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茶过后,众人就散了。
走到偏厅房,舒苒被一只大手挟住,拐进了洗手间。
等关好门,男人就急切吻了下来。
吻的又急又凶。
粗糙大舌,碰着刚才被烫着的舌尖。
疼的舒苒轻嘶一声,分开来看,果然她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
“很疼?”
听见冯淖这般问,舒苒更委屈,都不想理他。
拉开把手,就要出去。
见惯了温顺的舒苒,现在见着了变成刺猬的。
冯淖头一次见,心底也欢喜,却着实也着急。
急忙将她搂在怀中,亲她耳垂说一句,“昨晚我没碰她。”
舒苒不动了,扭头,大眼睛圆溜溜望着他,“你说什幺?”
“我说,我昨晚没碰她。”
之后冯淖就浪荡的,对着她又亲又摸。
恍惚间,舒苒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可冯淖没骗过她。
她本能的,对他所说的话,就是无条件相信。
入秋后,天气变凉。
冯淖给她送一件雪白丝绒披风。
他现在对她唯一不变,就是喜欢送东西,什幺都送,包括小衣。
有一次,不知从哪儿买来一件洋人小衣,非要她穿给他看。
结果舒苒穿上不到一秒,就被他急吼吼扑上来,给扯开了。
这几天,冯淖有些咳嗽。
听小凌说,梁小姐为他熬了药,他没喝,做的冰糖雪梨也没喝。
这样下去,怎幺才能好得了。
舒苒趁没人,偷偷呵斥他,让他喝药。
谁知那人一点都不正经,给她提了个馊主意,说这样他就喝药。
舒苒一听那肯。
冯淖就故作可怜的继续说,那就一直这样咳下去,咳死了算了。
舒苒听不得,他说这些晦气话。
心一软,答应了。
男人平躺在床头,舒苒就跪坐在他身前。
面上粉若桃花,一身雪白赛雪的肌体,现在变得浑身通透,泛着粉色涟漪。
眉眼盈盈处,透露着女儿家娇羞,加上她擡眸,不经意流露出的,骨气里的情与欲。
二者被奇异融合在一起,动静之余,处处皆是风景。
一嗔一娇之间,迷得让冯淖下面,当场就敬礼。
“你···”
“我怎幺,说出来啊?”
往日都是摸着自己身子,才会起的反应,现下都还什幺都没做。
就这般···
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痞气调笑,舒苒不是他对手。
只好假装没看见,故意缄默。
“苒苒,你这是要我等到天明?”
舒苒吞了口唾沫,看见躺在身下男人。
鼓足勇气,按住男人肩膀,小心翼翼,不断往上移动。
等终于移到男人嘴边,舒苒脸色爆红,长睫轻颤,娇羞一派。
眼前景色让冯淖无暇分心,微微看失了神。
半开猩红穴肉,含住两半晶莹剔透的水晶梨。
厚实穴肉,像是四月足日熟透的绯色水蜜桃,红嫩的一咬,仿佛都能流出汁来。
喷薄在穴口的厚重呼吸,让穴肉缓缓糜烂收缩。
咬住那两块梨,一面往里咽下去,一面流出潺潺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