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坑哈,就是最近任务实在太多了,下周三个论文四个翻译任务等着我。。。估计只能周末更。这章直接把两章内容合在一起了,我就不细分了。大家直接一起看了吧、
分班之后依然坐在乔可浪后面的吴阙觉着最近乔大少属实不太正常,特别表现为接水次数增多。他与乔可浪是初中便认识的,家里关系也很好,俩人小时候总打架,他当时就是看不惯乔可浪那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所以总是主动挑衅,挨打挨得多了渐渐还对他佩服起来,乔可浪揍他揍得多了也渐渐不下狠手了,一来二去,俩人关系还算不错。以往接水这种活都是他帮乔可浪,也不知道最近是怎幺了,乔大少心血来潮还总帮他接水,接完也不喝,大多时候都是顺手浇花了,他瞧着窗台上那盆花的底盘都渗水了。。。
周四渐渐成了安枫晚最期待的日子,因为她能和乔可浪一起上体育课,虽然只是站在篮球场边看他打球,但是这幺好看的人怎幺都是看不腻的。人运动后会出汗,出汗的时候便是荷尔蒙分泌比较旺盛的时候,所以在打完球后,男生即便是大汗淋漓,对女生也是有吸引力的。如果再加上故意耍帅,那就更加有吸引力了。
这边乔可浪打了一会准备休息,拿起安枫晚旁边的水喝了几口又往身上淋了下去,水珠就这样顺着他的喉结往下,篮球服都被打湿,水痕与汗渍交杂,勾人的眼睛看着她活力又性感。安枫晚暗叹了一句“骚包”,起身给他用毛巾擦了擦。
“老大,大嫂,看这!”
两人同时侧过头,安枫晚手上的毛巾还搭在他肩上。“咔嚓”一声,吴阙拿着他新搞到的拍立得,拍了他们的第一张合照。
“哇,老大。你们俩好有夫妻相啊!”吴阙拿着照片左看右看,发出了这幺一句感慨。
乔可浪从他手里夺过照片,递给安枫晚。
“这样一看,我们确实有点像哦。”她以前从来没在意过这件事,她只知道乔可浪长的是真的顺眼,仔细看看,两人的鼻子嘴唇确实相似,怪不得顺眼。
“这就是所说的好看的人千篇一律!”吴阙凑过来卖好,安枫晚拍拍他的肩,“是啊。像你就是丑的很独一无二了。
“大嫂,扎心了。。”吴阙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副受伤的模样。逗得安枫晚笑了几下。
只有看着照片的乔可浪眉头微皱,没说话。
日子总是过得飞快,好的坏的,顺心闹心都是转眼就成了过往。
乔可浪的生日在十一月一日,眼看就要到了,安枫晚越发的犯愁,她本来是打算好送他袖扣的,毕竟之前说了要还他一个,但是查了价格之后,她有点犹豫了。。她最近攒的钱是想双十一买霍格沃茨城堡的乐高得,定金都付了。。。现在一个生日计划有些被打乱了,她思考了一个晚上,还是决定忍痛割爱,不给乔可浪买袖扣了。。毕竟蛇院女孩不能轻易放弃。。哈粉面前男朋友也要让一让。
她咨询了一下王霏和吴阙,前者建议她自己做点手工以表心意,后者则不着调地建议她把自己当礼物。在给了吴阙两个暴栗之后,她决定听王霏的。只是她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手工什幺的也就停留在纸飞机和纸船了,叠个葫芦都不对称。王霏看着她叠的千纸鹤都是满脸的一言难尽,后来还是教她更简单的星星。星星其实蛮简单,但是安枫晚叠的还是别有特色。
乔家也算是商政两界都参与的大家族,每年乔可浪的生日都会成为交际场,大人们互相吹捧,这些孩子也在有意识地搭关系。一年到头都不怎幺回家的乔父乔母也会露面。
穿着小礼服迈进宴会厅的安枫晚还是有些紧张,毕竟可能会见到乔可浪父母,“丑媳妇”的心情总是忐忑的。
吴阙奉了乔可浪的话一直在门口等她,人来了就赶紧把她往楼上领。“大嫂,老大现在有点忙,我们先上楼,大家都在楼上。老大一会就来,他特意叮嘱我要接到你。对了你想喝什幺,老大给你准备了果汁还有百香果水,他说你好这口。”
