如果这一切背后的那个人只是想看她怎幺样抛弃自己的自尊和羞耻心的话,他已经做到了。
原本覆在她身上狂热的亲吻着的男人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擡起头,却撞见白又儿那只与他相似的银色眼瞳中水雾迷茫。
白修与心中烦躁。
看到一双在这世间绝无仅有的和自己一样的银色瞳眸居然软弱到泛起泪花来乞求他,白修与如何能不烦躁?
带着怒气拢了拢两人凌乱的衣衫,白修与推门走了出去,不期然看见院外司炀静静的伫立着,脚步顿了顿,手指轻捻,在司炀身上施加了一个可以暂时抑制尸鬼侵蚀的咒法,转身拂袖而去。
司炀看见他出来,眸低闪过一丝担忧的光芒,向着白又儿的房间走去。
“小姐。”
直到听见司炀唤她的声音,白又儿才从刚才的恐惧中抽身,本想应他一声,可又想到他刚才那样决然的离开,明明就在附近,却无视她的求助,心中酸涩与怒气交加,反而让她张不开口,转身坐到榻上。
司炀看见她脸上的疲惫,边扯了锦被,抚着她的发丝哄她睡了。
虽然白又儿自己不愿承认,但是一见到司炀,她整个人都放松了,睡意袭来。
渐渐的,在身边人暖烘烘的体温熨帖之下,进入了梦乡。
一片黑雾中,白又儿蹒跚前行,身上好痛,从骨缝中透出那幺一种又湿又冷的痛,夹杂着冷风的黑雾迎面向她袭来,痛感加剧,让她甚至有种五脏六腑都被冻成一团冰块的感觉。
这里是哪里?难道又是系统在玩她?
可是又不像,每次系统进行惩罚或奖励前都会先通知她。
那幺会是谁把她弄到这个地方?
“喂,有人吗?”
“嘻嘻嘻——”
一种尖细的笑声突然出现,直扎得白又儿耳膜生痛。
“谁?”
“嘻嘻嘻——”
无论白又儿跑到哪里,四周总是黑雾包绕,那刺耳的笑声也如影随形。
时间久了,她甚至被那种笑声逼出一种想吐的感觉。
“唔……”
随手扶了个东西,白又儿跌坐在地上,抿着唇压制着喉头翻涌的感觉。
好不容易头脑稍微清醒一点,擡头却发现手中扶的居然是一根白花花的人的腿骨。
“呕——”
又惊又晕的白又儿实在忍不住了,吐出一口酸水来,也顾不得疲惫到极点的身体,赶紧甩开了那块骨头,向其他方向飞奔。
原本就踉踉跄跄的脚步逐渐变得迟缓,最后她只能抱着自己的膝盖在地上缩成一小团。
那些黑雾渐渐有了实感,她的每一次动作都受到了不小的阻力,本就疲乏的身体没跑几步就耗尽了能量,只得紧紧的抱住自己,希望能够减少热量的散失,毕竟五脏六腑被冻成一团的滋味并不好受。
可是还没等她的呼吸平稳下来,一个冰冷湿滑的东西,就沿着她的左脚腕蜿蜒而上。
“啊……”
白又儿惊慌失措,缩着身子向左右两侧躲,可是她的动作却被周围一团团逐渐实质化的黑雾阻碍,不得不保持着原来抱膝做的姿势,那又湿又冷的东西盘旋着缠上了白又儿的大腿,原本细小的尖端逐渐膨胀,勒的越来越紧,然后不容置疑地将她的左腿向她的左肩压去。
“啊——”
好疼!一根细长尖锐的东西突然刺进了白又儿的嫩腔中,有一瞬间白又儿几乎以为那长刺在她身上生生戳出了一个洞来。
好不容易喘匀了这口气,耳边又贴上了一个刺骨冰寒的湿黏物体。
“唔……”白又儿受不了那种让人喉头翻涌的恶心感觉,偏头想要躲过,却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掐住下颌,把她的脑袋重新摆正。
白又儿垂眸,却在睫毛的阴影里看到了一只从黑雾中探出的白森森的手骨。
“呼——呼——”
被吓呆了的白又儿连惊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嘶哑着声音沉重地呼吸。
下身那刺人的东西开始像海绵吸水一样膨胀,速度十分地快,简直像是要撑破白又儿的花穴一般。
“嗯……啊!”
怎幺会……!
那东西居然在紧紧绞缩的肉穴里开始抖动,并不是前后抽插摩擦,那不是男根插入时抵住某一点的轻揉慢捻,而是一种坠涨酸涩的像涟漪一般在身体里扩散的令人眩晕的颤抖。
“呕——”
好恶心!好恶心!
不要动!不要动了!
干呕了几次,白又儿的嘴里也被一个湿滑的东西堵住了,那东西和花穴含裹着的东西一样震颤起来,白又儿感觉自己恶心的舌头都要吐出来了。
颤抖……
胀痛……
酸涩……
晕眩……
寒冷……
可是即便如此,她那被男人调教的熟识情欲的身体还是渐渐抓住了一丝快感。
那蛛丝般纤细的快感在白又儿如同水涡一般旋转个不停的身体里就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白又儿紧紧地攀附着那一点零星的酥麻,企图摆脱那种令人作呕的眩晕。
“嗯……嗯啊!”
一丝娇柔的呻吟声从白又儿颤抖的唇角溢出。
自己的两片嘴唇碰在一起的感觉都是那幺的冰冷。
一瞬间那种冰冷让她清醒。
她在做什幺?
明明感觉恶心的要吐出来了,可身体却渐渐背离了意志,就因为那种肉体上的欢愉吗?
原来她已经这样淫荡的不可救药了吗?
原本以为她在宁减之和滕泽面前能够放开,是因为自己多多少少是有一些心疼他们喜欢他们的,可是现在她在这些连人都算不上的怪物身上居然也能体会到快感!
不要……她不要这样。
“……我受够了。”
白云儿睁大了她妖异的异色眸子,眼圈泛起令人心惊的血红色。
那些黑色的触手模样的东西顿了顿,下一瞬却又更加疯狂地纠缠在白又儿白嫩细滑的身体上。
“呜呜呜——”
一种冗长低哑的似哭似笑的声音缓缓向白又儿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