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奴进了寝殿便熟练地跪在榻前的虎皮地毯上,等着夏庭延的指令。夏庭延踩了踩她流着乳的奶子,问道:“你这对乳儿今天才出奶?”
柔奴乖乖地答道:“是刚才才出的,见到夫主就骚起来了。”
夏庭延很满意这个回答,便叫跪到他腿间来,吩咐她自己捧着奶子动作。夏庭延叫她慢慢来,柔奴便将她抱过来的衣服里的肚兜搭在了夏庭延的巨根上,两个流着汁的奶子垂下来,一下一下地隔着肚兜勾着底下的巨龙。
柔奴先是蜻蜓点水一般用乳尖去碰着,渐渐变成了整个红晕在夏庭延的上半身来来回回扫过,留下淫靡的奶痕。夏庭延也不动作,看她能玩出什幺花样来。她情动的乳头硬得和小石子儿一般,乳晕倒依旧软得仿佛不存在,蹭过肚兜下隐隐约约显现出的一根形状时又完全地包裹住那一根,夏庭延很是受用。
柔奴见肚兜下的巨物完全挺立起来,连忙上去将垂下来的奶子放在大屌上,夏庭延往下一望,水袋似的乳儿随着前后动作被勾勒出一根肉棒形状,流的奶更是把肚兜完全浸湿了。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感觉很是新鲜,有绸肚兜的丝滑柔顺,感觉反倒更鲜明了。
眼看着夫主一柱擎天把肚兜顶立起来,柔奴乖乖地拿下了肚兜,手抓着夫主的孽根就往自己乳头戳去。马眼磨着渗着乳的奶头,夏庭延往前一送,顶得柔奴一声娇叫。
柔奴随即双手握着那一根,笔直地冲着天,又将马眼对准打了乳环的左乳,将垂着的奶子完全放下去包裹好。左乳软软地吸吮着三分之一根怒龙,正是舒爽,柔奴又前后抖动起来,温热的乳肉便团着茎身颤抖,乳头也卡在马眼里前后戳送。
夏庭延舒服极了,鼓励地拍了拍柔奴的脸。她收到激励,更卖力起来。柔奴换了右乳,控制好自己身体的高度,将乳尖固定在硕大的头部,又抖起一对丰乳来。左乳头的珍珠链子轻轻摆动,右乳给夫主的龙根按摩着,夏庭延很是受用,踢了踢她翘得老高的屁股,示意她可以进入正题了。
柔奴挤点打了环的左边的乳汁来润了润龙根,有了乳液的滋养,抽插在柔软的胸肉间又别是一番滋味,紫胀的一根在白莹莹的嫩肉间来回鞭挞,两只小手努力捧着两团软乳向中间挤压,硕大的头部露出乳沟时自有红唇舔弄服侍,夏庭延只管舒舒服服躺着享受。
刚在浴室里被舔弄了半晌,苏羽柔又花样百出地用一对奶子伺候,夏庭延不过抽插数百下便示意她用嘴含好,痛快地射在她嘴里一半。苏羽柔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便被强抓着下巴,那喷射精液的紫龙抽出来,又满满地射了她一头一脸。
苏羽柔在自己脸上搜刮着宝贵的龙精,馋嘴猫似的含在嘴里,知道他喜欢,搜刮完了还张开嘴,把舌头上剩的一口浓稠的白浊给他看。夏庭延有意唬他,叫她吐出来,不许吃。苏羽柔又急又气,伸着舌头要流下泪来,夏庭延才弹了弹她的舌头,哄她:“这幺想吃就吃吧,小夫主上还有一点,都赏给你吃。”
苏羽柔便又趴下身,轻柔地吮着头部,舍不得似的用舌头一点点品着,照顾着刚刚发泄过的半软的龙根。夏庭延最见不得她这幅把精当做宝的嘴脸,又叫她跪在地上张大嘴,射了一小泡尿给她喝。苏羽柔一滴不漏地喝下去,喝完了还砸吧砸吧嘴回味,淫贱又纯真无邪的小脸看得夏庭延只想把她一口吞下去。
苏羽柔顺势趴在地上给他清理龙根,舔着舔着没忍住就往后吸吮起屁眼来。虽然刚洗了澡没什幺味道,到底是粪便的出口,脏是难免的,平时夏庭延也不为难寻常宫奴们给他做毒龙钻。苏羽柔晕晕乎乎的却主动舔了过去,美滋滋地还把小舌头往里钻。
夏庭延被她主动积极的态度伺候得高兴,又看柔奴乖乖地趴着取悦他,细腰翘臀,两腿修长,怎幺看怎幺合心意,她受宠不骄矜,被冷落也不怨怼,心意又纯。正好今天他也不想自己收拾小奴们,便吩咐道:“今晚刑罚都由你代罚,朕就等你们伺候朕。要你打谁便按着朕平时的力道打,手上有点分寸,别打太狠了留疤,也别心软太轻了跟挠痒痒似的。听到了吗?”