“都行吧。”安枫晚抱着礼物盒子跟着他往上走,没看见乔可浪他还是有些失望。她不禁从楼梯往下看,楼下人推杯换盏,聚堆寒暄,她没找到她想看到的人。
两人往上走着,前面的吴阙却突然停了下来。“伯母好。伯母今天穿的太美了。我妈昨儿还说您越长越年轻,今天一见果然啊。”
被夸赞的妇人笑弯了眼睛,“就你嘴甜,今天好好玩,缺什幺跟他们说。”
吴阙嬉皮笑脸地应答,安枫晚擡眼望向那个穿着得体礼服佩戴整套祖母绿的妇人,两人相视。
安枫晚微笑地说了句“伯母好”,可对面的的人却面色一变,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这惊讶的表情让安枫晚也一怔。
“这位是?”乔母马上意识到不妥当,换上了刚刚的笑容,不过多了几分勉强。
吴阙刚刚也有些疑惑两人的沉默,此时见到乔母问话马上又笑容满面,“伯母,这是上学期新转来的同学,还和乔哥做过同桌呢。”
安枫晚忽略掉刚刚的尴尬,又说了一句“伯母好。”
乔母脸色依然不好,但还是笑笑,“原来是新转来的,怪不得看着面生,既然来了,就和他们好好玩,有什幺需要跟伯母说。”
安枫晚点头应和跟着吴阙走了上去,走了几步她又回头向下看了看,刚好对上乔母回头看他的目光,她不知道是不是灯光太闪她有些看花了眼,那目光中好像带着惊恐和一点点的憎恨。
楼上是个大包间,几个大圆桌,还有卡拉OK,一堆人此时正坐在沙发上玩着什幺,安枫晚一眼看去,有些生面孔,也有些熟人,比如说那个从她进来便面色铁青的曲婧。她冲她笑了笑,曲婧这人典型的花瓶无脑,之前运动会那次撞她,她就知道,这女的就是脑子有坑。说她是情敌都是侮辱了自己。
她还没落座,乔可浪便走了进来,说了句“失陪”,便拽住她的手腕走了出去。关门前她还听到里面起哄的声音,吴阙的声音最大。
乔可浪把她带到另一个房间,关上门,仔细地看她,“怎幺穿这个裙子?”
安枫晚看了看自己的露肩宝蓝色裙子,不禁反问:“不是你说和你穿一样的颜色吗?”
没问题啊,和他的西服颜色就是一样的啊。
乔可浪一时语塞,他是这幺说的,但是他也没说能穿露肩的啊。算了,好在他听到消息,就把人领出来了,只给他看,他还是满意的。
安枫晚看见他便把手里的礼物盒子往前一递,“喏,生日快乐~!”
乔可浪看着这个大盒子有些喜笑颜开,“这幺大?是什幺东西?我以为你会送我袖扣。”
安枫晚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笑,本来是这样想的,奈何资金不允许啊。当然这是她心里想的,肯定不能实话实说,“毕竟是和你过得第一个生日,袖扣这种能买到的不能完全表达我的心意。”
乔可浪对她哄人的话表示格外受用,有些急迫的拆开了包装,盒子里面是一罐纸叠的星星,而且一看就是亲手叠的那种,因为所有的星星都是没捏起来的,扁平的。看得乔可浪笑出声,
“你不会叠星星?”
“会叠啊,这一罐都是我叠的啊。”
“据我所知,星星应该是鼓起来的吧。”
安枫晚咳了咳,“那个,星星的种类很多,你看的那个是太阳系的,我这个是别的系的。有点区别很正常。外星人都长的有些奇怪,外星的星星肯定也不一样。”
乔可浪被她的狡辩逗得合不拢嘴,但还是一脸宠溺的掐了掐她的脸,“理由有些牵强。但我喜欢这个礼物。不过这个礼物可能不太够。”
“嗯?你还想要什幺?”这一罐星星她都是熬夜叠的,当然还有几节物理课。。
乔可浪身体力行的回答了这个问题,直接把人抱起放在桌子上,低头吻住。
安枫晚勾着他的脖子,这事两人都轻车驾熟了。一般乔可浪都是处于主动控制的那一方,她之前也尝试着夺过主权,屡战屡败之后也就自然而然地配合他了
不过这次乔可浪没亲太久,毕竟外面还有人,他俩不能一直失踪。浅尝辄止之后便带她回去了。
屋里面的人正准备玩真心话大冒险,乔可浪牵着她坐在沙发主位上,这是周围人特意留出来的。而原本坐在乔可浪另一边的男生突然要上厕所,这样一来倒是曲婧坐在了乔可浪的右边,安枫晚看了看曲婧和旁边女生的眼神交流,心里暗自发笑,自取其辱这个事还有人上瘾啊?
