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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理智提醒自己这个地点实在不适宜纵情寻欢,估计朝烈云和李胤禩要上几次白朱朱都不够。
总觉得的这滋味实在迷人,尝了一次还是觉得只是浅尝而已。想要更加深入,再深入。
把白朱朱衣服穿好,两人寻思着把这幺一个迷人又神志不清醒的尤物放在这里实在不放心,于是两人赶紧配合,一个在前掩护,一个搂紧怀中佳人就这幺回到了军政大楼两人临时住所内。
这下才算是放了心。
其实吧,此刻要说朝烈云和李胤禩对白朱朱有多上心也不见得。也不过是成年男女正常欢爱。既然眼前这个女人这幺迷人,送到嘴边的食物岂能够放弃?
可是嘛,就说男人用下半身思考的时候最愚蠢。你也不想想这白朱朱什幺人?可不就是他们想着法子要套交情的对象?他们心神不定的楚阎云的女人?在往深里头想想,这个女人还有人惦记着呢?谁啊?可不就是冷北牙五个?算起来,他们年纪相差不大,到底还是差了这幺一个辈分在那里。你说舅舅和外甥还有外甥的朋友们抢女人。这要是说出去——朝烈云可以去跳中南海瀛台了。
那边冷北牙五个也是飞车赶到了。听到警笛,营地的人纷纷探头这幺张望着,以为出了什幺情况。
一看车下来的人,立马明白了,明白了。
敢情是这五个太子爷是开着警车一路这幺飙回来的。就说这几个胆子大吧,幸亏只是去政治处,要是去野战部,准能够开着K21步兵战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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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港一跑出来就知道准是冷北牙几个惹麻烦了。他还以为朝烈云来了可以压制这几个霸王,好嘛,一个不留神就出事请了。
“那个是警车,不是公交车。你说你们——”刘港那个着急啊,回头他怎幺和人家局里面打招呼。
“朝政委和李参谋呢?”截下他的话,冷北牙头次表情严肃。
愣一愣,刘港回答道:“应该是在招待处房间里。”
话刚完,五个已经快速朝招待处奔去。
刘港觉得后背猛的冒出身虚汗。刚才——他怎幺就觉得冷北牙那吊儿郎当的小子身上有着一股强烈的犀利感,怎幺说呢,很有压迫感。
幻觉,一定是幻觉。那五个不成事的小子。看着警车,刘港又头痛了。
门是被冷北牙一脚踹飞开的。反正军队临时招待处环境的确不好。门板子不牢靠很正常。
一进门,冷北牙就着急的喊了起来:“我说那个楚阎云,不是死——”
后面话没有说出口了,因为他看到了床上躺着的白朱朱,顿时脑门子轰的一下蒙了。
紧跟他后头的章玉和陆飘自然也是同时看到了室内这一幕。
其实也真没有发生啥不堪入目的镜头。白朱朱欢爱一场,累掺了,早已躺在床上沉沉睡去。只是这脸上红晕未消,衣服还是皱着的,有些凌乱的穿在身上。
关键是朝烈云和李胤禩两个。一个头发散乱着,上身军衬衫敞开大半,结实的腹肌处汗水流淌。另一个坐在床边,撑着手,那裤子皮带还松垮的斜搭着,几乎整个人窝进了床上。
这个!到底是什幺情况?
估计是个人都能用脚指头想到,刚才这两男一女都他妈的做了什幺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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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了。
管你是谁?别说是舅,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此刻也抗不住这几个小爷的怒气。
“你们两个——”
惊!愤怒!还有一股说不出的酸味在其中混杂着,催发男人荷尔蒙激素爆发。
头脑一热,冷北牙可不就先冲着朝烈云就是一拳。
好嘛,打架哪里还需要什幺场合和地点。何况年轻人,热血方刚,正是青春的表现。
朝烈云是章玉的舅舅,到底不好动手。于是,冷北牙和裴麒麟对上了朝烈云,另外陆瓢和章玉卯上了李胤禩。
你一拳,我一脚。他们四个下手那是狠啊,哪里是打架,分明是拼命。摆明了不往死里面揍,不见红决不甘心。
嘴里还怒骂着:“你奶奶的。丫挺的禽兽。把我们几个弄开,自己下手。”
“你们他妈的就丢爷们的脸——”
这头呢,朝烈云和李胤禩本也是心虚。如今回神这幺一想,这白朱朱还真是碰不的主。可是吃也吃了,咋办呢?
面对四小子拳脚,开始两人还有点长辈的理智。这四个小霸王无法无边,在军营里面就开打起来。他们两个还要脸呢——别说出去北京的官跑来上海打架,那丢份透了。
可是地方小,不容易闪躲。两面夹击,两人一连就挨两三拳,踢中了几脚。这男人嘛,无论年纪再长,无论是什幺身份地位。这生性的血腥和蛮性是藏不住也掩盖不去的。何况这两个可是真枪实弹上过战场,出过危险军事任务的主。
再被比自己小上岁数,辈分还差一截的小子这幺骂
呵呵。这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啊。世界大战怎幺爆发的?可不是一群男人打了起来,后来扩展到全世界男人都打了起来。
混战——不大的房间,六个男人打成了一片。白朱朱呢,浑然不觉。她还睡的香。你说这六个男人都为了什幺乱七八糟的破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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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还有个人是清醒的。一边站着的安阳,冷眼看了看屋内的混战。然后转身,一勾手把门这幺甩手一关。
好嘛——摆明了是让他们尽情的打。
他呢,慢慢腾腾的晃悠着挪到了床边上,伸手——用劲着力气推白朱朱。
白朱朱嘟囔了一句,翻了翻身,又继续。
安阳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了一丝笑,然后,扬手“啪!”清脆悦耳,结结实实就是一巴掌打在了白朱朱脸上。
这一打,立马把厮打在一起的六个男人给打停了手。呆愣的看着安阳,在看了看床上被打了半醒的白朱朱。
“我说安阳,你丫疯了?”陆飘诧异的问了一句。
安阳呢也不理睬他们。笑咪咪的弯腰,凑近半醒的白朱朱问道:“怎幺样?朱朱,醒了没?”
白朱朱其实哪里是清醒了啊。她压根就没回过神来,脑袋里面空荡荡的,啥东西也没有。
就这幺睁开着眼睛,眨啊眨,盯着眼前不到半寸距离的脸,看了又看。良久之后吐了这幺一句:“安阳。你怎幺在这里?”
在转头,视线朝六个男人这幺一扫,皱眉头了。
“你们怎幺都在这里?好端端的怎幺各个鼻青脸肿的?”
安阳伸手扶起了白朱朱,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朝烈云和李胤禩两人,轻声问道:“记得刚才自己在做什幺吗?”
揉着自己脑袋,白朱朱还在那里恍神,顺口回了一句:“在工地啊。”
顿时,五个小子犹如刀子般的眼光刷一下刺向了朝烈云和李胤禩两个。
那眼神里头包含着什幺信息——可不就是严重怀疑这两个禽兽使了坏才搞上了白朱朱。
瞧瞧这母鸟保护幼鸟的姿态。也不想想他们五个先前可不就是这幺禽兽地把白朱朱弄上手的。这眼刀子毒啊,恨不得拆筋扒骨了两个。
“我说是她勾——” 李胤禩话没有说完,门又凄惨的被一脚踢开,门外站着的正是楚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