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既明脚不沾地忙到傍晚才有时间坐下来稍歇息下,与丞相那群老狐狸打交道实在太累。早膳未食,现下只觉腹中空空,想起陆浅最是不经饿,也不知她现下如何了。
他招手唤来影卫长。本朝有机构影卫,直接对皇帝负责,负责刺探百官、为掌权者肃清障碍,只是先皇执政后来的这些年影卫的拨款一年少于一年,极尽奢靡的行宫却一年多于一年,还美其名曰君臣相得。
陆既明走时在陆浅身边留了个影卫,主要还是为了以防万一,顺便也想瞧瞧阿姊平日都在干什幺。
影卫长呈上一叠手稿,是今日陆浅的简画。虽只是用炭笔勾画,可陆浅灵动的鹿眼纤细的脖颈跃然纸上,颇为传神。
他一张张往下翻看,越看神色却越凝重。直到定定地看着陆浅在程云峰怀中委屈落泪。
对他来讲,阿姊受委屈的事情可以解决,可他真正无法接受的是自己不是阿姊的首选。不是首选就意味着可以替代、可以抛弃。
只觉得浑身力气都似被抽走,他看着将隐于云后的残阳,头一次觉得如此无力。
陆浅在宫女的跟随下一路向珍和殿走去。经此一日漫长的守灵她只觉得甚是无趣,想问问阿弟明日可否不去。
直到离珍和殿稍近才觉得不对劲。远远看着珍和殿尚未掌灯,离近才发现点了一灯如豆。宫里自是没有主子还未归殿便灭灯的规矩。陆浅想,许是陆既明来了,不过今日他忙的与她一面都没有碰上,现下怎幺比她还早回来。
陆浅将踏进殿门时却嗅见了浓郁的酒气,忙叫宫女们先退下。这些日子酒色都是大忌,轻则被打上不敬先皇的罪名,重则他还未坐稳的皇位或许都会让太子余党丞相一脉褫夺,毕竟封地还有几位虎视眈眈的皇子。可这般不识大局可不像是陆既明的性子。
陆浅忙快步走入殿内,却见陆既明坐在桌后,俊脸微红,发丝凌乱,只着一件薄薄的外衫大开的领口能看到肌理分明清瘦却不单薄的胸膛,别有一种颓唐的美感。
陆浅只觉一股热浪涌上脸颊。
却见陆既明瞥了她一眼,缓缓起身向她走来。
陆浅只觉得今日的陆既明分外不同,有一丝危险的气息,却又诱人与他共沉沦。
直至陆既明逼近身前,她才发现昔日那个低她半头的少年已经不知何时成长到要靠仰望才能看到他明晰的下颌。
陆既明刚好也低下头,与她稍一对视就匆匆移开了目光。凉薄的目光无比陌生,可却又让人忍不住去膜拜去追随。
下一瞬间却被肩上铁钳一般的双手冷不防按的跪倒在他身前,那双手又去抽腰间系带,陆浅只觉得一个热烫无比的巨物打到她的脸上。
那物通体肉粉色,似婴儿手臂粗长,菇头顶端溢出的清液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亮光,似要引人去吸舔包裹,她被眼前这景色惊的呆住了。
陆既明似是不满她的迟钝,一手握住那巨物,一手撑开她的樱唇,直接向里捅去,一路挤开柔软口腔,擦过柔韧小舌,直要向最深处捅去。
陆浅直觉那物捅向喉口不会舒适,本能握住茎身撸动,柔韧小舌极尽吸舔包裹之能事,可那物太大,小舌也没有多大发挥空间,好在那物总算是停住了攻势。
陆浅将那物抽出一截,只留菇头在口中仔细伺候,上方传来那人性感的喘息声,陆浅只觉得自己好似也浑身酥麻,摇摇欲坠。
陆既明忽然伸出一手,拉住她左手只往棒身后的鼓胀囊袋按去,与棒身不同的微凉柔软触感吓得陆浅立马要撤回手,可陆既明那手一直按着大有她不摸就不撤走的架势,陆浅只好轻轻揉捏,渐渐也觉出了趣味,稍用力一捏,棒身就会轻轻颤动,甚是淫靡。
陆浅觉得小舌甚累,连口中水液也包不住,一路向嘴角流去。
陆既明不知何时伸出一只微凉的手,在她脸上细细抚摸,从毛茸茸的眉,到灵动的鹿眼,小巧的鼻尖,敏感的耳后,再轻轻替她抹去嘴角的水液,那潮湿的水液又顺着陆既明的手蔓延到她的脸上各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物好似又涨大了一圈,陆浅已经见怪不怪了,可谁知陆既明竟捏住她的下巴快速在她口中进出,百十来下后猛地插入口中深处,陆浅只觉好几股咸腥浓稠的液体尽数喷射入她口中,她的口险些都要包裹不住,还有一部分直接沿着食管流入腹中,陆既明又缓缓抽插几下后,拔出半软的那物,只留她像离水的鱼般喘息不止,歪倒在地上,尝试闭上檀口,竟渐渐将口中剩下的浓精也一同吞下了。
陆既明不知从哪拿出了一杯茶水,蹲在地上抱起她,扶着茶杯看她将茶水一口口喝下,目光柔软又炽热,声音还带着纵情过后的沙哑,柔声唤她 :
“阿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