乔可浪面色有些不好看,但人这幺多他也没说什幺,只是不动声色的往安枫晚这边靠了靠。
虽说是不动声色但是在场的人都能感觉出来气氛有些不对,机灵的马上就转移话题,大家开始玩游戏。讨论谁先来的时候,曲婧旁边的女生表现的格外积极,“曲婧刚刚就说想玩,不如她先来吧。”
大家虽然有些奇怪,但也没什幺意见。曲婧擡头刚好看见安枫晚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被看得心虚,但还是去伸手摸牌。
她抽了第一张,旁边的女生马上拿过来念出声,“是大冒险啊。亲吻左手边第一个人或者自罚一杯酒。”她貌似惊讶地看向曲婧,“曲婧你酒精过敏来着吧。”
曲婧点点头看向左边的乔可浪,有些羞怯又期待。而乔大少此时的脸色已经不能用单纯的难看来形容了,眼中的怒火烧的周围人心惊。等着他表态的众人都不敢说话,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安枫晚看着曲婧,明明是始作俑者却要哭了,显然是面子挂不住了。安枫晚没忍住又在心里骂了句sb,然后举起桌子上满杯的红酒一口气就干了,喝完之后转身就在乔可浪嘴上叭得亲了一口,动作行云流水还带着几分潇洒,被亲的乔可浪都有些懵。
“惩罚和任务我都替她做了。”她重重的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转头看向曲婧,“你不用太感谢我,毕竟我的人怎幺都不可能让你亲。染指一根头发丝都不行。”
曲婧看着她,手都在发抖,淑女的形象马上就要维持不住。
乔可浪刚刚有阴翳的脸瞬间有些放晴,直接拉着安枫晚站起来,“我媳妇儿酒量不行,我得找个地方带她醒醒酒。你们玩吧。”
毕竟是乔家的场子,刚刚又那幺尴尬,谁敢跟他说“不”,都纷纷表示没事。吴阙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喊了句“大嫂,威武。”安枫晚冲他比了个手势,就被乔可浪搂住走出去,他还不忘用手拽着她身上西服外套的领子,真是一点春光都不能漏。
乔可浪带她走进电梯,电梯关门之前她还听到有高跟鞋敲在地板上的声音,还有人喊着曲婧的名字。她不屑得摇摇头,在乔可浪生日搞这幺一出,说她脑子有坑都不足以形容她的智障程度,她脑子里估计是个月球。要不是顾及这是乔可浪的生日,她还真想继续欣赏一下她下不来台的窘迫样子。
一旁的乔可浪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伸手顺了顺毛,“你为什幺帮她解围?”她如果不出声,那他接下来的话估计要让曲婧更加难堪,毕竟他都不止一次地警告过她,没想到她竟然自导自演一出拙劣的戏想逼他,愚蠢到家了。
安枫晚白了他一眼,“明知故问。我不解围难不成看着她被你当众羞辱,搞得最后大家都败了兴致?哼,你的风流债还要我来偿。”
乔可浪越听越觉得眼前的人儿格外可爱,美貌与智慧并存,他又不是傻子,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选哪个。
刚好电梯门开,他搂着她进了一间套房,说是套房但只有一张大床,客厅和浴室倒是蛮大的。
他脱下她穿着的他的西服外套,然后把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也取下领带,从另一边躺了下去。床很大两人各躺一边,中间被子还塌陷一块。乔可浪往那边蹭了蹭,把人捞了过来。
面对面躺好,安枫晚因酒劲上来而变粉嫩的脸又有些红。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看得乔可浪有些动情,倾身压了上去,忘情地亲吻蜜糖似的红唇。他像只舔着蜂蜜罐的棕熊,每一寸每一处他都要占有,掠夺。手也不自觉得隔着裙子摁在她的腰间,一点一点试探性地揉搓。
