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疼吗?”他坐下身来,命根紧紧抵着深处窄道,盯着她问声。
“疼,行之……”
她颤了声,搂住他,吻他脸颊上血印子,却在他看不到地方,勾了唇角。
“你在笑?”顾行之眯眸。
楚靖一颤,抱住他死命亲吻,软舌撬开他薄唇,蜿蜒着探进口腔,勾他长舌,与他缠绵吸吮。
两人舌吻时,他总压着她舌头搅弄,如身下长茎般,强硬又不容拒绝。
松口时,两人唇间扯出水丝,顾行之眯眸,盯着她水艳艳红唇低声:“我告诉你该怎幺勾引我。”
说着他裹紧腿上白嫩嫩双臀顶弄起来,边入边道:“只叫我名字可不行,这只小手要学会伺候我,还有这小嘴,吹箫技术再好,也要学会投其所好,会叫床吗?叫两句我听听。”
“行之……”
“不对!”
“行之,嗯……啊……”
“难听!”他低斥了一声,眯了眸盯着她泪水朦胧双眼:“故意的?”
“不是。”楚靖急急摇头,垂眸埋在他颈间哼声:“我想要……行之。”
“要什幺?”
“要你……入我,我……难受,你欺负我……放了我吧,放了我,求你,我想回家,行之……我求你……”她说得泣了声,无助又绝望。
她知道,求他没用,他就是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她着实说不出那些欢语。
顾行之皱眉,摸出帕子在她满是泪水脸上抹了一把,低头吻住她不住喘息软唇,这女人差点儿给他哭得不举。
行事时,他从不喜参杂感情,更何况现在正是与她行欢,命根还戳在她体内,但看她委屈成这般,穴儿一缩一缩,亲吻也缓不了气,他又只得松了口,抵住她额头道:“你若老老实实,我自不会亏待了你,好了,莫要再哭,抱住我。”
看她攀上手臂搂着他,顾行之一笑,吻着她鼻尖沉沉抽动起来:“我不是个无情无义之人,你既跟了我,你我也已有了夫妻之实,我便会对你负责,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你我夫妻二人,纵情山河,岂不美哉?”
他垂眸将她下巴擡起,吻上软唇间用力挺胯顶进深处喷射而出。
良久,他方才缓缓退出,擦拭干净两人,上马朝驿站奔去。
到了驿站时,楚靖连下马的力气都没有了,腿间湿漉一片,浊液不住涌出,黏得她腿心发酸,一低头,便能闻到白浊之息,让她甚是不适。
顾行之也看到了,她打颤的双腿间白浊片片,头一次,他做了回谦谦公子,抱过她下了马,踏进堂中扫了眼正是用饭桑鹫等人,便吩咐小吏收拾了房间住下,将她放在榻上时,小吏已眼疾手快送来了饭菜。
“吃些再睡。”他撩摆坐在桌前,一副世家主子模样,端了碗筷便用起饭来。
他也饿了许久,虽这粗茶淡饭不比山珍海味,但比起那些带血的粗鲁野味来说,已是好了许多。
楚靖只嗅了一下味儿,便趴在榻边吐水不止,见状,顾行之放了碗筷坐向榻边扶起她望了半刻,微微凝眉:“有孕了?”
这一路上日夜兼程,已是赶了一月有余,一路来两人没少行欢淫爱,且他是次次内射,从未做过何防护措施,且他也不甚欢喜体外出精,浪费大好精元。
他脱了靴上榻抱住她,把上脉搏探了探,低头笑声:“想不出你当娘会是何模样,但我能想出你我的孩子是何模样,一定仿我,防了你也无事,我定能将他教好。”
他盯着她悠悠笑声,大手撩开她身上衣袍,在平坦小肚子上摸了摸,却是被她攥住。
“我困了。”楚靖蹩眉。
顾行之一笑,收了手缓缓起身:“睡吧,不过还是用些饭食再歇息的好,一路舟车劳顿,这般不吃不喝身子恐是会受不住。”
他笑了一声,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若能一举得子,给我生个孩子来,回去之后,我便三书六聘风风光光娶你为妃,宠你爱你,自不在话下,我给你的,定比任何人都多。”
他翩然离去时,楚靖冷笑出声,风光娶她?应是风光大葬了她吧,她身中断情蛊怎可能会有身孕,不过是这几日水土不服,适才又被颠了许久方才吐了出来,他却拿这与她做筹码,想以孩子将她拿捏在手中,当真是无可救药!
顾行之下楼坐于堂中,桑鹫晲了他玉面一眼,扬眉戏语:“被你那只猫儿挠伤了?”
“脾性大,难驯服了些。”顾行之低头,兀自倒了杯水酒一饮而尽,“何事?”
他适才上楼时见祁幕朝他示了眼色。
“我们被‘鹰’跟踪了。”桑鹫望着掌心通体幽绿虫子,拿指尖逗了逗蠕动肉身,微微擡眸:“绿猬带回来的消息,不会有错,对方应是个上乘高手,恐是已入大天境,将我这绿猬灭了不少。”
顾行之一笑,放下手中酒杯缓缓道:“想是绕了近路跟来的,莹儿,看你了。”
闻言,桑鹫眸色一沉,不悦启口:“该换个名字了,叫祁幕。”
“不换,我叫习惯了。”顾行之撩了衣摆,悠然起身间,晲了眼座中男子,“她身上的,是水仙花的气味儿,乔装时可别忘了。”
闻言,祁幕凝了峰眉,这穷乡僻壤的,他到何处去寻朵水仙花来,那女人也不知是不是水仙成精了,走哪都飘一股水仙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