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光,照地堂(H)

事情发展至今已如燎原之势,一发不可收拾。尤薄殇扑闪着双目,香汗淋漓,身子如同新剥的荔枝般,白里透红,灼灼其华,热气从她的口中溢出,下面的小嘴也在散发着热气。

燕灵情难抑制,气息变得浓重,扶起人靠在床头,擡起她的腿,脑袋伸进她的裙摆里头,唇沿着小腿,镌刻下一个个浓重的印记。

“你又想做甚?”尤薄殇虽非清醒,仍忌惮她异样的动作。

燕灵诚恳道:“不怕的,我保证会比方才更舒服。”说罢,舌头探到了她的花蕾前,还在花穴口轻呵了口热气,刺激得她缩了身子。

“我不要了,呃哼!那是,脏……”

燕灵舌尖压在稀疏湿润的芳草上,腿间白黏的液体被她席卷,就连股沟的都不放过。尤薄殇欲踹开她,被她一手握住玉足,她擡起首,当着尤薄殇的面咽了些东西入喉:“哪里脏了?分明香甜得很。”

“你……不要脸!”尤薄殇被她的话激得越发面红耳热,又见她唇角沾着晶莹粘稠的液体,“此水是从那里流出来的。”

“你小嘴流出来的水就好比天上的琼浆玉液,要不要尝尝?”燕灵变得从容,故意戏耍她,顽皮的本性尽显无疑。

“你敢?!呜……”

燕灵趁她说话,伸指压住丁香小舌,正是那只插过花穴的中指,如同欣赏美玉般,用食指挑起舌尖,轻轻拽出口,用舔过蜜液的舌尖与之相碰。

“呜嗯!呜哼……”

分明对方没用什幺劲,偏生就挣不开。最后,燕灵不轻不重地咬了下舌尖,放开了她:“我今年已是双十年华,不知你是姐姐还是妹妹?”

尤薄殇不肯回答,燕灵也没就此气馁。她虽对诸多事心存疑惑,可若是为此浪费大好良宵,还不如享受当下。

“我不再过问什幺。”

燕灵啄着蝤蛴细颈,两指掐住她的双乳,她猛地一哆嗦,挺起柔软,娇吟出声。

“呃嗯……呃!”

燕灵知她小嘴又渴了,手探到裙摆下,小花穴翕翕张张,燕灵挖开两片紧闭的花瓣,中指猛地一挺,“嗤”的一声,深深闯入紧实的甬道里,整根顶了进去。

尤薄殇欲火焚身,蹙着秀眉,闭着双眸,小幅度摆动着翘臀,蹭着她的长指。她又挤了根指进去,徐徐捅入,迅速抽出,抽插间带出软肉,白粘的蜜液溅到眼前,湿了腰带。

尤薄殇展开眼睑,便见自己裸着上身,被插得雪峰上下摇摆,裙摆尚未来得及脱,双腿便被撑开,私处被侵占,被两指不住使劲抽插。她感到万分羞耻,蜜径涌出更多的水,身上这人还不识好歹。

“为何水又多了?”

“呜……错觉!”

燕灵据理力争道:“不可能!你方才溅了些水到我脸上,这次溅得更多。”

尤薄殇欲缝住她的嘴,令她这张嘴不得开口。“住嘴!呃啊……你!呜哼……嗯啊!啊……”

燕灵坏得很,趁其不备,冲锋陷阵。尤薄殇花穴倏地痉挛,蜷起白嫩的脚趾,卧倒在床榻上,历经波绵长的热潮后,合上了双目。

久久不见动静,燕灵俯身倾听,原是睡去了。

她翼翼小心下了床榻,避免撞到尤薄殇,又抓起被衾欲给她盖上,搬动间不经意撞到床板,好在及时支住了双臂,撑到尤薄殇身上,冷香与她的鼻息交融,那姣容相隔不过几寸。

她的手放在眼睛上,那条腰带有些松了,她又绑紧了些。

“唉,若我能被你喜欢,该多好,当牛做马,不叫你流半滴泪,你吃肉我啃骨头,你说一我不说二,不骗你,宠你,生则同衾,死则同穴……”

她絮絮叨叨发出冗长的心声,却只能说给自己听。

惊心动魄的遭遇,突如其来的情窦初开,都发生在这个夜晚,令燕灵有些乏了,念着念着就睡了过去。

在梦里,伊人只为她素手抚琴,洗尽铅华不着妆。

“起来。”

燕灵在冷厉呼唤下睁开双目,眼前一片黑暗。原本脑袋仍有些迷迷糊糊,却被脖间抵着的利剑️惊醒,剑与肌肤相触之处,寒气渗入到骨子里。

“我要杀了你。”

尤薄殇绛唇轻启,声音因做得太久变得嘶哑。她只披着透明外衫,及腰乌发随意挽起,窗外月霜倾泻,泼在她雪白的酮体上,惊艳得出尘脱俗、冠绝当代。

可惜,这些燕灵瞧不见,更无福消受。

燕灵下跪道:“我虽非男儿身,可我也会负责,现下我家当不多,可将我堆着的古玩卖一卖,多少都能买……”

“你辱我清白也罢,竟拿钱侮辱我!”尤薄殇长剑一挥,“受死吧!”

霎时冷冽剑风直逼胸膛,燕灵吓得握紧拳头,却咬紧牙关不躲不闪,任凭剑光闪过。

尤薄殇质问道:“为何不躲?”剑尖抵在她的心口,就差分毫。

燕灵哑声道:“若中你一剑,能让你消气,那便是值得的。”

对面没有回应,良久传来道冷哼。

“莫再让我遇见你,否则我定会杀了你。”

风略过燕灵的衣袍,冷香飘然而去,再睁眼时腰带已然落地,帘栊挥起,门窗大开,房间只余她一人,氤氲缱绻,皆如场梦。

此时,她余光瞥见床榻上躺着条红线珠链,还串着颗铃铛,像是孩童做的,做工极为粗糙,与伊人的气质全然不符。

燕灵拾起珠链,将其收进袖口,珍惜道:“若有机会再见,定将此物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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