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人在家时,总是不免多喝几杯,虽然隔天等着自己的是温德尔近乎爆炸的责备。
酒精总是使脑袋昏沉,倚着软软地枕头非常好睡。
温德尔出差回家总是能见到这样的状况,满地的酒瓶、沿路脱掉的衣服、以及光溜溜不盖被子的席德。
光闻空气中的味道就知道又喝多少,明明酒量也是特别差。
「席德、席德。」摇着面前的人,温德尔皱起的眉已经能夹死苍蝇,手心下的身子因醉酒浑身发烫。
满地的狼籍让疲惫的温德尔也不想收拾,干脆留给明日酒醒的席德。
酒精的味道似乎会感染,更衣着的温德尔也觉得昏昏欲睡。
上床拥入那只不安份的骚先生,也只有喝醉才能如此安静会。
将两人的温度渲染,微蓄胡的下腭靠着席德的肩在上头嗅闻亲口。
「晚安,亲爱的骚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