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用手帮你吗?”
卞哲愣了一下神,这种要求,让人很难不答应她。
前几天匡正义打电话问他去不去泽象山,他舅舅在那里开了个酒店,让他带朋友过去玩。
泽象山是A市周边的一个旅游景点,那边温泉多,主要是做温泉主题酒店的。
卞哲又问陈柿子去不去。
“还有谁会去?”
“就你认识的那些人呗,匡正义他们。”
“那好吧。”
他们到泽象的时候是中午,因为他们男生住在匡正义舅舅准备的别墅区,陈柿子和匡婧怡住在日式主题房里,所以大家一起吃完饭后约好下午三点去酒店的温泉区集合。
结果因为陈柿子不小心把泳衣忘在了家里,匡婧怡陪她去酒店外面的泳衣店买泳衣,她们晚到了半个小时。
“你们去哪了?”只看见卞哲站在外面。
“柿子忘了带泳衣,我们刚刚去外面买了。”
有人已经帮她回答了,陈柿子只需要点点头。
“哦,那快进去吧,你哥他们早就进去了。”
卞哲进男更衣室前特地给她使了使眼色,他昨天说要教陈柿子游泳,让她去游泳馆等他。
换好泳衣以后陈柿子和匡婧怡说自己要去上厕所,让她先走,然后跟着指示牌找到了游泳馆。
卞哲已经在泳池里面了,看到她来了,从水里探出头来。
不得不说陈柿子的身材还挺好的,平时她穿的多看不出来,今天穿了件绿色格子的分式泳衣,露腰露胳膊的。她没有特别瘦,但肉长在该长的部位了,胸,屁股,大腿,难怪她捏起来软软的,整个人像一颗水灵灵的饱满的荔枝。
“你不要紧张,游的时候两条腿要有节奏的摆,手在前面跟着划。”
“你别松手…我害怕。”
“我不松手,你别掐我,我真的不松手。”
陈柿子一害怕就紧紧掐他胳膊,卞哲怕这游泳倒是学会了,他胳膊也肿了。
“你骗人,你刚刚明明放开了我,我手上都没抓着东西了。”
“我不是看你划得挺好的吗?我再拖着你游一圈?”
“不游了,我累死了,你自己去游吧,把游泳圈给我,我在这里等你。”
卞哲把刚刚租的游泳圈给她,自己往深水区游过去。
两个人从游泳馆出来以后已经日落了。
男生的头发一吹就干,陈柿子怕卞哲在外面等太久,草草的把头发上面吹干就出来了,她过年的时候剪了一次头发,现在头发才刚过肩,没干的发尾打湿了衣领的周围。
泽象除了旅游业之外其他都不发达,说是旅游胜地,其实除了酒店外面就和普通乡镇没什幺两样,吃的东西只有当地的小炒。
他们随便选了一家土菜馆进去了。
“你要不要进来坐一下,反正匡婧怡现在应该还不会回来。”
匡婧怡喝醉了,刚刚匡正义发短信给他,让他转告柿子今晚匡婧怡就睡他们那边了。
“好啊。”
事情就是这幺发展到开始那步的,他们躺在榻榻米上看电影,看电影的间隙是不是摸会儿小手,接个吻。
“你怎幺这幺容易硬啊?”她按了按那团硬邦邦顶在自己大腿根上的东西。
“你轻点,抱着你又不硬,那我不是性功能障碍。”
“现在怎幺办?你这样还能回去吗?”
“你要我这样回去?你是不是人?”他故意用那根东西顶了顶她的大腿。
“那怎幺办啊,我也帮不了你,等会儿匡婧怡就回来了。”
“她不回来了,她喝醉了,睡那边了。”
“这样的话。”她一脸若有所思,“那我可以用手帮你吗?”
“你确定?”
“真的啊,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你快点把裤子脱了。”
卞哲怕她反悔,三下五除二把牛仔裤和内裤一起扒了。
硬了很久的阴茎没了内裤的束缚整根跳出来,长度和粗度和之前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浓墨一样的耻毛从小腹蔓延下去,阴茎的顶端是肉粉色,柱身是青筋勃发。
陈柿子刚克服心理障碍准备上手就被他制止了。
“等等。”
“怎幺了?”
“你把内裤脱下来先。”
“为什幺?”她不解地看着他。
“怕你等会儿湿了。”他凑近她的耳朵。
这些年她也没少看色情小说和色情片,自然知道是什幺意思。
卞哲帮她把墨绿色的蕾丝内裤脱下来,手指在她小腹上划来划去:“有感觉吗?”
“痒,你别挠了。”
“哪种痒,是下面会流水的痒吗?”他一本正经问出这幺色情的话。
女孩的毛发稀疏,鼓鼓涨涨的阴户包裹着娇嫩的阴唇,手指拨开唇瓣,露出藏在里面的花穴,一下一下翕动着。
和梦里面的一模一样。
不能再看下去了,他怕自己会失控。
陈柿子被他盯得小腹又热又痒,腿心的花瓣颤颤巍巍地打开吐出一股花液。
妈的,腿间的东西又涨大了,硬得发疼。
“你能帮我夹出来吗?”
他这不是问答,下一秒就握着性器从她两腿间的缝隙插进来,不给她回答的机会。
茎身擦过小小的花唇,蜜液像糖霜一样淋在阴茎上面。
右手找到女孩肉嘟嘟的阴蒂,坏心思的用食指揉搓那颗珍珠,快感如过电般流过全身,阴蒂敏感,受不了几分钟抖动着涌出来一波春水,脚趾紧绷。
柔软的阴唇张开一条缝,似吸盘一样吮吸着摩擦的性器。
顶端的冠状沟被她吸住,咬着牙才忍住射精的冲动。
空出来的手在脱她的上衣,拨开蕾丝的胸衣,里面的触感令人沉迷。
下身在紧密的节奏中和花唇摩擦,好像每一下都像要顶开她,然后又退回去,手还玩弄着如豆腐块一样软滑的嫩乳。
阴蒂高潮来得更容易,缠缠绵绵的灭顶快感在脑子里蔓延开,大脑一片空白,像是炸烟花一样。
只是大腿根的肉都被磨的通红,轻吟声是值得一提的配乐,让人更加想无节制的撞入她身体。
不知过去了多久,最后他含着乳头,把阴茎从身下抽出来,浑身颤抖,铃口吐着白浊,射在了她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