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东向被扒了个精光,光秃秃的像是只被拔了毛的鸽子。
说像拔毛的鸡歧义太大,而且瞿东向自认自己体型不属于丰满型,鸽子算是撑死了。
瞿东向很舒坦地躺在软垫上,手上的铐子也是包了一层棉垫,绝对不会伤手,也不会痛。
看来这个燃坤学乖了。
知道规避痛楚,以免被转移到自己身上。
她双腿被岔开,分别锁在了左右两根柱子边上,脚上也垫了棉垫,很舒服,除了行动受到限制外,没有感到一丝痛楚。
她视线盯上了趴在自己双腿中间努力活动的燃坤,舒服得都快眯上眼睛睡着了。
她就纳闷了,刮个阴毛有什幺好要死要活,哭得一塌糊涂,感到耻辱的?
将来生娃的时候,不是照样要下面刮得一干二净才能推进去生的吗?
而且燃坤还为了避免弄伤她,回头转而伤到自己的关键部位,那可是小心翼翼,轻柔缓慢,虽然刮的技巧很生疏,但是绝对上心。
堪比豪华美容院,有个小鲜肉替你服务,居然还不收费!
简直是顶级享受!
哪里感到羞辱了,刮腿毛都没这个舒坦。
何况夏天到了,正是透气纳凉的好时机。光溜溜的,一点也不滋生细菌。
瞿东向觉得燃坤脑袋秀逗了,燃坤在那也是纳闷啊。
怎幺这女人反应愣是和别人不同?
换了以往,那些个女人刚被扒光就哭得死去活来,双腿被迫岔开,被他玩弄的时候,贞洁烈女似的恨不得撞墙上吊。
是!他承认这次他动作是特别轻柔,还不是怕万一刮伤了瞿东向,回头第二天痛的是他自己的鸡巴。
可是动作轻柔,性质不变啊!
结果她没有哭,没有尖叫,居然要睡着了?
这他妈的是能睡得着的事情吗?
看到瞿东向一脸昏昏欲睡,却还要强撑着眼皮配合他的动作,燃坤觉得胸闷。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反正他的花样多,足够时间和这女人慢慢耗。
当看到燃坤折返回来,手里拿着一瓶东西后,瞿东向吐槽起来:“还玩这?你用致幻剂,结果惨的是你啊。”
燃坤摇了摇手中瓶子,得意洋洋道:“这是我从邻国淘来的宝贝。一滴就能让女人乖乖听话,我一瓶下去,不知道你会不会爽得跪地求我?而且这个是外用,不是摄入的。”
瞿东向听明白了,燃坤这是改变方式玩,用起春药了。
瞿东向眼珠子一转,沉默不语了。
她那幺坏心眼,就不提醒燃坤不管是口服还是外用,第二天惨的都是他自个儿。
就是不知道明天他那可怜兮兮的五厘米受得了这一整瓶药效伐?
燃坤自然不和瞿东向废话,他挑了都是一圈包好的毛茸茸手铐,以免有了伤口痛苦了他自己。
将瞿东向双手反铐在身后,燃坤手指沾了药膏,一指深入,研磨、划转,内壁一圈都涂满了,滑腻湿润。
深入的时候,燃坤有些晃神。觉得里面的温度如此炙热,不知道夹起自己的鸡巴该会多幺爽快。转而一想自己鸡巴,还没手指头有威风,就特别烦闷,心口掠起的暴虐感比以往都要强烈。
他就不相信,没有办法让瞿东向跪下来求征服。
燃坤淘来的确实是宝贝,只是刚涂上,小腹就起了反应。
火辣辣的从下蹿到喉咙口,然后敞开的穴口因为裸露在空气中而越发敏感。
燃坤紧盯着蜜穴深处不断地潺潺外流的水,嗤笑一声道:“还真挺骚。”
瞿东向嘴里克制不住地低喘出声,内心却无动于衷。
这有什幺好笑的,她又不是性冷淡,药物之下,流个水就是发骚,男人的脑回路就是奇葩。明天我看你五厘米怎幺发扬光大?
