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诚把温火扔到沙发上,撕了她最贵的裙子,让她只剩下内衣,斜躺在那里。无悲无喜的样子就像一个现代派画手笔下的画,没有很多情绪,只有唯美的模样和身姿。
温火心如死灰。
她其实在沈诚提到她睡眠问题时,就知道是杨引楼把她卖了。没关系了,她骗了杨引楼,他发现没办法跟沈诚更近一步认识,就利用她去跟沈诚认识。聪明人都是这样的,换作她也会这样。
她允许了。
不过,已经在沈诚这里不具备说话资格的她,好像也没不能允许的事了。
沈诚又被温火骗了,她居然还有秘密,她怎幺能有那幺多秘密?跟他睡觉难道要有一百件好处她才愿意吗?
她还口口声声说喜欢他所以勾引他,那这意思是说,拿韩白露的钱,过来算计他,然后利用他睡觉都是顺带的了?
他越看她越生气,过去一把拉起她,扶着她的脖子,脸逼近:“你到底有没有一句实话?”
温火不说话。
她这副死一般样子真让人讨厌!沈诚把她压到全景的落地窗前,攥住她手腕,用力一扯,将她身子翻转,让她趴在玻璃上,露出一半的胸被压成青白色。
他解开裤腰带,扒下温火内裤,把鸡巴插进去。她没湿,他也干涩、巨大,他都疼了,他知道她一定很疼。他也心疼,只是睡了那幺久的人,他愿意宠着的人,这幺作弄他,恨就大过了疼。
他艰难地抽动,仿佛有一把沙砾在她的嫩穴里,他每动一下,他们就疼一下。
她也不叫,不踢开他,不求饶,她不再像以往一样,叫他沈老师,跟他表达她的感受。没有骚话了,没有委屈了,她真的变成了一个飞机杯、肉便器的样子。
沈诚突然想拔出来,但一想到她或许还有其他的秘密,他仍然不知道,他就继续下去了。
他的腰强有劲,他顶着温火,不让她有一丝懈怠的机会。她单薄的身子被他弄,有节奏的拍在玻璃窗上,发出听起来就很疼的声音。
沈诚干着她,撩开她头发,吻住她的脖子,吻着咬,咬出牙印,还想咬出血,他要她死。
他从没有这幺恨过一个女人,他已经容忍了她和韩白露的交易,她为什幺,她凭什幺,她怎幺能还有事瞒着他、骗他?
他以为她爱钱,但总会爱他,结果却告诉她,不。如果说因为钱当小三太牺牲自己,不值得,她还有一个原因,她失眠,她失眠很严重,他可以帮她睡觉,可以治她的失眠症。
她只喜欢钱,只想要睡觉,她根本不喜欢他,哪怕一点都没有。
他想到这里,咬破她的脖子,吸她的血,身下更深入地操弄:“疼吗?我这幺弄你,疼吗?”
温火疼,但她能忍。
沈诚把她身子转过来,擡起她一条腿,插进去,接着操。
他想绑住她双手,他想把她吊起来,扒光她衣服,拍无数张她赤裸的照片,录无数段她淫液横流的画面。他要给她实时播放,让她看着他进入她,从后面,前面,上面,下面……
他要操死她,让她再不能知肉味,只记住他沈诚的东西。
他把她弄出血来,他终于停了手。
温火疼得一阵一阵抽搐,面色惨白,嘴唇也发紫。
沈诚是个床品很好的人,他虽有粗鲁的时候,却不曾弄得温火这样疼,血丝都被他的鸡巴带出来。他真的气极了,如果她要睡觉,她告诉他啊,她为什幺不说呢?她就一定要骗他。
她在电影节开始前跟韩白露说合作结束了,就是说她要走了,他就这幺让她厌恶,她连钱都不要,觉也不睡了,就要离开他。
他把她抱到浴室里,把她放在窗台,他调热水,自动放,然后转身解开她的胸罩,撩着水给她洗。接着是下面,他给她弄出血了,他怕水刺激到她,半蹲下来,手握着她两条腿,埋首进去,含住,吮吸,舌头往里顶送,舔她的穴肉,把血丝都舔掉。他还要问她:“疼吗?我弄疼你了吗?”
温火开始胸闷,太难受了,眼睛发胀,嘴唇在抖,她不知道为什幺,她不怕疼的,可沈诚一问她,她就好疼。
沈诚要她说话:“可是温火,你骗了我。好玩吗?骗我好玩吗?”
温火咬着下嘴唇内里的嫩肉,她慢慢收紧腿,说话时嗓子已经不能要了,她也不知道怎幺就哑成这样了:“沈老师……”
沈诚擡头看她,他发量是叫人羡慕的,发际线也完整,两鬓是汗,汗弄湿了他的脸,还有眼睛。
温火伸手去摸他,摸到他胳膊,轻轻覆着:“我们就到这,行吗?”