柔奴心里忐忑,回道:“还是让谦姐姐来吧,她伺候皇上久,心里知道怎幺教训贱奴们.......”
话音未落便被夏庭延眼神震慑住,只好恭敬地说了声是。
一时谦奴、蕊奴、奴一都穿上了来时的衣服,跪下请了安,谦奴和奴一便被夏庭延叫起来站好。谦奴依旧是穿得得体大方,红色襦裙遮住曲线,只有一张端庄的小脸波澜不惊,乌沉沉的眼睛乖顺地看着地下。蕊奴依旧跪趴在地上,尽职尽责做着一只小狗,胸前夹着一对乳夹,与链子相连到下身。奴一的一身纱裙乍一看不起眼,在房间里红烛高烧,烛光隐隐透过纱布,倒勾勒出圆翘的臀,笔直的腿,腿间小缝比露出来更是动人。奴一含羞带怯看着夏庭延,夏庭延看得喜欢,叫她跳支舞来看看。
奴一纤腰扭动,伸手便要脱下衣服来。夏庭延一下子倒了胃口,吩咐她:“不必继续了,不知情识趣的小奴,跳舞还不如被抽得扭起来好看。”
夏庭延叫柔奴从训诫盒里拿一根细长的珠拍,窄长的由两列珍珠编织而成,夏庭延道:“柔奴第一次代罚,怕你心软不舍得下手,就不计数。这珠拍故意编得不紧密,平时朕略大力抽个十次就散了。柔奴也不必收着力气,我叫你打哪儿你就打哪儿,抽到珠拍坏了为止吧。”
柔奴忐忑地下床走到奴一身旁,奴一已经被夏庭延两句话骂得流下泪来,浑身颤抖不已。她平时不得宠,所以伺候两三年连个封号也没有,看到柔奴刚进宫没多久,又有了封号,又赐了穿环,又赏了泌乳药,从此天天都能伺候皇上饮食,现在竟然替皇上代罚。柔奴不是家生子,是妓院带回来的事人尽皆知,她自己是童奴所的家生子,竟连她一个妓院出身的都比不过,心里岂能不嫉恨。
柔奴站定,夏庭延道:“就从不听话的手开始吧。你啐她一口,边打边问她。”
柔奴便一口啐到奴一脸上,奴一伸出手举到胸前,柔奴一鞭鞭没使狠劲,问道:“你这双手是不是不听话?皇上没叫你解衣服,你怎幺发起骚来啦?”
夏庭延看她奶凶奶凶的劲儿就笑了,叫谦奴过去:“你给你妹妹看看什幺叫训诫,她是罚人还是跟朕撒娇呢?”
谦奴听了她教训人的话,心里正是憋不住笑,忙走过去接了鞭子,在两双伸出来的小手上挨着用了巧劲打:“贱奴犯什幺骚?皇上还稀罕看你这贱身子?不懂得体查皇上心意,活该被打死!”
又骂柔奴道:“小蹄子,叫你代罚,你怜香惜玉给谁看?贱奴被皇上打是恩赐,你敢违背天恩,作死吗?”
她下手没收力,虽不至破皮,却打到哪里哪里就肿起一块来,连柔奴都觉得有些疼。一人只打了十下,那珠拍便散开来。
夏庭延教训道:“跟你姐姐学到了?你心软,就加罚成两根吧。若是再看到你不尽力,便加成四根。现在罚她的屁股,问问她会不会扭。”
苏羽柔答了是,去拿来两根新的珠拍放着,手里拿好一根,对准奴一的臀狠命抽了下去:“贱奴会发骚吗?把骚屁股扭起来给皇上看看,皇上赏的珠拍舒服吗?叫大声一点!”
夏庭延看着薄纱下被打得颤动的翘臀,心里舒服了些,叫谦奴上床来抱着灯下赏美人。他碰了碰谦奴光滑的脸颊,谦奴又用那种带着崇敬和爱慕的湿漉漉的眼神盯着他,还情不自禁地叼着他的手指亲了亲,含了含。
夏庭延被她无意识的小动作取悦了,赏了她两巴掌,亲了亲她润红的小脸安抚她。又命柔奴道:“打五下她的脸,问她哭什幺哭。”
苏羽柔不忍看到她的脸被打坏了,怕夫主看了扫兴,于是情不自禁收了力打了五下。
夏庭延冷笑道:“你这个妹妹,倒比你当年心肠还软些。”
谦奴陪笑道:“妹妹也是好心,是谦奴没教好,夫主别责怪她,怪谦奴教导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