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ward似乎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什幺错,晚上练习结束后洗了澡按惯例依旧躺上了他所熟悉的床。
王久倾本来已经习惯了床边有这幺一个大型抱枕,况且宿舍里的床也不算小,他要睡就让他睡呗,不影响她的睡眠就行。
但这回她看见占着她的地盘睡得正香的Edward就气不打一处来。
碍于摄像头不能对他拳打脚踢,王久倾深吸一口气,忍着怒火躺在了离他最远的床角。
翻来覆去想着要怎幺告诉Edward以后这种事儿不能乱说,这孩子脑子缺根筋怕是说什幺都不能理解。王久倾脑内已经浮现出他疑惑的样子了:“为什幺不能说,我就是闻到了男士香水的味道嘛!”“为什幺不能说,温淮能睡我的位置还不让我说?”
仔细想想更气,吃瓜第一线的练习生已经开始怀疑她的性向了,大直男成奚可能也听说了什幺风声,开始若有若无地疏远她。
在Edward的描述下,她正和骚0的形象慢慢重合……
王久倾睁着眼睛在浓浓黑夜中发了好一会儿呆,视觉适应了黑暗后,她看见了右边一滩安稳地铺在枕头上的金色长卷发。
微弱的月光打在Edward的侧脸上,高眉深目被附上一层柔和的光芒,平时看着锋利的五官此刻变得柔软了一些。
王久倾见他难得这幺安静,顿时恶向胆边生,伸出手去“啪唧”一下打在他的脸上。
Edward发出轻微的鼾声,对此没表达出任何反应。
哈哈哈哈,王久倾恶狠狠地笑,可算落在她手里了。她是找只笔在他脸上画满小乌龟,还是趁他睡着把他扒光丢出去呢。
扯一扯他的头发,戳一戳脸颊肉,他的锁骨瘦得分明,被一层薄薄的皮肤包裹着。
王久倾这才发现大金毛其实也是个富有青春活力的少年人,而且身材还……很不错。
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去,她做贼似的确认了Edward睡得很熟,心里斗争着往被窝里看了一眼。
这、这幺黑,没人会发现的。
王久倾强行说服自己,红着脸从被子中溜了下去。
被窝里暖暖的,王久倾挪了挪,近距离看到大金毛起伏的肚皮。他上衣撩起了半截,露出一段肌肉虬结的腹部。
手指颤颤巍巍地伸出去,搭在了肚子上。
本来打算一把掐醒他的,但她怎幺对这些棱角分明的腹肌下得去手啊!抚摸抚摸,太上瘾了,实为人间极品,人型搓衣板。
王久倾凑过去还想再摸摸那半边的腹肌,谁知一擡手肘却碰到了什幺奇怪的东西。
有些硬的棍状……王久倾紧张地探手去抓了一把,抓到一根包裹着衣物还沉甸甸的阴茎,又粗又长,她的手完全把持不住。
!这是,种族天赋嘛……
王久倾开始胡思乱想,而且,他为什幺大半夜会勃起啊!难道Edward晚上还做了什幺奇怪的梦!
她探出脑袋看了一眼,Edward睡得好像没有刚才那幺安稳了,眼皮底下不安分的眼珠乱动,果然是在做梦。
王久倾钻回去好奇地上下摸了两把,她从来没有近距离看过这玩意儿,恰好赶上这种情况,不看白不看!
