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 惹事(下)H

来人身姿挺拔高大,西装笔挺工整,神色冷峻,眉目低沉,一身凛冽的气息比室外的寒风还冷。

梁鹿侧脸呆呆地看着他,忘了说话。四周的人也都噤声了,一时竟有些安静。

聊天的同伴里有人认出了他,偷偷拉女人的衣服提醒。

女人早就被他的气势吓住了,却是骑虎难下,好面子地梗着脖子,“关你什幺事?”

“关我什幺事?”男人像是听到了什幺笑话,极轻地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

他缓慢冷淡地重复这句话,视线移到身侧的梁鹿身上,再往下移到扶在她腰际的胳膊上,最后落在胳膊的主人脸上。

男博主自觉地松开手让去一边,他好整以暇地揽上去,往自己怀里收了收,侧脸对另一旁西装革履的人道:“陶总,现在公司是什幺人都收了吗?”

对面的女人傻了眼,那男人她不认识,陶总是老板她可是认识的。

后知后觉,但已经来不及。只见陶总极客气地朝那男人道:“让肖总见笑了,真是不好意思,后面一定加强管理整顿。”说着面无表情地瞟过来一眼。

那一眼意味深长,叫她瞬间面色惨白,腿脚发软,再也尖牙利嘴不起来。

局面已定,肖钦甚至懒得多看,揽着梁鹿离场,众人则带着唏嘘散开。

梁鹿挽着肖钦胳膊,跟做梦一样,脚步都有些虚浮,好半天没说话。穿过各色眼光,出了会场,走到吹着冷风的空旷室外,才缩一缩脖子,擡头瞧他一眼,“你怎幺来了呀?”

一出口,才察觉语气是多幺的低软女儿态。

肖钦脱下外套给她,将人揽得更紧,快步往车边走,英挺的侧影在寒气里清明锐利,“我是股东,当然想来就来。”

被温暖清淡的气息包裹,梁鹿从衣领里探出好奇的眼,“你什幺时候成我们公司股东了?”

男人笑了笑,黢黑幽深的眸子瞅着她,“大概是你签约的时候。”

梁鹿捏紧身上的衣服,在他灼灼的目光中低下头去,用高高的衣领掩住嘴边甜丝丝的笑意,一直到上了车都乖乖依在他身旁。

车子在黑夜里平稳前行,暖气充盈舒适,肖钦按下按钮,升起挡板,隔开司机,剩一个静谧封闭的空间。

他靠在椅背上,看起来懒洋洋地,只手掌隔着薄纱,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在梁鹿腰侧摩挲。

轻痒颤栗的感觉直攀爬到后颈,梁鹿觉得应该说点什幺,清了清嗓子,问:“不是说不准什幺时候回来吗?”

“唔。”他点点头,神情莫测,不知道想表达什幺。

梁鹿还要追问,眼前一晃,就被他抱得跨坐在大腿上,然后见他笑得闲适自得,“说不准晚也说不准早不是?”

外套早落到一边,华丽单薄的裙子裹着玲珑有致的躯体清晰地暴露在眼前。

他毫不掩饰地打量,视线扫过被托高的胸脯、紧束的腰和跨在两边的大腿,像是在巡视所有物,尖锐直接,让梁鹿脸红心跳,微微地不自然。

想来他早就安排好了的,她甩他一拳,娇喝,“讨厌!”

拳头被他轻易地捏住,反倒往怀里一拉,她贴身趴在了他胸膛前,后腰被牢牢扣住。

前摆的薄纱夹在两人身体间,被挤得不成样子。

他从嗓子眼里滚出一声低笑,声音就落在她耳边,“讨厌什幺?”

语调很轻浮。

这个时候说什幺都显得不对味,梁鹿干脆闭嘴侧开脸,只脸颊泄露一丝红晕。

肖钦低头就在那红晕处“啵唧”一吻,手掌撩起裙摆摸到臀根,捏着滑不留手的嫩肉玩了一阵,而后一用力,扣到下腹上。

腿心被堵得发紧,梁鹿抓着他肩膀,气息不稳地开口,“别……被司机听到了。”

从她颈窝里擡起头,他没有说话,依旧扣着她,身体微斜,西装布料与欧根纱摩擦得沙沙作响,然后伸出胳膊,打开了音乐。

随着音乐响起,他的耐心仿佛已经耗尽,“刺啦”一扯,露肩的裙子落下去半截,露出一只贴着胸贴的雪白的奶。

“你轻一点……”梁鹿低呼,来不及掩,另一边也落下来,裙子变成一圈纱布,堆在腰边,身上则是空落落的。

她不得不挨紧了他,半裸的上身贴住他的西装外套,微凉挺括的布料对她来说有些过于硬实,莫名地,贴着胸贴的乳尖感到闷堵。

男人显然轻不下来,窸窸窣窣的一阵,裙子扒拉地差不多了,就差最后一步找不到,咬着她耳朵热声问:“拉链在哪?自己脱?”

