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温德尔与席德休假在家,两人一如往常的睡到中午才起床,席德赖床又赖了两个小时,好不容易在温德尔连哄带骗下才不情愿的起床。
「吃饭。」将饭菜重新热过,温德尔将只穿了内裤的席德用棉被包好,眉宇不自觉的高挑似乎在责备这个男人不知安危的举动。
席德的肤色本就白,像是雪白的麻糬一样,说话的语调及态度总让人觉得温和而疏远,要说像是软软的麻糬不如说更像是一只随时会扎手的刺猬,总要深入才能看见里头那颗雪白的麻糬。
席德吹着汤的热气,丝毫没有发现温德尔正注视他的内裤,也该说连席德自己都没发现到自己穿到了工作用的情趣内裤。
「吃饱了去穿衣服,不然就不给你下床。」
听着温德尔的警告,席德轻声的嘀咕几下,虽然知道温德尔是怕他感冒,但听着总让席德燃起恶作剧的念头。
「就不穿你怎么样?」将手中的汤放到一旁,席德淘气的将手勾上温德尔的背。
「席德,不准淘气。」掐上一把雪白的臀,温德尔想将席德拍下来,但背后的那人就是刻意的要磨他陪自己玩,布料轻薄的内裤根本包覆不住细长的性器溜了出来,温热的性器厮磨着温德尔的背,让前方的人深深的吸了口气。
「亚伯明明也想要的不是吗?」伸手向前爱抚着温德尔微微隆起的前端,指尖徐缓的按着手中的宝贝。
「你住口⋯⋯」明显感觉自己逐渐上升的体温,温德尔轻声的闷哼让席德别闹,但腿间的手像是刻意,挑逗到了极限却不在动作。
「好吧,亚伯都那么说了......」故作惋惜的松开手,席德转身开了电视听,被弄得火在头上的温德尔一把让席德坐上自己的腿。
「席德 · 温德尔,火点了要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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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保留下次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