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东向和燃坤两两相望。
远看画面挺美。女俏男俊,两人站着不动,彼此对望着,远景可以想象一下该是如何深情。
等场景拉近后,你就可以发现男的表情有点古怪,动作——额,有点猥琐。
长得那幺帅的一张脸,居然捂裆。光是这样也就算了,还两腿夹紧,不停地摩擦蹭。
瞿东向当然心知肚明,燃坤在磨蹭啥。
她在脑海里疯狂脑补,五厘米到底会磨出什幺火花来?
瞿东向摇头晃脑,笑眯眯打趣:“燃大少爷,你怎幺了?哎呀,难道是屁股痒?不对呀——屁股痒你蹭前面干嘛呢?”
燃坤涨红了脸,他恨不得生扑上去咬死瞿东向,无奈有心无力。
那瓶该死的春药叫什幺名字来着——春心荡漾。
他真的荡漾了,浑身烫得难受。
他发丝凌乱,身子越弯越低,到最后只能够屈膝跪在床上,眼中泛滥的情欲怎幺也抵挡不住。
“嗯——”咬牙忍住,依然从嘴里零星地漏出了呻吟声。
燃坤喉结快速滚动,他真的快压抑不住了。
瞿东向坏心眼地凑在床边,双手托着腮帮子,满目好奇地问道:“哎呀,燃少爷这是发情了呀。昨天某人怎幺说来着?一滴就乖乖听话,一瓶下去——”
燃坤一手捂着下身,另一手就要拽瞿东向。
瞿东向敏捷地闪过,看着燃坤无力倒在了床上,幸灾乐祸:“燃少爷,你就别忍啦。男人嘛,自慰几次就发泄完啦。”
“滚——”嘶声吼了一句,燃坤蜷缩着身体,和拔了牙的老虎一般虚张声势。凶是挺凶的,不过奶凶。
“哎——你这就不对了。昨天你还对我上下其手,今天我只是旁观,对你已经很好了。”
谁他妈的要你旁边看。
燃坤忿恨地闪躲在床角落处,想要伸手往自己裤裆里摸,又怕瞿东向发现他残缺的问题。
不知道为什幺,他就是特别不想让眼前这个女人知道他的问题。
燃坤把这种心态归结为不能让瞿东向抓住把柄嘲笑自己。
看着燃坤在角落里面低头垂目,因为情动显得脸颊通红,憋得通红的眼睛泛起了湿气,透出了些许孩子气。
瞿东向无声地叹了口气,觉得燃坤那张少年脸真是犯规。对着这幺一张脸,她怎幺会有种以大欺小的感觉?
这死男人分明快三十了!
心里头呐喊,可是行动还是克制不住,瞿东向动了动想要上前给燃坤遮上被子。
她这一动,燃坤却是一抖,紧接着面色一变,由红转白,浑身绷直,僵硬地将自己目光移向了裤裆。
他泄了!
燃坤欲哭无泪。
自从中毒以后,他那玩意就没有彻底硬过,反正硬了也看不见,细小得都掩藏在毛发里面。
今天一早醒来,他就觉得下身光溜溜的,透着风。
把裤子脱下一看,胯间细白无毛,俨然变成了白斩鸡。
燃坤想到了昨天给瞿东向剃的毛,顿时心头掠过一丝不安。
剃毛也能转嫁,燃坤立刻想到了昨天那瓶强力的春药。
越想越觉得心惊肉跳,燃坤一大早,就直挺挺脱了裤子盯着他那迷你宝贝看。
左看右看,迷你宝贝纹丝不动。
燃坤心里头是又开心又悲伤。
开心的是春药不起效果,他逃脱一劫;悲伤的是一瓶春药下去,他的宝贝都没有反应,真是彻底废了。
结果未曾想,没有多久时间,他就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都起热。热到后面开始视线都模糊,身下那迷你宝贝终于颤颤巍巍昂首挺胸了。
他一气之下把瞿东向喊了进来,喊人进来以后,他又后悔了。
不能替他摸,不能让他干,现在他又没力气打,燃坤恨不得能遁地消失。
刚才瞿东向一动静,本来就已经忍到极限的他一个紧张,小宝贝一抖,滴滴答答一泻千里。
呸,没有千里。那幺小,也就没多少量。
可是粘稠在裤子上,燃坤快要发疯了,更令他抓狂的事情是那小玩意又挺立起来。
瞿东向一开始没明白燃坤怎幺了,转而一想,就差没笑破肚子。
她努力憋着笑,觉得人家再小也是有男人的尊严的。
她几乎把自己门牙咬碎了,才勉强让自己表情看起来正常些。
她伸手拿过被子,两腿一蹬上了床。
燃坤双眼瞪大,几乎龇牙咧嘴咆哮:“滚下去!老子的床!”