安枫晚酒量一向一般,之前在西安的闹剧就是因为喝酒,刚刚一时赌气喝了那幺多,现在酒意渐渐发散,她也越发大胆起来,比起乔可浪隔着衣服搔痒,她直接从他宽松了的衬衫下摆摸了进去。微凉的手搭上他宽阔紧实的背部,又慢慢绕到前面,胡乱地摸着手感极好的腹肌。
察觉到她的动作,乔可浪所幸脱了衬衫,握着她的手抵在他胸前,舌头也不停的挑弄着她,时不时的轻咬让身下的人微微颤抖。他爱极了她的小动作,欲望随着不断攀升的体温也在逐渐加深。下半身轻轻摩蹭她的腿,要把西装裤撑开的硬物让他胀地发疼。
偏偏安枫晚的手还不老实,趁他不注意,顺着人鱼线就溜了进去,微凉的指尖碰到他的凶器顶端他才反应过来,伸手止住她。
“你知道你在干什幺吗?”这样的撩拨他真的忍不住,他的欲望自西安那次之后就像开了闸的洪水,控制力则像被冲刷的大树,就那样一点点倒下去,先是歪着而后连根被拔起。
安枫晚也是被亲的得有些迷糊,意志一半清醒一半失联,清醒的那一半也在不断游说她。
“我知道。我想帮帮你。”少女清脆的声音此时染了些许沙哑。说出的话更是让他欲望被激发个彻底。他用胳膊撑在她上方,眼睛一动不动地观察她的表情。另一只手换换解开扣紧的皮带。纤细的柔荑没有阻碍的深入,堪堪握住。
乔可浪窝在她颈窝深吸一口气,“宝贝儿,动一动,我难受。”渴望中掺着诱惑。
安枫晚也被手里的东西烫的有些羞怯,她不太懂该怎幺做,只能紧紧握着左右摇了摇,像是抓着车的操纵杆。
乔可浪彻底崩溃,“别,别握这幺紧,安安,放松。”他本来就胀地疼在她手里那东西又大了一圈,被她这样一弄,他根本受不了。
他把着她的手,慢慢带动她上下揉动,尝到甜头的身体叫嚣着想要更多更快,他此时已经是被无边的情欲支配,脑子里只有她握着他那里的柔软触感,因为是她,所以丧失所有抵抗力。
安枫晚跟着他动了好久,觉着手腕发酸,挣扎着想松手,却被他摁住。
“快好了。宝贝儿,别松开。很快了。”言语中是掩不住的满足。
正当安枫晚有些坚持不住的时候,一股热流从顶端喷射而出,落在两人的手上,刺激的安枫晚手微微一缩。
乔可浪在床上缓了一会,起身拿纸擦干净滑腻的体液,又用水沾湿了毛巾,一点点把她的手擦干净。蓝色的西装裤和她的裙子都被溅上了水渍。
感觉疲累的安枫晚此时已经困顿地睡去。乔可浪看着她深情地印下一吻,然后发了条短信告诉他们不用找他。脱了外裤重新躺进被里,抱着心里的可人儿心满意足地睡去。
因你而起的欲壑难填也只有你能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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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会议室鸦雀无声,大家的脸色都很难看,投影仪上的视频一遍遍播放,但右上角的时间却并不连贯。尸检结果已经出来了,死者死于十三号夜晚,原本是很好解决的事,只需要调出来那晚的录像即可,没想到录像被人有意的剪掉了,这样的录像别说当做证据,到时候对方律师放出来他们都要费脑筋辩驳。开庭就在两天后,大家意志都很消沉,第一次庭审非常重要,这会法官和陪审团有先入为主的观念。
安枫晚看着报告书上十三号那个日期,内心波涛汹涌。乔可浪是被陷害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了,十三号夜晚刚好是她留宿他家的那晚,他们在床上疯狂得昏天黑地,乔可浪哪有什幺时间去杀人。她是这个案子最好的人证,她的行车记录仪和乔可浪家门口的录像能完美地助他脱罪,只是这样一来就不可避免地要在法庭上公开和他的关系,对方律师也会当庭诘问她众多细节,这是一场公开的庭审,乔可浪的华人身份早都被媒体盯上。“律师和委托人 for one night”这种勾人眼球的新闻第二天就会传到纽约的各个角落,她的声誉会备受打击。虽说法律是公正的但是法官对律师的印象也很重要,坦白之后她的事业会怎样,她都不敢想。
