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和黑色的色块占了大多,但好歹那墙面是暖黄色,让人不会觉得过于单调。
你坐在浴缸中,身下是男人同样赤裸的身体,熟悉的手指探入你的体内,粗糙的茧刺激软嫩的内壁,让你害怕的去拉那手。
“我不要了…真的要死了…”
“只是帮你清理一下,你想含着我的东西继续过一天吗?”
他挑了挑眉,“倒也不是不行。”仿佛是为了满足你可耻的需求。
“…”你闭上嘴不说话,却放松了身体,那手指很明显的进入得更加轻松。
被他操坏了的女人不懂得汲取教训的再一次向他敞开了身体,手指没入那丰满的臀肉中,臀上满是他撞击出来的红,而那腿间甚至还在颤抖。
太…淫乱了。
他忍耐着再一次把人压在身下的欲望,一只手在你体内探触抠挖,另一只手粗暴的撸动再一次勃起的阴茎。
看着那白色的精液在手指的引导下流出,滴落在温热的水中消失不见,女人敏感得不行,再一次颤抖着在他指下泄出。
粗硬的性器也终于射了出来,有星星点点的打在你的臀上,你很快瘫软在浴缸里。
睡意再一次袭来,对方正在抱着你擦干身体,你懒懒的扯了扯那洁白的浴巾:“我想起来了,我救过你…”接着就控制不住睡意的陷入了睡梦中。
男人手下的动作停滞了,那双浅色的瞳看向你,而你全然信任的将头靠在了他的身上。
他看向镜中的自己,狡诈的,精明的,毫无道德的无良商人,却在你简简单单的回忆起和他的相遇后就那样原谅了你,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那笼罩已久的阴霾就那样逝去。
你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到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房间,看得出来是男人的卧室,很多东西都充满了他的气息,仿佛置身于这样一个房间,你也染上了他的气息。
窗户悍了护栏,你透过窗户看,勉强分辨出这是独户的别墅,不管你怎幺喊都不会有人回应。
你的心态早已潜移默化的发生了改变,你内心隐隐有一种奢望,觉得那人会放走自己。你觉得他是温柔、善良的,又对自己的盲目判断感到嘲讽。
总归也出不去,但你的确是先对不起他。
你这样想着,在那人进来时擡起头认真的说:“对不起。”没有说对不起对方什幺,只是指甲紧张的在书封抠刮。
双方都心知肚明。
但男人什幺都没有说,只是诡异的略过你的话语,坐在你的身边,放下手中的食物,用勺子喂到你的嘴边。
接下来的时光有些让你适应不能,男人仿佛变成了一个君子,只是每天投喂你,并没有再出现什幺动手动脚的举动。
白天大多数时候他只是在房间内办公,而你在一旁看书,那些书是你很喜欢看但没有时间看的,所以你渐渐也适应了那样的氛围。
有时候像是累极了,他也会把你抱在怀里,就那样小憩。你几乎没有再和他一同入睡过,他好像很忙,常常大半夜才会回来,而你的活动范围渐渐扩大到整栋别墅,你简直快要变成这里的主人了。
反而他才像是客人的,风尘仆仆的来,风尘仆仆的走。
你不知道他在忙些什幺,但越发松散的防卫和对方的疲惫让你知道这是逃跑的好机会。
时间已经过去了几近三个月,天气甚至凉了下来。
那天,很是突然的,男人告诉你明天你就能走了,你父亲的遗物之后会送到你手上。
那是被父亲的对头抢去的不知名的物件,你眼睁睁看着对方抢走,而你却无能为力,那是你的心结。
门口停了一辆车,而他知道你会开车。
你的心中却有不好的预感。
你不得不承认你对他有好感,这好感或许是通过相处,或许是源自愧疚,或许是因为肤浅的情爱…或许这好感还不足以称得上是爱,但已经足以撼动她的心让你对他心软了。
你想起自己似乎看见了他的枪。虽然被他很快的藏在身后,但你敏锐的判断力告诉你你没有看错。
莫名的,你没有走。
夜晚的房子很是空旷,又没有开灯,黑压压的一片,你只听见客厅里的时钟一分一秒的走过。
不知道等了多久,你才听见有汽车声自远方响起。你站在门后,想看那人在搞什幺名堂。
要是他没事,希望他不会反悔。
你想。
有人在开门,却哆哆嗦嗦的在门上轻磕,像是醉汉打不开房门。
难道他去买醉了?还醉驾?
带着疑惑,你打开了门,那人就倒进你的怀里,你被压的摔在地面,两个人的重量让你几乎窒息,但还好你反应很快的卸了些力。
“你…没有走?”
你还没有来得及推开他,就闻见了一大股血腥味。
借着月光看,手上满是对方的血。
那人已经昏厥了过去,嘴唇因失血过多而苍白,快要和他的肤色混为一体。
你的理智几乎要蒸发,控制住自己不去尖叫,手足无措的摸出了他的手机,你的指纹居然能解开,然而你没有来得及想太多,拨了求救电话。
你一边强迫自己冷静的陈述,一边控制不住的流泪,眼泪打湿了屏幕,你神经质的感觉对方的血液快要干涸。
所以他是打算死在今天吗?
你气急了,咬牙切齿的说:“你要是敢死我就敢去和别人生孩子…”
“还要让他认你做干爹…”
“年年都去你坟前恶心你…”
那话说到最后都没逻辑了,简单的处理好的伤口终于等到了救援。
你晕了过去,心满意足的看见对方被擡上了救护车。
如果世界上有什幺奇葩的场景的话,那就是你在看见自己等了好久的人醒来时,毫不犹豫的咬了对方的脸,然后那人愣了好一会,居然疯了一样的吻你。
如果有人看见一定会觉得这是一对疯子。
接下来无非是打情骂俏,但那人还躺在病床上,这下轮到你来喂他了。
那天早晨你去见他的时候,手里还提着自己买的早餐,那人就把你父亲的遗物给了你。
“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差点被扔掉。”
你按下喜悦,把那戒指戴在了手上,那是一枚很古朴的戒指,一点也不像你的父亲的东西,但你还是带着疑惑收下了。
不过在你眼里更重要的是让这个原本还算强壮的男人早点恢复,尽管你一直在照顾对方,但他看起来还是很瘦,比你印象中那个人弱了不少。
但你不再是厌恶,而是心疼。
“白痴,一枚戒指而已…”
“但是很重要。”你刚想扭扭捏捏的赞同,为自己不可思议又很自然的示弱感到惊讶,你就看见对方拿出装着钻戒的盒子。
“或许有些不合时宜,但是你愿意嫁给我吗?”
你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手足无措的玩弄着手上的戒指,感觉自己像个怀春少女,一点都不像自己了。
于是你只是娇蛮又无理的说:“知道不合时宜你还问…”
俊秀的脸上满是失落,却还是勉强的露出笑意。
“不管你拒绝我多少次,我都会堂堂正正的追…”话音未落就看见你把手伸在对方面前。
女人的脸逃避的躲开了他的视线,只能看见那熟悉的、绯红的带着小痣的耳根。
“蠢…”
他失笑,为自己变得不灵活的脑子。在你的小声斥责中为你戴上了象征爱情的戒指。
魅魔番外开放啦,大家记得看。
儿童节快乐,礼物是成人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