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靖从未见过这般阵仗,纵然媚药在身,也经受不住身后男人淫弄,她几次去掰腰腹上手臂,却惹来他更紧擒攥,她又伸了手到腿间,想取出体内异物。
同时被两根巨物侵入,除了胀,便是痛,她感觉后穴已是破裂,本她菊道便比常人生嫩,容易起火出血,然她还未碰到玉器,便被他撞得身子一个趔趄,脸栽到玉枕上,高高翘着双臀被他顶着一阵喷射。
顾行之紧紧闭着双眸,高潮下的俊容多了几分狰狞,他还从未这般畅快淋漓泄身过,二十五来除了读书便是钻研武学秘籍,练这纯阳至极功夫时更是未曾想过此事。
“过来,到我这里来。”他退出身来靠在床头,朝榻上女人招了招手。
今夜她听话了许多,乖巧俯身去含他胯下软玉茎,顾行之一笑,指尖抵住她额头将她撑起身:“别急。”
他摸出榻里帕子,难得耐下心来,仔细替她擦去花口处精水,长指探进穴中摸索了一番道:“什幺时候取出来了,你不喜欢这个?”
顾行之凝眉,拿过枕边泛着水光玉柄在她眼前晃了晃,这玉茎可是他让城中巧匠照着他颜色尺寸打造的。
他扔了手中玉柄,捏着半软肉茎抖了抖,神色浪荡又风流:“你喜欢这根热的?”
看他手中把玩儿着的白肉茎慢慢勃起,楚靖并了并双腿,气息不稳闭上双眸。
这媚药没玩没了折磨她,穴底小东西卡在花口不住震动,难耐得她理智全无,且她本也不想忍耐,她知道她越抗拒,他便越嘲笑她,变本加厉打击她。
“好看吗?”见她盯着他手中肉茎,顾行之一笑,故意撸动了一下,长指抚摸着棱头擡了擡俊眉,“过来伺候我。”
还是让她舔他,楚靖喘息一声,再度俯身,却听他又道:“我要不一样的,不够刺激,不够有趣的话,今晚别想让我给你。”
楚靖愣了半刻,低头从他手中接过玉茎,张了口全然含下,她从未含得这般深过,冠头已是顶到了喉咙里,感觉茎身在口中跳动了一番,她又吐出玉茎,顷长肉茎上青筋兀自抖动。
她将那根虎虎生威硬杵压下,含上玉囊舔吮,听他轻飘飘闷哼一声,楚靖夹紧双腿,这媚药太过猛烈,含着他,她都能泄出水来,难耐到想要强奸了他。
她看到玉囊下紧闭着的粉菊时,眼眸一红,竟鬼使神差提起他双腿伸了指尖便入了进去,而后便听得一声呵斥低吼,脑门儿便被折扇捶了一记。
但她仍不放手,他敲她时,她动作迅速拿过玉柄抵进菊道中去,直入得榻上男人放声浪叫,耻具抖动。
闻声,竹榻上澹台莹晲了眼纱帐,透过薄纱看到帐里春景时,差点从榻上摔下去,这女人居然拿玉柄戳了那玉面男人后庭,且还入得男人一阵浪叫,他觉得他得起来去挖坑了,这女人指定是活不过今晚了。
纱帐内,顾行之凌眉,骤然起身抽出后庭中玉柄,冷了双眸盯着榻上身影,而后一个腾龙翻身将她压在胯下,骑上胸脯,捏住嘴角将硬根顶进口中一阵抽动。
晃动玉囊拍在娇乳上,啪啪作响,但他还不满足,又将她脑袋骑在胯下,肉根顶进喉咙深处,看她呜咽不止,口水横流也不罢手,这女人居然敢破他玉身,偷袭他后门,简直是欠极了他出手教训。
觉察她软了力气,他方才将命根抽出,捏着湿漉漉玉茎盯着她:“把腿张开,我要入你。”
楚靖摇头,趴在榻边不住喘息,看他又笑了眉,握着长茎栖身过来,慌乱张开双腿,盘上他腰身:“你……你不是说要刺激……”
“说得好,很刺激。”顾行之淡然一笑,握着茎身抵上穴口研磨,“不能我一个人刺激,现在该轮到你了。”
他入进体内时,楚靖蹬直了双腿喘叫出声,长茎将体内缅铃顶进宫口一阵旋磨。
他不抽动,只死命顶磨穴底,茎头抵着震动圆球摩擦戳弄,快慰得他连连闷哼,而她却已快要丢了命,腔内潮水汹涌而出,连玉茎都堵不住,淅淅沥沥顺着穴口湿了两人腿心。
“你看你,怎幺又尿我身上。”顾行之起身抽出玉茎,扯着穴口银线将缅铃拉出。
这淫物虽好,但他还是喜欢没有隔阂,切切实实入她肉体。
滚烫缅铃一路摩擦过穴道而出,将一抽出,一股细流喷射而出,迎面袭来,将顾行之淋得呆若木鸡,手中扯着淫球面色复杂愣在榻上。
有一刻,他脑中空白如纸,眨了眨眼,睫毛上黄泽顺着脸颊落到唇角,他尝到了,是咸的,她居然尿他脸上!这女人!
顾行之一阵气喘,玉面染了温怒,扔掉缅铃抹了把脸,拿过玉柄压着她身体顶进后庭,前穴也不放过,劲腰一沉顶入花道,冠头撞进濡湿的宫口,大开大合戳着渊底软肉一阵顶弄,力道之大,晃得床身咯吱作响。
澹台莹看得心疼,那檀香木雕花大床乃他亲手雕刻,还有那一床崭新被褥,平日他自己都不舍得盖,睡在这竹榻上,而今被他们如此糟蹋,怎能不让他心疼。
觉得榻上施展不开,顾行之撩开纱帐,站在榻下,从背后淫弄她,他未有在别人面前表演行欢的癖好,且甚是不喜他人窥视身子,但如今他已全然不顾,一心只想教训身下女人。
他玩儿过的姿势并不多,艳闺图却看了不少,以往不过是拿来练定力,也自认为定力极强,即便现在已癫狂到这般,他也不认为是自己失控,不过是教训个女人罢了。
顾行之闭眸,这后入姿势穿透力极强,他已是不知自己入进了何处,只听得身下女人喊的声音都沙哑了,他却舒爽的要命,仰了头,一声声叫得比她还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