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偷情

“我……我先上去,你要……等会儿再上来……。”叶晴岚最后的防线终于崩溃,娇喘着邀请自己的奸夫踏进心中最为珍视的最后一片领地——那个夫妻两人不知花费了多少心血打造,共同渡过了多少甜蜜时光的“家”。

叶晴岚到了家后,匆忙收拾了一下,把散放的书籍、衣物、抱枕迅速整理清楚,心里有点紧张,有点羞涩,甚至忐忑不安的猜度着第一次到访的情夫对家里的评价。

十分钟后,徐思远悠然迈入屋子,用欣赏的眼光四处打量着,就像战胜者在预览自己的受降地。

“家里有点乱,这里是客厅,这里餐厅,这里是主卧室。”女主人就像是在给第一次到访的客人一样介绍着自己的小窝。

刚走进卧室,腰身就被徐思远从后环住,男人厚实的嘴唇和挺翘的鼻梁在耳鬓摩挲,带给她麻痒勾魂的玄妙刺激,温暖的吐息像春风一样迅速的消融着自己所有的矜持。视线无法看到身后男人的动作,这种被动未知的挑逗反而让她更加兴奋。

“在家里做爱感觉温馨多了。”奸夫已经反客为主,他口里的“家”到底是谁的“家”?!!

徐思远在女主人的身上四处流连,隔着衣服轻柔的爱抚,偶尔指尖在衬衫的扣子上触碰轻拨,却迟迟不肯去解开它。如果由他来脱衣服,那就没意思了,让女主人在家中主动的宽衣解带,心甘情愿的献上肉体,任自己享用,这样才是对征服者最大的奖赏。

第一次在家中偷情的女主人心情十分紧张和矛盾,既期待身后男人又一次将自己送上灵欲的巅峰,却又希望一切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快点儿结束。她开始主动的一颗一颗解下自己的衣扣,脱掉隔阂,也脱掉廉耻,向情夫表达自己渴望被玩弄的心情。

没了衣物的阻隔,徐思远又开始把袭扰的目标集中到胸前高挺饱满的酥胸上,一样的轻柔慢捏,含而不发。

叶晴岚双手负后,一紧一挤,配合着徐思远解开了自己内衣的背扣,主动卸下了上身的唯一阻隔。紧绷着傲挺双乳的文胸一下子松弛下来,耷拉着像在哭泣的脸,再也无力守护那圣洁的雪峰。它刚才已经竭尽全力的在捍卫主人的尊严和羞耻了,却依然无助的被女主人急切的摘下,随手扔到了床角。这个主人哪还有丝毫的自尊和廉耻,任由身后的男人握住自己的傲人双峰,恣意的采撷,迎合着发出阵阵娇吟。

徐思远真是叶晴岚命中注定的克星,哪怕是隔着衣服,只要他的手一爬上身体,一向保守矜持的叶晴岚就会浑身燥热发软。特别是敏感部位,只要被随便撩拨几下,就会欲火升腾,两腿间很快就泥泞不堪,空虚难耐,只想被快点被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填满。

轻轻一带,叶晴岚就软倒在床上,徐思远掀起长裙,盖住了她的脸,隔着肉色裤袜疯狂的亲吻和抚摸着她的腿间。丝袜真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薄薄的一层丝织物就能让女性的下半身变得如此性感,圆润紧实的大腿被丝袜紧密贴合的朦胧视觉和抚摸的顺滑触感都让他亢奋不已,他在叶晴岚大腿内侧和交汇处不断流连温存,丝袜的裆部很快就湿了一片,与隐隐渗出的爱液交融在一起,让耻丘处的深色水渍变得淫靡诱人。

徐思远隔着丝袜的抚摸让叶晴岚有种被温柔呵护的感觉,私处被隔着薄纱的奇妙碰触让本就躁动不已的欲念更加心痒难耐,隔靴搔痒的挑逗,可得而不可得触碰,都让她一阵阵的哆嗦颤抖。

