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叫人垂涎,顾深就没有更多地克制自己。当她柔弱地靠在怀里的时候,他稍稍低头便吻上了她。
这是一个缓慢又细致,并且带着浓浓情欲的吻,他闭眼托着她的背,另一只手仍在少女分开的腿间缓慢搅动着,伸出一指往花穴里挤,粘腻的汁液淌了他满手,细嫩蚌肉在他手下瑟瑟发抖,顾深满腔怜惜的揉着——真是个娇嫩的女孩子啊。
碰一碰就会滴出水来。
“唔——”
这种被进入的感觉让少女身体反射性的紧张起来,高潮的快感仍然持续着,但身下私密处被侵入的疼意让她本能的不安。
顾深眼神柔和,轻吻了吻她,说:“别怕,不会有事的。”
长指仍在缓慢进入,嫩肉紧紧吸夹着他,细径紧窒湿热,汁水芬芳。他想象着是自己的阳具进入她的身体,接受着她的包容与甜蜜,这个幻想让他心潮澎湃,呼吸不稳。
并没有很疼,些微的酸胀和疼意隐没在快感下,小嫩穴随着木潇潇的呼吸一吮一吮的夹着他,软软嫩嫩,妙不可言。
“好奇怪啊……深深……有东西……那里……”
她神情茫然又恍然,还想低下头去看是什幺进入了自己的体内。顾深唇角微弯,真拉开距离让她看了看。
木潇潇穿着的睡裤和内裤都被脱了下来,两条雪似的细腿分开坐在他怀里,少年的手从臀瓣往前整个包住稚小的花蕊。晶亮的汁水沾湿了他好大一块衣服。
精致纤长的手就在她腿间若隐若现,轻插慢捻,拨开细小的蕊缝,捏着她用拇指揉搓,一下一下搔刮着狭长的花裂。这种爱抚淫靡得不堪入目,让人看了便是一阵脸红心跳。
小兔子果然很娇羞,她喝醉了似的眼神迷离,抱紧他吧唧亲了一口,眼睛亮亮的说:“深深~你好大啊~”
顾深:你刚才在看什幺?不是看你自己吗?
虽然这个姿势看到她,当然也能看到他了。
对于这种赤裸裸的夸赞,顾深欣然接受(司空见惯),他顺势吻了吻才语重心长:“下不为例,小兔子是不可以这样盯着那里看的,知道吗?”
小兔子乖乖哦了一下,亲亲热热地喊知道了。
他们这样吻吻停停,像小动物确认同伴似的吸嗅着对方,这种耐心的爱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兔传都放完了,少女被揉得汁水沾湿了沙发,顾深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腿间。
木潇潇浑身没骨头似地靠着他,她把手往下伸,特别善解人意地道:“深深,我来给你摸摸吧。”
顾深手臂轻轻收紧,他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注视着她,乌黑的眼里看不出是什幺情绪。
他好像对这事有点心理阴影。
兔子少女实在是跃跃欲试,一边撒娇地蹭他的脸以示安慰,然后手往下伸,软软地哄:“没事的啦~别怕,我轻轻的哦。”
少年纤长的眼睫微颤,透着盈盈水色的眸像是一汪倒映着月色的湖。
他这样不声不响的模样就像是受过情伤的纯洁少女。
*
梦里的兔耳少女瑟瑟蜷缩在被子上,闭着眼,如珠串的泪水不停地流下。
她身下已经狼藉一片,斑斑血迹混合着白浊精液从小巧的穴口流出,兔子是没有处女膜的,流血就意味着她受伤了。
清隽的少年治疗好她私处的伤,又温存地抱住她低声安慰:“潇潇,没事的……这是在梦里哦,我们交合不会有伤害的。”
他满怀怜爱与满足地低头与她蹭着额亲近着,像个新婚夜中安慰小妻子的体贴丈夫:“别怕,你不是也喜欢我吗?既然不会有事,我们这样做了没关系的,潇潇,别难过了,这是梦啊。”
他这样亲着,越亲越喜欢,身上又有反应了。可怀里的女孩脸色苍白,纤眉蹙起,身体还在颤着,显然并不适合再来一次了。
可是这是梦啊,没事的。
这样想着,劝说着自己,他起身将她翻过去,随着他的动作,女孩发出一声闷闷的叫声。
他置若罔闻的拉开双腿,把着细嫩的腿根将她的下半身擡起,让她屈膝跪在床上。
少女的娇臀弹性十足,下面粉嫩的娇穴还在冒着缕缕白浊,被操得红肿的瓣蕊分开着,腿内侧是点点血迹,看上去就像人类的处子落红。
刚刚他太急了,没办法呀,谁叫她这幺可爱,让他怎幺忍得住……
这次他要温柔一点,可不能再这样粗鲁了。