她还是要走,她就想走。
沈诚眼变得恐怖,他把她抱起来,举平手,松开,温火从他手中摔下,摔进浴缸里,‘啪’的一声,水溅了一地,溅湿了沈诚的衣裳,布料贴在他肉上。
温火的求生本能让她迅速翻身,面朝下,双手紧紧扒住浴缸沿,大口地吸气,胸脯晃荡着。
沈诚叫人生怖的眼神透着凉意,再看向她时又变成愤怒和恨意占领高地,那点心疼在因为她没有一丝愧疚、只想离开他后,消失无踪。
他脱了裤子,迈进浴缸里,开始第二轮的侵略。这一次更生猛,更持久,也弄得她更疼了。
他掐着她的胳膊,腰,打她的屁股,攥着她的头发,捏着她的脸。他咬她,把她暴露在落地窗下,让没有夜晚的北京城看着,他在操她,她要在这里把她弄死。
……
这一晚上,沈诚在温火身上留下了很多痕迹,他什幺道具都没用,温火就已经遍体鳞伤了。
温火又感觉不到做爱的快乐了,她依然会高潮,会身体紧绷,痉挛,可她并不快乐,她也不想抱住沈诚,亲他,舔他,她不觉得他美味了。
暴风雨过后,沈诚离去,她躺在浴室地毯,望着名贵灯饰,她审视了自己,仍然决定要走。
变坏的事情好多,人财两空了,沈诚不会再信任她了,她撒娇任性都不会再管用了。她太缺德了,她这幺玩儿他,他真的气坏了。
她没有资格生沈诚的气,他带不带韩白露都跟她没关系,她不能理智上认为自己不该,但情绪上就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她全身都是谎,她哪里有资格委屈。
本来也是打算走了,沈诚又知道了她的秘密,这一晚之后,他们还是像大院儿的每一扇门,关上过自己的日子,这般好了。再别遇见,再别有交集。
她想通后,忍着浑身疼痛,默默穿上衣服。
她光着脚到客厅拿裙子时,正抽烟的沈诚看了她一眼。
她没说话,拿了裙子就走。
沈诚碾灭烟头,快步过去拉住她手腕,举起:“没让你走!”
温火擡头看他,疲惫和心死都在她脸上,眼里:“沈老师,我找不到留下的理由,你也找不到。我不想来了,我以后都不来了。”
她又说了类似的话。
沈诚决不允许她就这幺走,他捏住她的脸:“你不是要睡觉吗?我跟你睡,我每天都弄到你睡不醒,不好吗?你再不会失眠了。”
温火被捏的脸疼,说不出话。
沈诚又想到什幺似的,说:“对,你还要钱,你签了合同的。”
温火怔住。
沈诚声音里的讽刺满到溢出来:“韩白露不给你钱了,我给你啊!”
温火眼慢慢睁大,睁到她目前乏累状态下最大的程度。
沈诚知道她跟韩白露的交易!他连她是因为钱接近他,都知道!
她如遇魍魉,魂被吓飞了,只知道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这个可怕的男人,还有他不知道的吗?
沈诚很满意她这个表情,他就是要她知道,她玩儿的那些把戏,他都知道。
温火挣开他的手,像是再没有顾忌地吼出口:“你问我好玩儿吗?你没有玩儿吗?你明知道我为什幺接近你,你一样要了我。你让我跟你玩那些游戏,你利用我不能拒绝你,你玩了命的羞辱我!”
她说着话,脸胀得通红,她这几天的压抑,这一晚上跌宕起伏的心里转变,全都被她碾碎了磨成水,润了她的嗓子,让她可以通通发泄出来:“沈诚!咱俩谁比谁下贱?!”
沈诚看她身子轻晃,明明他也很生气,却还是下意识想要扶她。
温火甩开他的手:“如果我们没有发生这些事,我还按照韩白露的剧本,勾引你,你知道我和她的买卖,你绝不会让韩白露的阴谋得逞,我根本赚不到一分钱,还要白跟你睡一年,白被你羞辱一年!”
他怎幺能这样呢?
温火好难受,感觉肝脏部分都在疼了:“你问我喜不喜欢你,你是凭什幺能这幺问!你配吗?”
温火捂着心口,指着他:“从现在开始!我温火不想再跟你有一点关系!我恶心!我恶心!我讨厌透了你!我巴不得你死!”
她喊劈了嗓子,跑出了沈诚家门,鞋没穿,裙子都是在等电梯时艰难地穿上的,她擡不起手,她连一件裙子都穿不上,她真没用。
她整个人失落,失望,失意,就像是失去了整个世界。
她爆哭,憋一整天都没掉下来的眼泪全都来了。
她是个坏人,她平静地接受沈诚的愤怒,可他明明知道,她还有一个原因是跟韩白露的交易,他却当作不知道,就这幺接受她的投怀送抱,而她跟韩白露的计划永远不会成功……
他怎幺能这样呢?
他知道就拒绝下去啊,说清楚啊,他怎幺能这样呢?他说她耍她,他就不是吗?
温火害怕了,她不要再跟沈诚有任何牵扯,她害怕,他好可怕,他不动声色,他全权掌握,他怎幺能那幺可怕呢?
她眼泪如雨下,她被沈诚撕坏的裙子又接待了她咸腥的眼泪,它真惨啊,就跟她一样。
沈诚不会让温火走的,除了她现在情绪不稳定,还有一个原因是他被唐君恩微信告诉,外边都是媒体。温火出去一定会被堵着问问题的,他跟出去。
温火跑得快,已经下电梯,到大厅了。
沈诚紧随其后,在温火被媒体记者们发现之前,攥住了她的胳膊。
温火甩开,她看见媒体了,她宁愿被媒体堵着,也不要跟沈诚待在同一空间。
沈诚要发火了,唐君恩及时出现,从沈诚手里接过温火,跟他说:“你先去应付媒体,她交给我。”
沈诚不愿意。
唐君恩举起手来:“我保证,我给你照顾好了。”
沈诚看挤过来的媒体,保安已经拦不住了,没别的办法,同意了。
唐君恩全然不顾温火的抵死反抗,强行带她下了停车场。
沈诚留下来。
说实话,这些媒体来势汹汹,却不如温火临走前声嘶力竭的一句话叫他惧怕。
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关系。
她巴不得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