触碰的力道逐渐加强,舌尖顶在洞口的刮擦实在太过刺激了,她试着并紧双腿,用力阻止对方的不停进犯,对酥麻快感渴求却又很快的迫使她再次打开双腿迎接他的玩弄,在不停来回的拉锯战中,一阵阵过电的感觉像是传染一样扩散到全身。

体内的闸门完全失守,春潮不争气的泛滥,润滑的汁液渐渐浸湿了内裤,丝袜,双腿间滑腻的感觉让小穴愈发的空虚。

那只讨厌的手太会捉弄人了,所到之处总能轻易的激活让她快活的细胞,要人命的手指隔着裤袜沿着内裤的蕾丝边一寸寸的勾勒摸索,就是不肯给个痛快。

叶晴岚扭摆着胯部努力的迎合,只希望尽快扒掉裤袜和那条碍事的小内裤,让那根手指直接接触自己的大腿,甚至是摩擦自己最私密的三角地带。

终于她再无法忍受着折磨人的挑逗,挺起翘臀,主动拽下了裆部已被湿透的裤袜和内裤。

徐思远满意的看着自己调教的成果,继续在白嫩的美腿间若有若无的挠着。女主人已经在床上脱得一丝不挂,主动打开了双腿,任他奸淫,两瓣虚掩着的门户内,初放的嫩蕊闪着点点湿濡的水光,看着就让人觉得无比滑腻娇软,鲜滋饱水。

大腿内侧越往上越细腻柔滑,也越敏感,缓缓的攀爬让叶晴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短短的路程,却仿佛永远都走不到,她快要忍不住放下矜持,主动去寻找接触时,忽然一下子发出一阵不可抑制的战栗,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温热的手掌已完全复上了她的美鲍,在鲍肉细缝中轻轻摩擦,湿润的手指摩擦起来更加贴合和柔滑,传来的悸动更加直接刺激,偏偏那作怪的手指还一下一下的叩击,细腻的震动传导到隐藏在两扇门户后的小肉蒂上,让她心醉神迷。

这个时候如果徐思远穿上裤子要走,女主人应该会倒过来苦苦哀求他的宠幸吧。

徐思远站在床边,任由自己的男性象征昂首挺立。他故意将自己的肉棒居高临下的冲着女主人的脸,却一声不吭。女主人绯红含春的俏眼娇羞的瞥了他一眼,不用任何示意就配合的将那根耻高气昂的肉棒含入口中,细心的呵护吞吐起来。

从上往下的俯视,美丽人妻正用心的吹奏着自己长萧,两颗沉甸甸的脂球有节奏的轻轻晃动,俏脸偶尔擡起望着主人,带着三分妖娆、三分羞涩和三分情欲,这幅画面能让任何男人的自尊得到最大的满足。

忽然,叶晴岚停顿了一下,才又继续含弄着肉棒,动作却全然没有了先前的投入,脸上的神情闪烁不定,犹豫而迟疑。

这一切其实早已都在徐思远的算计中,一进房间他就注意到了床头柜上的相框,他故意选择了这个角度,叶晴岚在给他吹箫时,不可能看不到那张照片。

照片里,男主人英俊帅气,一脸阳光,女主人小鸟依人的靠在他的肩膀,大片的光斑洒在草地上,天地间好像充满了美好和希望。

而此刻,照片里女主人正探出舌头舔着一根肉棒的冠状沟,却不是自己丈夫的。照片里的一无所知的男主人看着这一幕却还在微笑,他在笑什幺呢?鼓励自己狠狠的上他老婆吗,呵呵。

徐思远弯下腰去,抄起圆润的娇乳,轻轻的捻动着峰顶的两点殷红,随着他的挑逗,犹豫不安的神情渐渐变得渴求和沉醉,吞吐的动作重新又美好起来。

看看,自己的调教是多幺成功,这个人妻心里哪还有半丝对老公的歉疚,只想着伺候好自己的肉棒,让嘴里的肉棒变得硬邦邦的,才能被自己狠狠的肏。

完全被情欲支配的叶晴岚习惯性的从床头柜摸出一只避孕套,递给徐思远,羞涩的发出欢迎客人和自己共赴巫山云雨的邀请。

不料徐思远却根本没有接过去的意思,僵持了几秒过后,徐思远苦笑着说道:“这个型号的我用了会过敏。”

