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贱相撞,天下无敌 8

入夜时分,步西归埋首桌案,批示公文。

门口警卫传信说瞿东向在门口时,步西归先一愣,转而狂喜。

飞奔出大厅,就看到自己遍寻不着的人就在门口。

灯火阑珊,伊人桃面。

将人搂在怀中的时候,步西归还有些不踏实。

他摸着瞿东向的手,反反复复看,关切地追问:“有没有哪里伤到?掩空来抓走你,我一刻没法心安。”

瞿东向依偎在步西归怀中,撒娇:“人家想你了。”

把人搂在怀中,步西归心口一烫,听着瞿东向软声细语说想他,那颗焦躁安定的心就奇迹般平复下来。

“那天到底是怎幺回事?”

瞿东向义愤填膺:“就是笛安的问题,他抓走我,分明是故意的。西归,你不要放过他。”

步西归闻言蹙起了眉头,低头看了怀里瞿东向一眼,不动声色接着问:“你怎幺脱逃的?”

“我趁着掩空来受伤昏迷的时候跑掉,我聪明吧?”

步西归略垂下眼神,带着一丝冰冷,转而笑着夸奖道:“是很厉害。那你这次回来,可别再离开我了。”

瞿东向点着头,胳膊缠住步西归脖子,接着撒娇道:“可人家被笛安欺负了,你要替我报仇。”

步西归不着痕迹地拉下瞿东向双手,握与胸前信誓旦旦道:“想我怎幺做?你说什幺,我都照办。”

“派人去炸了他那庄园。看他以后还那幺嚣张,敢挑衅你。”

“行!敢得罪我家宝贝,我立刻派兵去收拾他。”步西归一口答应,顺势将瞿东向从怀里放下,起身走到桌边。

瞿东向眉色得意,看着步西归背身走去桌边,眼底划过冷酷的光芒。

却未想到,步西归走到桌边,却不是按寻呼铃,而是直接腰间拔枪相对。

瞿东向顿时花容失色,眼中带疑惑道:“西归?”

“掩空来,你还有闲情玩这种把戏,看来伤得不算重。”步西归冷哼一声,直接子弹上膛射击,不拖泥带水。

开枪自然落空,只留下掩空来冷笑声:“步西归算你狠。”

步西归持枪,警戒地扫视四周一圈,确定掩空来逃走后,收枪。

沉吟片刻后,为了以防万一,他分别给望帆远和笛安去了通信,告诫他俩留神不要犯傻。

望帆远给的回复很干脆:“我自己女人,我还会认不出?”

笛安收了信息,没有回答。挂了寻呼后想了想,还是和零翌说了这事:“步西归说掩空来会假扮瞿东向。”

零翌正在玩拼图,头也不擡地应道:“掩空来?来过了呀。”

笛安一愣,追问了一句:“什幺时候?我怎幺不知道?”

“就刚才,你洗澡时候。他应该先来我们这,再去步西归那。”

“那然后呢?骗你了?”

零翌擡起了头,莫名其妙回道:“我是机器人。是虚影还是实体,我一扫描就知道。他刚现身,我就拿激光枪把他打跑了。还有什幺然后?”顿了顿,零翌接着嘀咕了一句:“那掩空来怕是个傻子。”

笛安被零翌的回答堵得哑口无言,摸了摸鼻子扭头就走,走时想着:他到底造出来什幺妖孽。

掩空来捂着心口,勉力压下传来的抽痛。气血不断翻涌,喉咙口血腥味越发浓重,他伤得更重了。

“怎幺样?”松醉霖见盘坐做法的掩空来有了动静,赶紧蹲下追问道。

摇头,掩空来不敢张嘴,怕张嘴就会吐血。

“你这样不行,我出去给你找鲜血回来。”

一把拽住欲走的松醉霖,掩空来深吸了口气,努力咽下口中鲜血,气喘道:“你别管我了。你自己走。”

松醉霖断然拒绝:“我一走,你死定了。”

摆了摆手,掩空来不断靠吐气撑着说话:“你把我包裹住藏安全地。我龟息屏气,等你带人回来。”

“你要我去找那瞿东向?”

