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彼此的温度共赴云雨,贪婪的渴求将两个陌生人拉近,肌肤相亲的余温暂留于体,今夜的温柔乡又是谁会入梦。
在身上留下记号便是我的,是孩子最喜欢的做法,而父母也总是这样教导孩子,自己的东西要写上名字。
写上就不会不见?答案是错的。
小偷不会管上头的名字是什么,只知道这件物品拥有多少价值,有些价值连城、有些则虚有其表,如同道貌岸然的人类。
当利益冲突,纯粹的肌肤之情就显得荒唐,但渴望并不会说谎,野兽的行为总比伪君子来的好些,顺应自己的心而活是生活中该学着走过的路程。
若学不会孤独,就将自己沉浸在欢乐,学习逢场作戏,亦真亦假的将心思密密缝别让人瞧见。
盲人的眼是盲的,不管对方长的美丑胖瘦都无从得知,盲人的感官更像是寻找一种知音,寻找在琴谱中共同协奏的音符。
席德习惯自己走过去递出邀请,只因原地的等待太过被动。
然而温德尔反其向的先踏入自己的世界,席德不懂形容这是什么感觉,不讨厌但也很陌生。
胸口随着呼吸均匀的起伏,手贴着温德尔的胸口便能感受强而有力的跳动,不言而喻的是种安心感以及一种踏实。
逐渐,席德缓缓进入梦乡。
茫茫人海谁不是磕磕碰碰而来,席德拥有自己的故事、温德尔也是、亚度尼斯也是、艾德也是,每一个人的一生都是一本剧本,而现在席德不过是在撰写自己的部分。
叙述一个骚先生与一个严肃的男人同居,老是作怪被处罚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