其实无非是给她一个理由罢了,在女主人家中,在这张床上,他要比男主人拥有更完全的权力,他要毫无隔阂的把自己的肉棒捅入女主人的小逼里去,对她的小穴进行最赤裸裸的亲密摩擦和穿凿。

叶晴岚微侧过脸,默然的把套子又放回床头柜。她的妥协意味着女主人已经默许了这个事实,就是这个人可以充分的享用她的肉体,甚至允许对方把代表繁衍权力的精液射入自己的体内。

女主人的退让并没有客人的,徐思远牵住叶晴岚的肩膀,让她扭过身去,跪伏在床上,高高的翘起圆臀,这样她的脸刚好正对着那个相框。扶着平滑细嫩瓷白美背,粗长炙热的炮舰耀武扬威的全速撞入不设防的港湾。啪!!!剧烈的冲击让叶晴岚在没有防备下发出了一声失态的哀吟。

叫吧,叫得越放浪,越能让我满足,征服人妻的欲望被充分唤起,他开始毫不留情的全力顶撞身前的肥臀。蜜穴幽径紧箍吞噬着他的男根,嫩芽相错的酥肉皱褶紧紧吸附和剐蹭传来销魂蚀骨的快感。

在捣药杵疯狂榨取下,紧窄粉嫩通幽的穴口不停的开阖,蜜汁汩汩的溢出,带动湿滑肉唇不停翻卷,打出了层层细腻的奶泡。

看看照片里的男人吧,如果还有一点顾念夫妻感情的话,良心尚存的话,应该不难发现——徐思远其实是通过自己,变相羞辱着照片里的那个男人。

而这份羞辱,恰恰是自己拱手奉上的机会,甚至是“里应外合”联手伙同一个本来毫不相干的男人,一起欺辱家里的主人、亲人。

因为,肯接受身后这个男人的雨露,就等于是否定了照片里那个男人多少年的付出,等于是默认了奸夫对老公的轻视、蔑视、无视。

身后冲撞带来的快感是那幺的强烈,眼前的相框却又不断的提醒着她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如此的无耻下贱。刚升上天空又狠狠地扯回现实,在生理刺激和心理负罪感交错中浮浮沉沉,让叶晴岚的灵魂感到被撕裂般的痛苦。她逃避着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张照片,却根本无济于事。

每一次抽离小穴内都觉得更加空虚,转化为下一次的狠狠的占据,填满自己的身体,狂野粗暴的惊涛骇浪仿佛永远不会止歇。

理智,就像溺水的人拼命想抓住那一根稻草,每每触手可及,却又在生理的刺激中功亏一篑。叶晴岚已彻底沦陷,欲望和快感已完全接管了身体的控制权,她完全由本能支配着扭动着腰肢,迎合着每一次的冲刺,渴求圆头的摩擦碾压,去满足她内壁最为敏感的肉芽带给自己的满足。

“老公肏你棒不棒?”徐思远喘着气问。

叶晴岚也不知怎幺的,听到他的问话,淫水如决堤般泛滥,抑制不住的汹涌而出。

“嗯”,她含含混混的轻哼,试图蒙混过关。

“舒服吗。”

“嗯……舒服。”

“是不是比他舒服?”哪个他?

“不要……”不要什幺?

“要不要老公射在你里面”徐思远又一次问道。

“不行,会怀孕的。”女主人一边说不,一边却扭摆着腰肢,主动的款待着骑在她身上的客人。虽然说不出口,但此时她真正的内心里其实无比渴望那灼热液体一波波浇灌在花蕊时的快感。

正在两人沉浸于至高无上的欢愉时,突然,房门被打开了。

房门被谁打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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