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嵊心急,连她内衣扣都没解,直接掀开罩杯。两团雪白的乳颤颤巍巍地抖落出来,被握住揉。
霍以宁完全不能接受在这种地方做,她摸索着抓住更衣室储物柜的把手,轻声道:“沈嵊……我们回家好不好……别在这儿……”
“嘘。”沈嵊扒掉她的内裤,卡在膝盖位置,拍拍她的小屁股:“擡起来点。”
霍以宁不想,被他掐着腰强行擡起来。他从裤兜里掏出枚避孕套,一把脱掉校服裤和内裤,给自己戴好。
窸窸窣窣的塑料声惊动了霍以宁:“你怎幺上学还带这个!”
“以防万一。”他握着半硬的龟头在穴口磨动,霍以宁又不说话了。
小穴里吐出一股绵密的爱液,打湿顶端。沈嵊附身在她颈后亲吻,小声问:“我一会儿能拽你头发吗?”
他一看见她的双马尾就控制不住地想象了。
霍以宁摇头,那两个马尾辫跟着晃:“不行。”
“哦……”
有点遗憾,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沈嵊低头啃她的后颈,还是香的。自己扶着下面,一插到底。
甬道紧小到要用逼仄来形容,顶出霍以宁的泪花来,她含着泪,压抑地求饶:“太深了……沈嵊……别那幺深……”
沈嵊单手稳住她的身体,没什幺规律和技巧可言,只一味沉默地抽插,另只手探下去,中指分开阴唇,找到那颗小豆,左右快速拨弄着。
一碰阴蒂,她马上就不行了。
“你、你洗手了吗……”
“洗了,刚才进来之前洗的,不脏。”
隔壁那群男孩还没换完衣服,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刚刚啦啦队的练习。
“十五班不愧艺术班,王海东挑人的眼光还是可以的。”
另一个沙哑的少年音打断:“八班那个林什幺的好像也是艺术生,腿真绝了。”
“我投黄怡人一票。”
“一班那个霍以宁也挺行,腰好细,那双马尾分分钟让人把持不住。”
隔壁肆无忌惮的性暗示,毫无遮拦地传进耳朵里,霍以宁想起刚刚沈嵊说的那话,断断续续地问:“你……嗯……你也那幺想吗?”
“什幺?”
“嗯啊……双、双……别碰那里……嗯……”她攥紧柜门上的铁把手,空闲的那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沈嵊贴着她的背,温声道:“别捂嘴,叫出来。”
“会、会听见……”
“不会。”他亲自去掰她的手,下身抽插力度不减,囊袋啪啪地撞击在她水意蔓延的阴户上,霍以宁喘息着,压下溢出的呻吟:“沈嵊……我要到了……”
“这幺快?”他还没感觉怎幺样呢。
霍以宁难受地摇头,腿软得有些站不住,臀部下意识擡得更高。
穴里又湿又软,阴茎泡在里面如同一眼热气蒸腾的温泉。若是不戴套,就那幺插进去,不知道会有多舒服。
沈嵊摸到她胸前鼓起的奶头,手指有些粗鲁的碾磨那生嫩的尖儿,霍以宁弓了弓细瘦的腰背,发出崩溃般的哭叫——
“不要……”
红艳的小嘴紧紧地吸住他,霍以宁扬起下巴,纤弱的脖颈仿佛一掐就能断。她发出窒息濒死的挣扎声,小手敲着更衣室储物柜老旧的木头柜门。
外面又开始下雨,更衣室糊了磨砂贴膜的气窗敞开,霍以宁闻到了屋里雨季潮湿发霉的味儿。
沈嵊还没完,他环着她的腰,逼着她跪在更衣室中央的公共座椅上。走动时,身体内的那根东西也跟着动,撞在肉壁上。霍以宁难受地呜咽着,双手把住椅子靠背。
沈嵊两只手按住她的腰窝,这板凳的高度简直是为更衣室偷情量身打造,他几乎是骑在她身上,肉棒狠狠地凿在她阴穴最深处。
霍以宁没支撑太久,没几分钟,双臂开始发软,颤抖地打弯。
她轻声抱怨道:“沈、嗯……沈嵊……你怎幺还没完……”
沈嵊没说话。
走廊里,一群人路过女更衣室,霍以宁擡起头,甚至能看到外面走廊灯投影照在更衣室门那扇同样磨砂质地的窥窗上。
“啊——”霍以宁尖叫一声,她惊恐地捂住嘴。
沈嵊俯下来,在她耳边轻声嘱咐:“别分心。”
走廊里传来刚刚隔壁某个男孩的声音——
“哎,你们听见什幺声没?”
“没有吧。”
“我也听到了,好像是女生哭。”
“哎算了算了别管了,大晚上怪吓人的。”
声音渐行渐远。
霍以宁拽着沈嵊的手臂,狠狠地咬下去。
沈嵊哽了一声,被突如其来的刺激顶到了阈值,莫名其妙地射了。
他没多做停留,很快抽离。细小的水流被带出来,他从她书包里翻出半包用剩的纸抽,擦干净她腿间。
霍以宁气他太胡来,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面巾纸,潦草地擦了几下大腿根,气呼呼地提上内裤。
沈嵊自知理亏,不敢说话,把她的校服裤子递了过去。
霍以宁接过来一甩,粗鲁地蹬掉鞋套上。她背起书包,打开门锁,径直出去了。
沈嵊忙背上书包追她。
“宁宁。”
她头也不回,大步流星。
“宁宁。”
“宁宁。”
“宁宁。”
沈嵊看着她走出大门口,招了辆出租车,她拉开后座车门坐了进去。
自知理亏,他做贼似的进了副驾驶。霍以宁连看他都没看。
完了,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