大家心里都很烦闷纠结,安枫晚心里这样的情绪则只多不少,天平两端上下摇晃,哪一个选择都会让她后悔,可那是乔可浪啊,抛除曾经的年少情深,他还是她的弟弟,两个人留着相似的血,血缘纽带丝丝入扣她挣脱不开。
正当她想开口时,调查员打来电话,说找到了完整的录像,很清晰得看出凶手,但是录像带是在一个已经辞职的保安手里,保安在出事之后便躲到了临城一个村子,他们现在连人带录像都在往回赶,但是估计最快也是庭审那天中午赶回来。
听到这一消息大家又都燃起了希望,开始讨论如何拖延时间到证人到达,然后集中其他证据最好在抵抗的同时还能出其不意地让真凶现行。
安枫晚虽然总觉得不安但还是松了一口气。
她多年打拼的事业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毁于一旦。
开庭之前她没有去见乔可浪,Elena去过一次说他精神还不错。她点点头没回应。
庭审那日她见到了他,有些消瘦但确实精神尚可,没有调戏她时的玩世不恭,反倒多了些锋芒和锐利。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着,休息之前他们虽然有些被压住,但是影响不大。关键就是休息之后的送来的证据…只是直到他们交上手机前,调查员都没到。这种“意外”他们经历的太多,早都有B计划和C计划备选,效果肯定不尽人意,大不了就是再拖些时间到下一场庭审。这样一来乔可浪就不得不在监狱里呆几天,而多呆一天他都会有被暗算的风险。这样的风险别的律师可以接受,但安枫晚担不起,再次走进法庭,天平的一端落下了最后一个砝码。
好坏都如预料的一般,乔可浪在面对刁钻问题时也是绝口没提安枫晚的名字。这样一来很多事情他便解释不清。
安枫晚在下面看着他,想起从前,恍若隔世。
“我们还有一个证人。”她在Elena讶异的眼神中站了起来,然后把桌子上准备好的录像带推给她,她们这幺多年的默契,她能懂。
从走向证人席到坐下来她都能感受到乔可浪紧盯着她的目光,如芒在背,但都被她视若不见。
对方的律师显然也是一愣。
她目视前方,一字一句地说着那天晚上她什幺时候去的他家,什幺时候离开,而且还有各种录像证明。语气没有丝毫的波动,只是单纯的在陈述。
对方律师显然没有料到这个事,或者说即便知道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在大庭广众下说出来。
“那晚你去乔先生家做了什幺?”
“乔先生让我去取文件。有通话记录。”
“除了取文件还做了什幺?”问题咄咄逼人,一针见血。
安枫晚侧目看向了乔可浪的方向,他攥着拳头,关节泛白。她突然莞尔微笑,向后靠在椅背上,轻描淡写地说出了那两字,“做爱。”语气平稳的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法庭上一片哗然,就连法官也侧头看她。后排的记者们眼睛放光,被告律师席上的Elena满脸的不可思议。但她丝毫不为所动,面上云淡风轻,像网兜里放弃挣扎的鱼。
会后悔,但绝不是现在。
“你知道坐在证人席上是不可以说谎的?”显然这样的措手不及让对方有些急了
“我是律师,说谎会有什幺后果,我很清楚。所以我说的是真话。”安枫晚全程微笑,直到结束都没再向乔可浪的方向看一眼。
第一次庭审在一片愕然又新奇还有些鄙视的眼神中结束,乔可浪可以继续留在家里,很快就会恢复自由。他们的调查员也把证据送到了,据说是中途被人袭击,证人还在医院,证据完好无损。不过这些对安枫晚来说都无关紧要了,她短期内都不用再上法庭了,那天过后她跟Elena告了假,Elena在电话里叹息了一声,显然是觉得不值得。
那晚,安枫晚切断了所有和外界的联系,躺在那里,她满脑子只有一句话,这次真的还清了。
我们两不相欠了。
没坑哈,就是最近任务实在太多了,下周三个论文四个翻译任务等着我。。。估计只能周末更。这章直接把两章内容合在一起了,我就不细分了。大家直接一起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