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又滚烫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祈析迟前脚才踏入这个刚刚开好的套房,后脚就被紧紧粘在自己身上的人用力抱着吻了下来,他的眼神热情而渴望,又隐含着一丝偏执与疯狂。
奚音生的吻带着生涩的笨拙,他像小兽一般在她柔软的唇上又舔又咬。祈析迟微微仰头,主动加深了这个吻,舌头撬开他的唇齿,微微一勾,呼吸交融间,两人交融的更加激烈,尤其是被下药后的奚音声更是热烈,带着一丝粗暴和侵犯,他贪婪的反客为主,攫取着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她的每一个角落。
祈析迟眨了眨眼,她拍了拍他的肩,半拖半拉的把他拉到了浴室,说道:“先洗。”
奚音声愣了愣,然后嘴角大大扬起,稍稍后退了小半步,按下出水按钮,修长干净的手指飞快把衬衫扣子一一解开,他极快的剥下所有衣物,露出精状有力、有着流畅肌肉线条的躯体,他肩宽腰窄,身上的健硕的肌肉条块分明,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他喘着粗气,胯下的巨物已经恶狠狠的擡起了头,坚硬如铁。
祈析迟难得耳尖有些发烫,她微微别开眼,故作镇定的说道:“那你先洗,洗完了叫我。”说完,便要大步离开这个已经开始变热了的浴室。
“陪我。”
他狠狠把她拉入怀里,炽热的唇往下压,双手开始脱去她的衣物。祈析迟心里轻叹一声,左手下探,堪堪握住了他坚硬的一部分,只听他猛地倒吸一口气,她的手并不是一般女人那般柔若无骨,而是带了些故事和神秘的茧,敏感而又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坚硬被这幺握着,打了一个刺激的激灵。祈析迟更是捕捉到了他眉间的快感,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不出片刻,射出一片浓厚的腥白液体,奚音声双眼也渐渐清明了起来。
祈析迟难得眼神有些飘忽,适才的手感还历历在目,没想道这小子看上去不显山不露水的,实际上他的凶器有那幺大那幺粗——听说尺寸过于巨大不利于性生活和谐啊。
尤其是自己还是初次,真的...能容下这个?
但他仍是一笑,把她拉入水中,二人一齐在闷热的浴室里,水雾爬满了冰冷的墙,奚音声感受到了祈析迟少许的抗拒,他一只手揉捏着祈析迟的胸部,一只手牢牢的禁锢着她的细腰,姿态满是强硬,但唇上的细细厮磨又传达了少年内心些许的委屈。
祈析迟被这个细长的吻吻的头脑有些发晕,连挡在胸前的手也垂了下来,环住他的腰,两幅火热的身躯紧贴着,奚音声胯下巨物又缓缓擡起头来。
祈析迟粉嫩的乳尖已经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奚音声放过可怜的乳尖,修长洁净的手指向下探入她的花穴,他在耳边清笑一声,温热的气息钻入耳内,祈析迟整个人瞬间软了一节,奚音声眼底划过细碎的光,他变本加厉,轻轻的吮吸她的耳垂,温润炙热的舌尖猛地探了进来,细细勾勒出狭窄敏感的耳道,怀内的祈析迟身子微微颤抖,花穴猛地一吸,吐出大口晶莹剔透的花露来,原本淡漠高傲的琥珀色眸子如今也染上了美丽动人的欲色,看的奚音声喉咙发紧,刚刚的发泄不仅没让他缓解多少,反而是打开了潘多拉欲望的魔盒,体内的欲望正在不断的叫嚣着索取眼前人的美好。
还不够,奚音声舔了舔他的虎牙。
他眼底隐隐发红,体内的药性正在猛烈的碰撞,但他依旧把这鼓疯狂压的死死的,他低下头,抵着她的额间,艰难的一字一句问道:“现在,可以吗?”
祈析迟自然不是那种注重形式的人,她直接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迅疾的吻上他的双唇。奚音声微微闭上眼,加深这个吻的同时,双手掰开她的大腿,胯下的巨物对准幽穴,俊腰一沉,缓慢而又坚定的前进。
下半身传来的不可忽视的痛感让祈析迟从情欲中清醒了不少,四目相对,奚音声又吻上了她的眼,带着丝丝的祈求和委屈说道:“对不起,弄痛你了......”
他嘴上说着求饶,吻的祈析迟又重新卷入情欲里,身下却依旧恶劣的向前开拓,就这幺一寸寸的,看着她的柔软花穴吞下自己的巨物,被接纳的地方犹如被千万小嘴细细吮吸,温热湿润的甬道咬的他寸步难行,快感渐渐堆起,祈析迟也渐渐接纳了体内陌生的巨物。
唔,他的那处还真是大。
终于,整个巨物进入四分之三的时候,奚音声长舒一口气,眼尾染上了些愉快的绯红,往日碧绿翡翠的眼眸如今像捕食前的猎豹般贪婪而渴望,他唇又复上了她最敏感的耳,舌在敏感的外耳道内进进出出犹如侵犯的时候,腰一沉,一挺胯,巨物恶狠狠的沉于花穴,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轻点...”祈析迟被这猛烈而粗暴的撞击肏弄的软了身子,从喉咙中溢出点点呻吟,之前的痛感渐渐转为一种奇异的快感,但他的巨物进出的太过凶猛,被药物压抑狠了的身子猛地爆发出来,炙热的快要将她融化。但她想,待会若是自己主导,肯定比这般不知轻重、一味猛攻的要舒服很多。
眼下,还是让他先发泄下药性吧。
“啊.........啊......嗯,.........”奚音声狠狠的撞击着无辜而诱人的花穴,二人交合处液体四溅,花穴也被撞出靡艳的玫红色,他体内的快感不断堆积,渐渐上涌,控制不住的轻吟出声,他的声音本就暗哑低沉,染上情欲后的声音又带着些轻柔和淫靡,配合着他身下狂野的撞击,竟有种说不出的反差感。
奚音声渐入佳境,他擡起祈析迟一条腿,微微换了个姿势,又更加方便的大力进出,他兴奋的咬噬住她的脖颈,虎牙细细厮磨她最柔弱的部位,就像是发疯了的恶犬一般。
(写肉真的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