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间了。”
令人厌恶的扫兴声从门外传来。
柏景刚刚忍住被她突如其来高潮的小穴夹吸射精的冲动,这场银行行长索取福利的时间就迎来了结束,这让他有些后悔刚才的忍耐。
明明是一次非常适合内射的机会。
不过这对江云白来说却是天籁之音,即便她立马就听出来了站在门口的人是邱希那个混蛋家伙。
要知道在后门被邬莞抓到这件事,就算没有任何证据,她也直觉地认为罪魁祸首就是把她带到那里的邱希。
不过,就算在她已经高潮的情况下,柏景会不会继续做出什幺过分的事也并非没有一点可能性,因此这个限定时间的结束简直就是老天爷难得的眷顾,让她逃离了一次很有可能会面对更加羞耻的自己的机会。
十分遵守游戏规则的柏景在听到声音以后便径直把肉棒拔了出来,起身走进浴室打算冲一个澡,只留下还处在高潮余韵里的江云白软绵绵地趴在床上。
这副拔屌无情的模样其实正是现在的少女最需要的东西,天知道她有多害怕柏景会想要抱她进浴室里面给她洗澡,那个画面光是想想就羞耻得要命。
温柔的变态,一个就已经很让人吃不消了。
————
十几分钟以后,已经回到客厅的江云白认真数了数从柏景手中拿过来的一万元钱,然后利用手上的路障卡如同计划所想的那样将棋子前的一两块空地和其他人盖了一层房子的地区买了过来。
被她暗自署名为云白商业街的这块区域正如她计划中一样,接二连三从后面的几个男人手上收到了近七千元的过路费,一万的借款很快回了本,少女也将之前在房间里的所有遭遇抛到了脑后。
又一次掷骰子,踩到机会格子的难得不再是她,而是刚才到房间里打断那场性爱的邱希。
他翻开卡牌看了一眼,笔直的嘴角弧线明明没有一点变化,却莫名让人感到了冰凉的意味。
这让江云白有些幸灾乐祸,猜测着卡牌上写了些什幺东西,居然让邱希露出这样的表情。
但事实证明,幸灾乐祸的家伙往往就是下一个受害者,邱希站起身走到江云白身前,把手上的卡片递给了她。
她莫名其妙地看了眼要把卡牌拿给她看的少年,微皱起眉仔细扫了一遍这张机会卡片,越看眉头就皱得越紧——
“所以…现在我要帮你打耳洞,而你要帮我文身,是这样吗?”
“嗯,走吧……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就变得怪异了起来,就算没有咬牙切齿,也令江云白听出了恶狠狠的意味。
又不是她让他抽到的这张卡片,怎幺听他的语气好像是她的错一样?云白认证了这是个小心眼的男人,同时开始思考他会不会故意把本来就很痛的一件事弄得更痛。
身为小心眼的男人,邱希走在少女身前带路,两人一前一后从客厅拐出去没多久便走进了一间房间里。
房间不算很大,除了两座沙发以外就是陈列着文身和打耳洞所需器材的桌子,除了一间小厕所以外,还有一张莫名其妙摆在墙边的单人床。
江云白环顾四周,又走到窗边拉开有些沉重的窗帘,这里能一眼看到花园和池塘,只是为了防盗而在窗户上设置着竖拦,只能堪堪把手伸长到够着一两片叶子的程度。
看着她傻乎乎地把身子贴在拦杆上向外摸索着什幺,邱希走过去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给了少女一记头栗:
“你还是三岁小孩吗?只有小学生才会这幺幼稚。”
“所以你到底想说我是三岁小孩还是小学生…?!”
捂着头一脸委屈和愤懑,云白冲着邱希据理力争了起来,试图捍卫自己根本一点也不幼稚的形象,同时在心中暗自腹诽他的手劲有多大,她的头都好像被她敲出了一个包。
少年没有理会少女的疑问,坐到沙发上拿起器材盒子里一根有些粗的银针仔细端详了几秒,低下头看了眼除此以外就只剩一瓶酒精和一张说明纸的盒子,又看向一旁似乎全是用来文身的器材。
……这是用来整他的道具吗。
邱希不由得沉默下来。
很显然,江云白也注意到了两个盒子的巨大差距,她曾经见过舍友给自己打耳洞,所以一眼就认出来邱希拿着的就是待会用来给他穿耳洞的东西,而旁边看起来相当专业的器材,就是要给自己文身的设备。
她没办法因为银针和酒精的简陋就认为接下来会被文身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而邱希也和她抱着相似的想法。
两个命运同样悲惨的机会格子常驻选手,就这样看着桌上的东西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