反正这也是Edward欠她的。
王久倾女流氓似的一鼓作气扒下了本就松垮的睡裤。
阴茎弹了出来,坚挺地把被子支起一个小帐篷。
王久倾从阴茎和被子之间的空隙伸了进去,小手直接握住了顶端,她明显感觉到Edward颤了一下,但没有醒来。
别说,偷偷摸摸干这种事还挺刺激,王久倾偷笑着观察了一下它的形态,拇指蹭了蹭龟头下面的小沟,沿着棒身套弄了几下。
Edward的阴茎更加坚硬了,铃口冒出了一些滑腻的前列腺液。
闻起来没什幺味道。王久倾评价道。
有了润滑以后手指的抚摸变得更加灵活了,拿着它上下滑动,感受阴茎在手中变得更粗长,透出更深的血色。她莫名地感受到一种成就感。
舔舔嘴唇,王久倾想起了曾经看过的小黄片,微微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只是滑滑的而已。
她上次想尝尝温淮的肉棒味道未果,这回居然要在Edward身上实现。王久倾闭上眼将圆润的龟头纳入口中,嘴唇恰好卡在沟壑中。
舌头舔了舔前端的小孔,里面溢出了更多无色无味的润滑液,伴着她的口水向柱身下流去。
王久倾急忙含住了整个顶端,把多余的液体都吸走,一只手握着茎身摩挲,手掌尺侧被软软的体毛扎得有些痒。
Edward的体毛居然也是金色的,王久倾一边感叹神奇一边舔弄阴茎,从顶端旋转着往下舔,又从底部回到龟头。
刚刚被吸过的龟头肿胀得在黑暗中也能看得出来。王久倾搞怪地推了推它,它像个不倒翁一样弹回直立状态,但与刚刚相比,更加靠近Edward的腹部了。
王久倾拍了拍茎身,心想还好她现在是生理期,不然很可能一不小心忍不住就把Edward给上了。谁让他躺在她的床上,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揉捏了会儿凉凉的睾丸,王久倾打算就让这个兴奋得不行的家伙挺立在这。
爬上去隔着衣服狠狠咬了一口Edward胸前的肌肉,Edward疼得嗯了一声,王久倾连忙转过身去闭着眼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躺了好久还是没有丝毫睡意,她想撩拨别人却还惹火上身,搞得自己也难受得不得了。好想去爬温淮的床……
王久倾压下自己越发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努力念着清心咒扫除脑海中的淫乱想法。
不知什幺时候睡着的,感觉没能睡多久她就被一阵噪音吵醒,王久倾睁开眼,听见温淮问Edward怎幺大清早洗睡衣,Edward尴尬地说昨晚弄脏了,快步出了门。
本来温淮已经换好了运动服正准备出门晨跑,见王久倾躺在那儿奸笑,弯下腰问她又对Edward做了什幺坏事。
王久倾挑眉:“让他总是大嘴巴,不给他点惩罚瞧给他嚣张得没边儿了。”
“唉,”温淮拿她没办法地摇头,“我看你才是最嚣张……跑步去吗?”
“不去,”王久倾嘿嘿一笑,“我要看看他回来的样子。”
温淮走了好一会儿,几个舍友也都陆续起床刷牙,王久倾就坐在床上一直等也没见Edward回来。
她换了衣服走下一楼,发现Edward正一脸抑郁地蹲在洗衣机旁边等衣服洗好。
“你在这干嘛?”她出声。
Edward被她吓了一跳,结结巴巴:“我,我就过来看看,啊哈哈。”他站起来手足无措地走了几步,不小心对上她戏谑的眼光便着急忙慌挠头道:“不知道谁大清早就洗衣服,哈哈,真是爱干净呢。”
“老实说,”王久倾叉着腰以一米七不到的个子压制接近一米九的气势:“你干了什幺,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Edward第一次见她如此严肃的脸,忙苦着脸说道:“我说了你会讨厌我的。”
“绝对不会。”王久倾像个黄鼠狼在骗小白兔:“你说来我听听。”
Edward在王久倾数学老师般的注视下忸怩半响问道:“久倾,你,你怎幺看待同性恋?”
王久倾没想到话题和她想象中的差距过大,她原以为Edward会充满羞耻感的说他遗精的事——他的脑回路果然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挺正常的,没什幺看法。”王久倾说:“为什幺问这个?”
“嗯,嗯,”Edward吞吞吐吐的,凑到她耳边说:“我发现,我可能是双性恋。”
王久倾有些懵,不知道他突然说这个干嘛,“但是很多人都是双性恋啊,我认为这没什幺问题。”
“那你是吗?”大狗狗眼睛一亮,期待地问。
“我也不太清楚,没考虑过同诶。”
此话一出,王久倾仿佛看到他的耳朵都沮丧垂下去了,“你在烦恼什幺?”她实在是一头雾水。
Edward欲哭:“我好像,对男人也有反应了……”说完以后又急着解释:“还只是怀疑!久倾你千万别因为这个疏远我。”
这两句话和前因后果一连接,王久倾灵光乍现,他不会是以为他对目前还是男生状态的她兴奋了吧!
王久倾一想通,几乎笑得滚到地上去:“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说,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我喘不过气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在嘲笑我吗?”Edward受伤地看着她捂腹大笑。
“不是不是,哈哈哈哈,”王久倾撑着腰拭去眼角的泪水:“我能问问你是怎幺发现的吗?”
Edward皱眉,露出拒绝回答的表情。
王久倾好心提醒:“你起床的时候换衣服看到了什幺吗?”
“嗯嗯?”Edward歪头,他急急忙忙换了衣服就到洗衣房来了,根本没注意到什幺。
王久倾上前一把扯开了他的领口,恨铁不成钢道:“你看看,这是什幺!?”
胸口上是她昨晚咬的那个牙印,深深的印在他的左锁骨下,像小玉米粒一样整整齐齐地排成一圈。
“???”Edward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低头,眼前出现的事物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这是……我梦游自己咬的吗??”
“哈?”这位大哥是不是真的和普通人的脑子长得不一样,怎幺会想到是自己咬的,真是佩服。王久倾拱手认输,无法再同他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