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攀

“你不是说只要上药就好了吗?!”祝颂涨红了脸,她看向跪在她双腿间的崔嵬,那人正饶有兴趣地打量她的下体,她又羞又恼。

“不剃掉这些毛,怎幺上药?”他回答得一本正经,擡眼笑着看她,“别担心,我手很稳伤不到你。”

剃须泡沫挤在他的手心,他细致地涂满她整个下体,所有生长毛发的地方都被复上一层厚厚的白沫,祝颂感受着下身传来的轻抚,羞耻感攥紧她的神经。

“别动哦”,崔嵬温柔提醒她,“刀片很锋利,我怕割伤你。”

他这句提醒像是故意的,本来没想动的祝颂忍不住发起颤来,她甚至开始控制不住地一缩一缩收紧下体,神经瞬间全部紧绷了。她向下看着崔嵬拿起剃须刀贴近她,那种颤抖感就更加强烈。

崔嵬看到她穴口的异动。轻笑一声开始手下的活:“小嘴馋了,想吃肉棒了,嗯?”

祝颂不敢回呛,她能感受到那泛着冷气的薄薄刀片正在滑过皮肤,她怕自己的轻举妄动会引来刀片的偏差,硬生生地承着那种痒和凉。

崔嵬聚精会神地刮着她的阴毛   ,他拿出了十足的工匠精神,刀片紧贴着皮肤,尽最大努力把蜷曲的毛发割得干净。

他活干得细致,祝颂如在受刑。不知过了多久,崔嵬满意地说:“好了。”

祝颂闻言望去,一个崭新的、白乎乎的下体映入眼中,她一时还不太适应,但终于能松了口气,这种羞辱总算到了尽头。

崔嵬朝她的下体轻轻一吹,没有毛发的覆盖她变得更加敏感,大阴唇不自觉地发抖,她恼羞成怒地骂人:“你他妈干什幺!”

他看她通红的脸,挑眉一笑:“放心不碰你,这穴再不上药就废了。”

他下床去拿药膏,顺便洗了个热毛巾给她擦干净下体。

祝颂红着脸,任凭他在她身上随意操作。

崔嵬挤了药膏在修长的中指上,他先在她红肿的穴口涂了涂,又探进去一节,在她的阴道里旋转着扣弄。

有种隐秘的快感在汇集,祝颂腹下一热,穴口吸得更紧,那根插入她体内的中指顺势进的更深。

崔嵬发现她的动情,黑眸微眯,给拇指也涂上药膏,去揉她挺立起来的阴蒂。

双重刺激引得她慢慢开始流水,她刚刚剃过毛的下体又敏感得不行。崔嵬擡眼瞧她闭眼隐忍的浪样,又添了根食指进去。

两根手指在她的阴道里快速地搅弄和扩张,湿红的媚肉从四面八方涌来,吮吸着这灵活的异物,乞求更多的快乐。

手指突然变换了个角度,从上壁深处向外慢慢扣挖,挖到一点时,祝颂突然剧烈地发抖,屁股颤得不像样子,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上来,她失声尖叫:“不要!”

崔嵬黑眸邪气渐起:“是这儿幺?”他记住那个位置,逐渐加快了手下的攻击速度,狠又准地刺向那个让她欲生欲死的点。

“啊!……那里不要……”她秀气的眉紧拧,娇吟着在枕上摇头。被频频攻击G点,阴道痉挛得就要抽搐了,她的水越流越多,顺着手指被带出,打湿了穴口,流下股沟。在他越来越重的攻击中,她的腰越拱越高。崔嵬感觉她快到了,伸出另一只手在她光滑敏感的阴阜上重重一按。

终于在长长的一句呻吟后,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阴道瞬间涌出大量液体,她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她的腰落回床上。还在深呼吸平复情绪,崔嵬抽出手指爬到她身上来,黑眸带着笑意看她:“怎幺办,药都白涂了。”

他给她看那两根水亮亮的手指,全是她流出的淫液。大量的水液冲淡了他涂上的药膏,他好像很苦恼似的:“要不再涂一遍吧。”

“你滚啊!”祝颂讨厌他这幅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气得拿手去打他。崔嵬没躲,那巴掌落在他的胸口,有点疼。

崔嵬重新给她擦了下体,又重新上了药,这次中规中矩没动手脚,脚镣也松开了。他拿来她的衣服,已经全被洗过了,包括她的内衣。

崔嵬就站在一旁看着,他长身玉立地站在那里,周身一派清风霁月,看似不染纤尘,却在明目张胆地视奸她。看她把内裤提到腿间,把乳房归入胸罩,看她套上T恤,再穿上短裤。

他腿间鼓起一大包,祝颂早就发现了。她一直防备着他突然扑上来,可直到她换好衣服,崔嵬也没对她动手动脚,而是很平常地带她下去吃饭。

光滑的下体贴着内裤带来一点不适,特别是走路的时候摩擦得更加强烈,她想慢慢挪步,又想早点离开,一路上走得心不在焉。

她又回到了那个带给她痛苦记忆的餐桌前,坐在和早上同样的位置,面前摆着比早上丰富十倍的佳肴,一碗熬得又香又浓的小米粥在冒着热气。

她擡头一看,墙上被砸坏的电视已经拆掉了。

她抿着唇,没有丝毫吃饭的心情,崔嵬又唤来女佣,问她:“你想吃什幺?”

祝颂摇摇头,端起手边的小米粥:“有这个就够了。”

她在崔嵬的注视下一勺勺地喝着粥,尽管很烫,她也想早点喝完,然后离开这里。

“别那幺着急,”崔嵬忽然笑了,“你是怕陆放在外面等烦了幺?”

瓷勺和瓷碗碰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祝颂心脏顿时停了一秒,她看向崔嵬,眼神慌张。

“他一直在外面等着呢。”崔嵬矜贵地喝了口水,狭长的眼中是无尽的黑,“从你在这给我口交开始。”

无数带毒的藤蔓攀满她的身体,誓要把她拉入地狱。而崔嵬就在地狱的业火里,微笑着等待她的坠落。

她早该猜到他不会轻易地放她离开,祝颂放下手中的碗,直直地看着崔嵬,清晰又果敢地问:“你想说什幺?”

崔嵬温和一笑,如春风拂面:“我想说,陆放保护不了你。我要操你,他就只能在外面等着。”

黑色岩浆在她脚下咕噜咕噜地沸腾,祝颂掐着手心,面上如常:“所以呢?要我夸你本事大吗?还是恭喜你得偿所愿,终于报复了陆放?”

崔嵬微微摇头,唇边是怜悯的笑:“离得偿所愿还差一步,我拍的好东西还没给他看。”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那个视频就是他压制她的法宝。

祝颂冷笑一声:“你在要挟我。”

“如果你把陆放看得比自己重要,那幺是的,我在要挟你。”他眼神清澈,坦荡地承认。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崔嵬显然习以为常。

她咬着牙,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剥皮抽筋。

他给她夹了块鱼肉,姿态优雅,语气温和:“陆放为找你费了不少功夫,你可别让他寒心。”

他稳稳地捏着她的七寸,知道她不愿让陆放看见那个视频。她害怕陆放因她内疚自责,更害怕陆放从此看不起她,所以宁愿自己一人受苦。

她太高傲了,什幺都要自己扛。崔嵬厌烦那个模样,所以要把她困在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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