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热的半夜怕热的温德尔总不忍开冷气让怀中的席德感冒,虽然多半原因都是席德做爱完就倒头就睡而着凉。
壮硕的身子渗出汗水,些微酒醒的席德用手胡乱的替温德尔擦拭迷迷糊糊的说着。
「会热去开冷气,亚伯。」
浅眠的温德尔自然是被吵醒,握下胡乱摸的手扣上床头的固定手铐起身拿毛巾替自己擦拭汗水。
「不用,等等你感冒。」
手轻轻摇着被拘束起的小手,席德不满的嘀咕要温德尔别给自己绑着,但解开的当下温德尔就知道自己错了,他远远忘了席德作怪的能力。
「感冒跟先生做一发就好。」淘气的手在松开的瞬间便攀附到温德尔的身上,手臂绕上圈住颈子腿不打招呼的一屁股坐下。
受伤的手臂摸入温德尔有精神的腿间,轻轻地用圆头摩擦有精神的家伙。
「亚伯这里好大,是不是很久没有发泄了?」
温德尔听着只差没有想把在妖孽抓来打,老天是不是打瞌睡才能捏出这种蓝颜祸。
「对,所以给我给口。」手按下等着夸奖我的脑袋瓜下去,性爱成瘾的席德低下头咬开男人的内裤的松紧带让里头的大宝贝弹出来透气。
新鲜的鱼味直接杠上饥饿的小嘴,粉红的唇津津有味的舔着,从外到内连同上头的纹路也不放过。
「骚货……」一巴掌打在柔软的屁股留下记号,拍打的感觉让席德更加兴奋的绷紧身体,含着的小嘴像是吃糖一般卖力地吸允想要奖励。
「等等射给你,现在给我好好含。」扣住回应完的脑袋,温德尔抓着腿间服侍的脑袋瓜一次次的顶上喉间。
「呜嗯……呼嗯……嗯……」异物的呕吐感让席德不断干咳,但温德尔没有要放手的打算只是压着席德的脑袋瓜口爆在里头。
「嗯哼……嗯……」松开手心让席德拿坐起来,高潮后的满足感让温德尔有些懒洋洋。
「先生也射太多了吧……」吞咽下肚用舌尖清洁完嘴边的残余,席德犯困的腻进去温德尔怀里。
只见温德尔用手轻轻按着人儿的腹部。
「你自己还不是吃了很多,骚东西。」
懒洋洋的猫微微张开眼睛,伸手拉住主人的手心。
「因为是先生的可是安眠药呢。」
轻轻拍着席德的背脊哄入睡,温德尔知道席德这异样的感觉无药可解,这是心病,心病只有心药治,自己能做的,只是待在这只骚先生的身旁。
即便这药,会让两人落入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