他本来不介意她穿着裙子做,只是这裙摆实在太繁琐,而空间有限。

梁鹿挺胸摸拉链的功夫,他伸手撕下了面前硅胶的胸贴,随手一扔,就逗弄起被闷了多时、已经挺立的奶尖。

梁鹿丝丝地吸气,轻声喊疼,于是他托起浑圆的两团充盈掌心揉弄,待她松了拉链,便迫不及待地将那堆纱拨去一边,拎着赤条条的人压在身前。

“取出来。”拉着她一只手放在裤腰,他含着她的唇瓣含糊命令。

被他吻得晕乎又悸动,梁鹿乖顺地松开皮带卡扣,手指顺进裤腰里,随着他配合地挺腰,拉下松紧的内裤,掏出火热粗壮的一根。

硬得像石头。她手指撸了几下,随即被擡高下身,硕大的龟头顶到穴口。

肖钦握着巨根,在她水淋淋的肉唇和洞口滑动,做着准备,低声道:“真湿,这些天没在,小骚穴是不是想得很了?”

不可否认,今天的身体反应很激烈,但梁鹿并不回话,只是撑着他肩膀,小声哼唧,细听,才听得清,哼唧的是“快点……”

肖钦提了提嘴角,轻轻一笑,握着龟头嵌住穴嘴,而后挺腰,往销魂紧致的甬道里挤。

粗壮撑开穴里的每一寸褶皱,捅到最深处,直到梁鹿结结实实地坐在他肚子上。

两人一阵叹息,肖钦握着她的腰,挺臀插起来。起先深入长出,缓慢沉重,几个来回后,便加快了频率,退得越来越浅。

“啪啪”的声音混杂在低沉的音乐里,梁鹿大腿内侧的肉都被撞得发疼了。

肉棒一抽一插,撑开穴道。撞击一下叠着一下,敲打花心,仿佛直要钻到身体里来,顶得她体内发酸发痒,后颈发麻。

身体里像是有小蚂蚁在咬,能纾发的地方只剩被鞭挞肏弄的那处。

她揽着他的脖子,仰头轻吟,控制不住地摆腰,将那能带来快感的东西更深地含进身体里。

欲望被温热水润吞咬,爽意直攀颈椎,肖钦咬牙,用了些狠力,直抛深顶,在一阵急促的律动中将女人率先送上高潮。

隔着挡板,不好闹出太大动静,他缓一阵重一阵地轻轻颠着,待那泼水顺着流出来,她回过了劲,才将人翻个身,靠坐在怀里插干。

低头就能看到赤紫狰狞的巨物在腿心进出,也能看到撑得发白的穴口费力吞吐的样子。梁鹿浑身战栗,咬着唇压抑低哼,身体里被勾出许多水,浇湿了两人下身,也浇湿了身下的小牛皮座椅。

最后被放在皮椅上躺着操弄的时候便滑得“嗤嗤”作响,肖钦只好拿了衣服垫在下面,免不了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逗弄,什幺“淫娃荡妇水货”的取笑。

可偏偏他说得越下流,她夹得越紧,湿得越透,只得挺胸或仰头堵住他的嘴。

婚后第一次小别,两人都有些过火,最后结束的时候车已经停在院子里不知多久了,司机也不知所踪。

梁鹿臊得不行,肖钦却一脸平静,收拾好现场,将人裹着衣服抱进室内,末了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礼品袋放在她怀里就去洗澡了。

狐疑好奇地拆开袋子,里面是一个杯子,竟然与上次打碎的那个一模一样。

她看一眼浴室门,收回目光后轻轻转动杯子,找那个西班牙语单词,而后扬起唇角笑起来。

臭男人,这次表现可圈可点,就先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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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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