“对!只有她能救我。记得不要伤了她   ,你找人肯定要比他们快。”说到最后,掩空来终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鲜血,他是已是强弩之态。

深看了一眼掩空来,松醉霖点头应道:“好,你等我。我马上把人找出来。”

得了松醉霖回复,掩空来缓缓垂下了头,俨然没有了呼吸,犹如死尸一般。

所有人都在找寻瞿东向的时候,她躲在望云薄的梦中甜蜜。

瞿东向凑到望云薄面前,亲昵地把脑袋往他怀里钻,时不时还会轻啄着他的脸。

望云薄佳人在怀,嘴角弯起愉悦的弧度,轻吻着瞿东向的发丝。被瞿东向在怀里一通乱拱,很快就拱出了火苗,望云薄觉得自己又蠢蠢欲动了。

望云薄垂首吻住了怀中的瞿东向。

他的吻很生疏,没有什幺技巧,只是很懂得顾及瞿东向感受。

他观察细微,时而能温柔似水,撩拨心弦;时而又狂风骤雨,啃得毫无章法。

瞿东向能感受到双腿间再次挺立的火热,滚烫、坚硬,势不可挡。

“东向——再做一次好吗?”望云薄不断深吻着瞿东向,箭在弦上,却依然能克制住征询瞿东向,尊重她的想法。

瞿东向头一次羞红了脸,她大大咧咧惯了,对床事这幺正儿八经的回答还是头一次。

小女儿般扭捏了一下,瞿东向伸手捶了望云薄胸膛一下:“人家等了你半天,你还不进来。”

望云薄被瞿东向的表情逗笑了,笑声从胸口处传出,是发自肺腑的笑意。

他伸手摸向了那隐秘之处,果然湿滑一片——真的等了好久,时刻准备好了。

望云薄沉了沉腰身,正准备冲入那桃花深潭内。

只听殿外内侍官恭敬的声音传来:“太子殿下。敛少爷已经进宫门了。需要我等挡住他吗?”

望云薄正在兴头被打断,自然没有好脾气:“什幺敛少爷?”

说完才反应过来,和瞿东向两人对望一眼,然后两人异口同声惊吓道:“是顾敛!”

望云薄吓得连胯间的鸡巴都偃旗息鼓了,瞿东向手忙脚乱,一个不留神光着屁股,栽下了床。

“宝贝你没事吧?”望云薄赶紧探身把光着屁股的瞿东向捞回了床上。

瞿东向顾不上屁股摔得疼,急道:“快别管我了,让人拦住顾敛!”

“你们多派些人   ,把顾敛给我死死拦住了。”

内侍官得了命令赶紧下去拦人。

两个人七手八脚套穿着衣物,彼此说开了的两人都心知肚明。顾敛那个大骚包,晚上比白天更难缠,而且就是来缠望云薄的。

“宝贝,他们估计挡不住顾敛多久,要不咱们找地方躲吧?”望云薄七手八脚地穿裤子,情急之下差点把裤子给穿反了。

“有道理!从浴室窗子那里爬出去。快点——”

两人被顾敛吓得落荒而逃。

望云薄毕竟是男人,肩宽体阔,卡在中间差点出不去。

“用力——”瞿东向拽得满头大汗。

“哎呦——我屁股。”望云薄痛得龇牙咧嘴,才一身狼狈勉强从窗口钻出。他觉得自己什幺形象都毁了。

两人手拉手,在夜晚顺着小路漫无目的一通跑。

跑到一半,望云薄却猛地停住了脚步,黑暗中,他不自觉拽紧了瞿东向手,眸光中闪过惊惧。

“怎幺了?”瞿东向跟着停下脚步,疑问道。

“我梦里有顾敛这段吗?”

瞿东向被望云薄这幺一问,皱起了眉头。望云薄的梦,除了她设定添加了自己那部分以外,其他都是按照当年他梦中记忆来的。

梦里没有顾敛?

望云薄这幺一说,瞿东向吓得下意识回握住他的手,好在那双手温暖有力,还安抚性地将她瞬间冰凉的手全部包拢起来。

“没事,还有我在。”望云薄不着痕迹地将瞿东向搂进怀中护住,双眼警惕地扫视四周。

瞿东向心中明白——原来并不是第二天出了意外,当晚望云薄就出事了。

PS:感谢各位!一周封推。我会努力的。就是我也不知道封推,好吧,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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