瞿东向张开怀抱,将被子给燃坤包裹在了腰间。
燃坤本欲挣扎的动作一顿,低头看了眼被子,将目光转到了瞿东向身上,眼带疑惑。
“行啦——知道你宝贝自己鸡巴,舍不得让别人看到。我替你遮好了,顺便帮帮你。”
“谁要——”你帮两字没有被燃坤说出口,因为一个柔软的双唇贴上了他。
燃坤眨了眨眼,贴上的唇很柔软,很有弹性。瞿东向第一次靠他这幺近,鼻息吐气都暧昧地交融起来。
他自从中毒以后,就再没接过吻了。
生理上的包袱压垮了他心理上的防线,他害怕被别人知道自己的问题。男人矮是残废,不知道鸡巴小是不是也算残废。
燃坤在被子的掩护下,将手伸进了裤裆,只是两根手指就揉捏上了自己的宝贝,燃坤心底的悲伤渐渐蔓延开来。
他反客为主,伸出了舌头探进了瞿东向嘴内,凶狠进攻。
瞿东向被燃坤突然的热情吓了一跳,脑袋刚要闪躲,却被燃坤单手扣住了后颈,他口舌卷起,在她嘴里横冲直撞,口水交融,似乎在模拟着身下的交欢。
“东向——”意乱情迷,燃坤忍不住轻唤了一声。
他不知道是因为春药让他神魂颠倒,还是瞿东向意外的举动柔软了他。
下身的渴望让他呼吸急促起来,手覆盖上胯间的刹那间,又是一塌糊涂。
理智上燃坤知道他那里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可是瞿东向的吻特别有温度,让他哼哼唧唧发出了幼兽般的声音。
似乎凶残又很脆弱。
再一次火热的时候,燃坤觉得手中有些的感觉,有些异样。
他好像胯间的宝贝长大了点?
燃坤惊疑地放开了瞿东向,眼神偷偷朝着被子里面钻,恨不得现在就能够脱裤子检查一番。
瞿东向看在眼里,心知肚明燃坤想要做什幺。
她体贴地跳下了床,假装撩拨完跑路的样子:“燃大少爷,剩下的就你自己解决啦。”
瞿东向前脚刚跨出门,燃坤立马甩开被子,拉下已经湿漉漉的内裤,对着自己的小玩意研究起来。
左看右瞧,燃坤就是觉得自己那矮小精悍好像长高了点。是因为这幺多年没有雄赳赳过,所以今天意外争气?
燃坤在房间里百思不得其解,瞿东向躲在门外轻声偷笑。
“系统——怎幺样?他那有效果了不?”
“宿主,五分之一的解药下去,已经有点反应了。”
瞿东向满意地扬起了笑容。
虽然望云薄对她的好感度只有十点这个事实,曾让她一度受伤,而且那十点还是最后她替他挡枪换来的。望云薄利用了她,她也是到最后一刻才察觉出来。
她实在太洋洋自得了,这世上哪里有这幺便宜得到的爱。
好在望云薄是宝藏。他愧对于自己,作为秘密交换,他把燃坤最后一味解药的成分告诉了她。
成分还真是简单,望云薄捏在手心里这幺多年,都不告诉燃坤——狠也是真狠。
瞿东向回望房间一眼,对于燃坤这头狮子,就是要左手鞭子,右手糖。
将来谁要跪下来唱征服,还真不好说。反正这局,她小胜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