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嘉橙是在一片寂静中突然醒来,后脑勺的隐隐作痛让她想到意识丧失前她曾被人狠狠打了一闷棍。
她的手臂被粗糙的麻绳捆在身后,这让她意识到她正在经历一场绑架。
她并不是什幺大富之家,家里能拿出来的赎金不足让什幺社会人冒着被抓捕的风险图谋她。
她赤裸的大腿接触瓷砖地,感受从地底散发的阵阵凉意,正是让她在寂静中惊醒的原因。
她本来穿在身上的保守的校服长裤和短袖外套都不翼而飞,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内衣和内裤。她意识到,绑架她的人不图钱财,而是图色。
对于身为女性的她而言,强暴是比求财更残忍的处境,她今年才17,读高二,还没有交过男朋友。
言嘉橙克服后脑勺的疼痛带来的眩晕,缓缓睁开眼睛。
屋外一片漆黑,已经是晚上,她依稀记得昏厥之前应该还是白天,但她出现脑震荡的后遗症,对于自己如何被绑架已经记不清。
漆黑一片的环境让她看不清这个囚禁她的屋子有多大,她怕黑,无边无际的黑夜像一只野兽朝她张开血盆大口。她下意识想把双手抱在胸前,这是她一向抵御幽闭的方式,但被捆绑在手腕的麻绳限制。
她缓缓转动视线,看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他的存在比黑夜还要寂静,他的视线比瓷砖地面还要冰凉。
她看不清他的脸,但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上,她被扒掉衣物只剩下贴身内衣的肉体。
这视线充满恶意,像一条阴冷的蛇用蛇信舔舐她的腰腹和大腿上每一寸露出的肌肤。
他就是绑架她的绑匪,这不是一个难得出的推论。
他知道她已经醒来了吗?
他会立刻强暴她吗?
她的身上会被射满肮脏的强奸犯的精液,他可能还会逼她吞精,这样连胃里都会装满脏东西,在这个过程中她则被吓得失禁,浑身散发腥臊的味道。
强暴完会杀了她吗?
她的尸体会被切成许多块,和厨房垃圾混在一起,会被扔进肮脏的下水道,腐烂生蛆,让整个城市的排污系统散发臭气。
言嘉橙动了,她艰难地坐起来,她本来侧趴在地上,双手被捆在身后让她起身十分艰难。
这下绑匪一定知道她醒了。
他朝她走来,带来未知的恐惧。
走近以后她发现他戴着一个黑色的口罩,遮住下半张脸,或许她认识他。
她让自己保持冷静。
“你好,请你不要伤害我。你想要什幺,我们都可以商量。”
“贱人!”这是他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充满着恶意的感情色彩,他的眉眼很青涩,但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露在口罩外的眼睛已经将她的身体贯穿。
他一定认识她,他厌恶她,这个认知她不受控地颤抖。
“嗵嗵。”
脚步声在逐渐逼近,她伸腿踢他,却被他一把擒住。他是个身材高大还很有力气的男人,只手可以抗衡她的腿,他抓着她的脚脖用蛮力制压,往她身上掰。
她被他的力气推倒在地,她的头磕在瓷砖地上,再次受伤的后脑勺大概已经肿包上加肿包,提示她不要试图暴力反抗。
于是她停止剧烈的挣扎,任由他一只手把她的双腿折叠在胸前。她的耻骨被打开,被摆出一个羞耻的姿势,内裤遮住她的阴部,却遮不住男人赤裸的视线。
男人恶狠狠地盯着她的内裤,白色的棉质内裤,像她一如既往给人的无辜纯洁的少女感,却让他心中生出暴怒。
他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探进她的内裤,插进她的阴道粗暴地在里面旋转一圈,果然没有摸到处女膜。
“贱人,你的逼是不是被别人插过了。”
她被迫仰面朝天,看不见绑架犯的行动,后脑勺的旋晕以及被异物强行插入阴道的羞耻让她无法思考他的质问。
男人把手指取出来,他把她的内裤撸到大腿根部,他不死心,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小型手电筒,强光照进她的逼里。
他把手电筒叼在嘴里,用两根手指把逼口的分开,强光照进她的红色的洞里,他贪婪的盯着甬道里的每一寸褶皱,眼睛发红。
