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国并不阻止特殊服务的花街柳巷,甚至还有国营青楼教坊司,里面很多家里犯事,受到牵连不得不没入贱籍的大家闺秀。
狎妓不止在庆国,便是她知道的北齐东夷,都不算什幺大不了的事,甚至还被称为风雅。
宁宁一直以为冰云是不一样的,他赤诚而热烈,哪怕知道她不能诞下子嗣,也拒绝了沈婉为妾的要求,更拒绝了姨娘家表妹的倒贴。
她一直以为他是不同的。
可是眼前这一幕的场景,让宁宁如遭雷击。
她的相公言冰云与其他几个公子哥一样,俱都是赤身裸体,或坐或躺的,好不享受的样子,便是处于如此淫靡的场景,言冰云依旧是神色淡淡,对着满场的裸女似乎丝毫不在乎的样子。
然而即便他不主动,那些妓子们眉目含情,暗搓搓的看着言冰云,眼中透着渴望,这位公子虽然冷漠,可如此英俊,让好些妓子们早就春心萌动,湿了下身。
其中一个带着玉冠青年,怀里搂着一个花枝招展只穿着一件薄纱的女子,两腿中间还有个赤裸身体一丝不挂的正跪着服侍他紫黑的阳具。
其余青年怀中也有几个莺莺燕燕,更有的是就地直接推到干了起来。
玉冠青年对着言冰云扬扬眉毛:“我说言冰云,你也忒的假正经,到了这温柔乡,装什幺柳下惠呢?”
另外一个青年,将身下的妓女干的嗯嗯浪叫,一个深入后射入抽出半硬的阳具,在那妓女的屁股上蹭了几下,踢了踢仍旧迷离喘息的妓女,那妓女像是本能一般,爬起来将青年的阳具吞入口中,慢慢的含着清理。这青年射了一发,显然爽快了,听到玉冠青年的话语,嗤笑起来:“这里净是些庸脂俗粉,咱们言兄可是娶了庆国第一美人范家大小姐为妻,看不上他们也是常理。”
玉冠青年脸上含笑:“赵兄到是知道言兄的心事,只是那宁宁郡主身子不好,听说是有先天心疾,这床事上定然不能让人尽兴,要我说,言兄你也有点委屈了些,郡主是好,可一个琉璃美人儿,只能看不能碰,你岂不是憋得难受,如今郡主又不在,言兄放纵些也没什幺。”
说完,玉冠青年直接掀开怀中女子身上的薄纱,露出她那一对儿白胖胖的肥乳,直接将乳头含进口中,啧啧吸了几下,拍了拍她的屁股。
“魏某身边的这个媚娘虽然远远不及郡主,可也是头牌娘子,口活儿可是顶级,这对儿奶子用了秘药,产的上好的人乳,今儿就让媚娘好好服侍服侍我们监察院未来的院长。去,你去给言兄唆唆鸡巴,若是不将言兄服侍爽快了,就把你这骚奶头切下来喂狗。”
叫媚娘的女子,身体颤抖,眼中闪过惊惧,随即立马谄媚笑道:“主子放心呢,媚娘怎敢不好好服侍呢。”
说着便站起身,身上轻纱飘落,扭着屁股便要去言冰云那边。
魏姓青年挑眉,直接踢了媚娘一脚,将她踢的一个踉跄:“跪着爬过去,屁股扭起来,让言兄看看你这骚货的浪劲儿。”
“奴遵命。”
言冰云皱着眉头,看着面前这装作母狗一样的媚娘,满眼都是嫌弃。
柳姓青年已然让身下的妓子给清理了两颗卵蛋,揪着她的头发,便让她清理后门去,本是爽的飞天,轻嘶一口气:“你这娘皮,毒龙这功夫倒是一绝,钻的深点,爷给你个赏儿。”
他也看到了言冰云满脸嫌弃抗拒的样子,不由得调笑道:“言兄莫不是个痴情种,要为郡主娘娘守身?”
魏姓青年哈哈一笑:“郡主那般容色,谁娶了不是好好呵护着,不过这些女人哪能跟郡主比,不过是些个泄欲的玩意子,言兄便当个尿壶用了,郡主还能跟这些个尿壶置气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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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哥哥在卧底,他是有苦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