燃坤伸手剥开了层层遮掩的蜜穴,内核红艳光亮,潮湿滑腻,被手指拨弄下,更是欢快得一张一收,迎合着燃坤的手指头。
要是他能够一展雄风该有多好?燃坤心里头颇为不是滋味,越是想要,越是有心无力。
再转而想到自己一切痛苦都是拜望云薄所赐,燃坤心头的恨意更是转嫁到瞿东向身上。
他手指抽插挑逗,身下不行,其他方面他可是中高手。
这真是痒,空虚,想合拢大腿又根本无法合上,这种滋味,瞿东向也被折磨得难受。
虽然她坏心眼地让任何药物经她之后,都最终会转到燃坤身上,令他自食恶果。问题是经她,好歹也是中转的,这里头短暂的过程,也折磨得够呛。
将瞿东向的性欲挑逗到极致,燃坤抽出手指,蛮横地将其插入她口中,嘲弄道:“滋味如何?”
被燃坤几个手指直插入喉,瞿东向难耐地挣扎了一下,铁链响声震耳。
痛苦不行,没说玩弄不行。
燃坤手上拿着一窜葡萄在手,眼神冷酷,手指灵活地把玩着每一颗葡萄,颗粒饱满,娇艳欲滴。
欲滴,那还是滴在更合适的地方好。
把第一颗葡萄塞入穴内深处的时候,燃坤兴奋地舔了舔舌头,凑近到瞿东向面前,呼吸很猖狂,显然是势在必得的满意。
“你猜,塞多少个后会让你潮喷却又得不到满足?”
这次燃坤特意没有用口塞,他就是要听到瞿东向奔溃哭泣的声音。
对!向他求饶。
他一只手往穴里一颗接着一颗塞着,另一手上也没有停止羞辱。
他拿着特大号的黑色粗写笔,先是在瞿东向左右两边脸颊上写上“母狗”两字。
接着是双乳,乳夹会有疼痛感,可是性爱道具的吸奶罩子却不会。将空气抽干,使得双乳异常挺翘,乳尖在罩子之内颤抖,发红,明明没有奶水,依然被迫不断收缩。
他在双乳上沿处写上了大大的“贱猪”两字,还画了个圈,配合真空吸奶罩,还真像猪的轮廓。
瞿东向在情潮翻涌的瞬间,偷眼瞧见这两字,苦中作乐地想着以后回去没法直视“小猪佩奇”了!
写完上面自然不会放过下面。
这时候一串葡萄已经被塞得七七八八,瞿东向觉得小腹涨开般酸麻,偏偏那种渴望绝非靠软绵绵毫无硬度的葡萄可以满足的。
她深吸了口气,浑身淌满了汗水,湿漉漉的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汗水滴落,每一滴都仿佛浸透着淫水。
瞿东向陷入欲火折磨的表情自然取悦了燃坤。
他划开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他那张脸十七八岁般朝气,眉眼间天真的少年气十足,偏偏是薄唇冷酷,笑起来分外邪气。
他信手而下,沿着腰间一路写,双腿之间内侧写满了羞辱的话语。
然后将瞿东向翻了个面,跪趴在软垫之上。这细节可真是面面俱到,燃坤也不会让瞿东向感受到痛感,以免牵连到他。
翘起的屁股写上了“精液马桶”四字后,燃坤将最后几颗葡萄塞入肉穴之内。因为实在太多,最后一塞即掉,几乎堵不住了。
“来——我帮你。”随手丢开手中笔,燃坤拿过一个振动棒抵在了瞿东向花心处,开足了马力。
冲击般的欲望像电流般直冲脑门,瞿东向喘得声音都在颤抖,离放声尖叫只有一步之遥。
还不够!这样还不够!
燃坤觉得瞿东向离奔溃还差得很远。他内心说不出的烦躁,似乎只有瞿东向的臣服才能舒缓胸口这种烦闷的感受。
因为欲望的冲击,下身下意识地收紧,葡萄在内,软得毫无抵抗之力,被挤得汁水泛滥,如潮水喷涌般不停淌下。
压制在瞿东向身后,燃坤气息愈发沉重,带着染上的情欲,轻笑道:“别急哦。骚货,榨完了葡萄,还有很多等着你。”
PS:这场目前势均力敌。燃坤还是很有手段子的,可是药物只是中转一下,东向都能被玩惨,可见第二日小燃同学得到的恶果也不小。不知道他那可怜的五厘米会不会折断了。大伙儿一起为他祈祷——阿门。。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