就算是在梦里,她哭起来他也会心疼的啊。
顾深温柔地将自己送进这诱人的小嫩穴里,逼人的紧窒层层将他包裹,木潇潇埋在被褥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哑哑的哭声听着便揪心不已。
她本能地款摆纤腰意欲挣脱,花穴更是紧紧收缩着想将入侵的阳具挤出身体
但在顾深看来,少女这样的扭腰无异于淫浪地勾引,稚穴绞杀得他浑身酥麻,这姑娘真不是狐狸吗,兔子精……怎幺这幺……
呼——
他克制不住地挺腰猛撞,整根进入丝滑娇嫩的小穴,粗硕的龙头重重碾磨在水润花心,这一撞的舒爽无法描述,极乐也不过如此。
“呃啊——唔……”
木潇潇腰臀一软就要瘫下来,却被顾深牢牢捏着提起,然后又是一轮残酷地征伐。
当他按着她的腰,痛痛快快地射了个舒畅时,梦也醒了。
清晨的房间,少年沉沉睡着,身上被子掀开一半,木潇潇蹲在他身边,一脸好奇地看着他那硬起的阳具,还时不时伸手摸它。
大概是木潇潇的动作弄醒了顾深,少年睁开眼,眼里还残留着迷蒙的欲望。
“咦?深深你醒啦?”
木潇潇开开心心的和他道声早安,然后伸出手给他看指尖那一点白浊,一脸“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深深,你长大了啊!一转眼你也到了这个时候了呢~”
“……”
这种事,还被喜欢的小姑娘热情地说出来。顾深咔咔僵硬地看着她伸出的那根白白嫩嫩的手指,又看了看自己下身那硬起的糟心东西,以及睡裤上的一摊精液。
旖旎梦境尽数飞灰湮灭,一种让顾深难以承受的羞耻感笼罩了他。
他目光呆滞,语气飘忽的问:“我的裤子怎幺脱下来了?”
木潇潇把手指往他裤子上擦擦,然后像往常一样把脑袋伸进他怀里求撸,语气自然无比的:“哦!我睡觉的时候感到有东西硌到我了,就伸手想把它推开。但一碰到它,我就感到手上有点湿,然后就仔细看看它啦!”
少年麻木地拥着温香软玉,莫得感情的工具人一样rua着她,继续确认:“你的仔细看,就是把我的裤子脱下来?”
兔子少女对他的尴尬并没有感同身受,对于修行人士来说长大是个好事,意味着法力会更加深厚,这当然值得高兴啦!
她觉得深深也是太过高兴了,所以就直接木掉了。
唉,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怎幺这幺可爱!
她心里怜爱极了,郑重其事的回答:“对呀,你是我的伴侣呀!我当然要看看你是不是长大了,我还摸了它,帮它梳理灵力呢!它肯定很喜欢被我摸,我一摸它,它就马上喷出来了耶!”接着她又有点小骄傲的得瑟:“还好我反应快,没被它喷到!”
还摸了他……还马上射出来……
这句话在顾深脑子里反复回响。他灵魂出窍般地扯过被子把自己遮起来,像被狠狠蹂躏过的可怜少女,虚软无力地蜷缩在床上,以手掩面,久久不发一言。
木潇潇困惑地歪头,不解为什幺顾深这幺丧,还很关心的上前:“深深,深深,你怎幺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是长大了身体没有适应吗?要不要我再摸摸,帮你——”
顾深悄无声息地捂住她的嘴,目光沉寂宛如一潭死水。他幽幽恳求:“潇潇,你先别说话,以后好好做个人吧。”
木潇潇扒下他的手,无辜地歪头,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小脸皱成一团:“深深,你怎幺了?别吓我呀!我本来就不是人啊。”她亲亲他的脸,用自己毛茸茸的兔耳蹭他,认真地强调:“我是兔兔哦——又可爱,又柔弱,一定要你好好爱护的小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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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深(强颜欢笑):这也许就是报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