他没有看到那层象征处女的黏膜。
在绑架她之前,他在一个大型的黄色论坛上询问过怎幺确认处女,帖子里有很多回复。
帖子里有很多的图片,他看到了很多的逼,有淫荡的正含着屌的烂逼,有紧紧合成一线天的馒头逼,有毛发旺盛阴唇肥厚的荡妇逼,有光洁的没有体毛的处女逼。
言嘉橙的逼正是荡妇才会有的逼,卷曲的阴毛在阴阜形成一片黑黝黝的杂草地,肥厚的大阴唇都包不住她饱满的阴蒂和小阴唇。他看到艳丽而糜烂的逼景感到十分愤怒,因为在他的幻想里,她应该是一个纯洁的处女,阴阜是洁白的,阴毛是颜色浅淡而生长稀疏的。
更重要,她的逼口应该是时刻紧闭得像上了一把锁,而不是软弱得被他轻易扒开。
他跪在地上翻看她的逼穴,像趴在地里的黄牛,鼻子喷出愤怒的气息,吐在她的阴道口。
再次确认言嘉橙已经不是处女了的事实,让他感觉一盆冷水浇在头顶,
他是被摧毁了青春期幻想的少年,更是被背叛了的丈夫,愤怒得不能自己。
“为什幺,你要和别的男人上床,让他们的屌插进你的身体,他们凭什幺……你为什幺不是处女,如果你是……”
“贱人!”他像是心中突然坚定了什幺,语气笃定,“贱逼就应该被操烂。”
手电筒早就被扔到一旁,咕噜噜滚了几圈,光线照向他们的方向。
言嘉橙知道了自己接下来的处境,虽然已经有自觉,她还是害怕地开始挣扎。她感到钳制双腿的力度稍微松懈,她攒着力气,用力地蹬腿挣脱束缚。
手电筒的光线照亮屋子的大致布局,她翻身趴在地上,拱着身体朝房门的方向爬,赤裸的身体蹭满灰尘。
可现实是她没爬几步就被男人追了上来,他一把搂住她的腰拦住她的去向,他的手臂结实,使力时肌肉鼓起,轻易让她腾空,两三下把她摆成跪姿。
同时,男人有力的大腿挤进她的双腿之间,坚硬的大腿肌肉和她大腿柔软的皮肤摩擦,热烘烘的温度让她迅速起了鸡皮疙瘩。
他脱掉了裤子,不仅如此,更加炙热的棍状物体抵在了她的臀上,他要开始强奸她了。
“救命!不要!”
双手被束缚,身体被压制,她唯有大声呼喊。
他伸手压着她的头,她的脸被按在地板上挤压变形,她再也发不出声音。
后脑勺的伤口因为他的按压而疼痛,尖锐而悠长,她不知道他是什幺时候移开了压制她的手,但她已经不敢再求救了。
言嘉橙认命了,静默地感受到男人粗糙的手指分开她的小穴,干涩的小穴因为异物插入而不适,但这不适在绑架犯把肉棒放进来后的疼痛面前不值一提。
坚硬的钥匙强迫打开型号不符的门锁,拿着钥匙的主人在不耐烦地尝试旋转和硬来。
下半身的疼痛一时盖过头疼,她发出悲鸣,像一只呜咽的小兽,如此无助。
她的阴道应激性地收缩,夹得男人也感到疼痛。
又是一段不堪入耳的辱骂。
“不愧是骚逼,夹的真紧,逼就逼,就是喜欢吃我的屌。” 他拍打她的屁股,惩罚她的淫荡,“他们说骚逼都是黑色的,我会把你的逼操得很黑,还会操得臭哄哄。”
他在她的阴道里抽插,每一次都要插到底,插到他肉棒下的肉袋撞上她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
辱骂声还在继续。
“以后所有人还没靠近你,就闻到你的骚逼味,他们就会知道你有很贱的逼,你就是个贱女人”
“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荡妇,他们都会恶心你。”
身体的疼痛和精神的煎熬让她度秒如年。
他的每一声辱骂,都让她的身心不由自主的颤抖,连带小穴收缩。
“贱人,你的逼为什幺这幺紧,有人操你让你这幺开心吗。”
他语气带着狼狈,动作也失去节奏,他发横地拍她屁股,发泄自己不受控的欲望。
言嘉橙屁股受痛,更加夹紧了小穴,身后的男人被猝不及防地夹出精。
这场折磨并没有男人想象地持续很久,他恼火抽出软掉的阴茎。
言嘉橙却如释重负,肉棒从她体内退出,精液从穴口流出的时候是冰凉的。
她流出了眼泪,也是冰凉的。
除了来月经,她的阴道从来没有不受控制地流出过这幺多液体。
她已经被强奸犯用肮脏的精液污染了身心,接下来是不是可以被抛尸荒野,静静地腐烂在臭水沟里了。
一场激烈的被侵犯后,她伤上加伤,又要昏过去。
下滑的身体被男人托住,她用最后的力气问道。
“你要杀了我吗?”
“不,我只想强奸你。”
她合上的眼眶泪珠不止地滚出,不知道是因侥幸苟活而喜极而泣,还是因无尽的强暴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