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幺出了这幺多汗?”化妆师一边为她补妆一边奇怪地说:“平时表演完都不会这样脱妆。”
王久倾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起呀姐姐,彩排太紧张了。”
她现在穿着绸缎的衬衫和外套,背上微微汗湿了,走起路来凉飕飕的。
但她的下体却呈现着与之不同的火热,小小的玩具嵌在她的敏感处时不时的震动,每走一步都好像它往更深处滑去,她的双腿有些失力,只能夹着腿小步往前走。
王久倾能感觉到因刺激而分泌的液体不断流出,很可能已经湿透了她的内裤,正在往更外的一层布料浸润。而她只能庆幸自己穿了深色的宽松裤子。
王久倾坐在候机室里和练习生们看了接近一小时的表演,咬着牙又高潮了两次,这才开始渐渐适应阴道里不断传来的酥麻感,夹着跳蛋那块软肉已经被震麻了。
“不用紧张。”沈玿白好像不太适应这种安慰人的角色,但仍是僵硬地说:“照你练习时那样做就行了。”
轮到他们乐队压轴上场,王久倾深吸一口气,尽可能自然地和队员们一起走上了无数灯光和镜头对着的舞台。
台下一片尖叫欢呼,这些声音变得那幺遥远,那些光芒让她几乎睁不开眼睛。
方踏上台阶出现在众人视野之中,王久倾身体一僵,体内的小球突然加快了频率,就算是已经麻木了的感受器也被更高一层的刺激重新激活。
她腰一软,几乎倒在走在后面的人身上。
腰被身后的沈玿白扶了一把,他低声问:“怎幺?”
王久倾摇摇头,强撑着走向舞台中心,正对上站在一旁主持的段瑞安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一手拿着麦和提词卡,一手松松地插在裤兜里,戏谑地看着她在为因他而起的快感苦苦挣扎。
“97弟弟加油!!!”台下的女粉丝喊得几乎破音,另一群女粉也不甘示弱地叫着沈玿白的名字,一声压过一声。
“我们是,”全队一起做手势:“the only band!”
段瑞安慢悠悠地采访队员们的练习感受和歌曲介绍,这让王久倾比上次公布排名时还恼火。
他一定是故意想让她出丑,王久倾低着头透过反光的玻璃地面恶狠狠地瞪他。
谁知体内的跳蛋忽然猛烈跳动起来,不堪重负的神经一瞬间被刺激得绷紧,王久倾站得笔直,滑液顺着外阴几乎流下了大腿,她抽搐了一下面部肌肉,被迫高潮了。
紧紧闭着唇不敢让喘息穿透出来,在这幺多人的眼前……一种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王久倾在这个世界里第一次想哭。
段瑞安见她微眯着眼绷紧大腿,就知道她到了,伸手把跳蛋遥控档位调低,恶趣味地问道:“王久倾练习生,你对这次舞台有什幺想介绍的吗?”
她擡起头,段瑞安一眼就瞧见她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愤怒而渲染的微红眼角,喉头一下就被哽住了,连她假装镇定的回答都没有听清。
“嗯……好的,”段导师难得一见的在主持中卡壳,“接下来让我们欣赏最后一组,the only band 的表演,《你还在吗》!”
欢呼声中,乐队成员们就位,王久倾缓过了刚刚那波快感,调整心态让自己进入最佳状态。
随着鼓手的节奏摇摆着,唯一的手麦选手王久倾跳着舞在舞台上简直玩疯了,几乎忘记了体内还有一个正在暗处看着她的某人放下的定时炸弹。
只有正式表演时她才感受到乐队的魅力,现场演奏的乐器和可以随意变化的鼓点远远不是合成的伴奏可以比拟的。现场的冲击力和感染力非常强烈,台下的观众好像进入了他们队的演唱会,在舞台下不受拘束地呐喊。
王久倾蹦迪蹦得差点忘记自己腰还是软的,蹦到最后突然停下来回到抒情段时都站不稳了,一手扶在沈玿白的立麦支架上靠着伴他唱高音。
沈玿白见她摇摇欲坠,唱着高音顺手帮她扶稳支架。
王久倾原本好担心跳到一半会突然被某禽兽捉弄,幸好他良心发现没有再多做什幺,不然她结束舞台时真的会精疲力竭又倒一次。
随着镲音的消失,飘满亮片的舞台灯光暗下,王久倾靠着支架,头脑一片空白。
反锁了后台的厕所门,王久倾双腿抖得不行,勉强坐在抽水马桶盖上脱下湿透的内裤,想要扯出那颗折磨她一个多小时的跳蛋。
进去和出来都不容易,何况她现在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一点点细微的动作就能压榨干她剩下的所有力量。
多余的液体在光裸的腿上蜿蜒,她要紧紧抓着扶手才有办法维持平衡,好不容易在折磨中让跳蛋靠近阴道口了,王久倾双眼一闭,想要一鼓作气把它扯出来。
突如其来的皮鞋敲击瓷砖的声音让她全身一紧,不敢动作。
那双皮鞋停在她的门外,礼貌的敲门声,但言语可不礼貌:“开门,王久倾。”
是段瑞安的声音。
他在她身上装了GPS吗?怎幺这幺快就能定位到她的位置。
王久倾还想挣扎一下:“导师,请等一下,我马上出去。”手上用力向外拉,但她几无力气,肌肉又在紧张中不断收缩,跳蛋反而被吞得更深了。
段瑞安听见里面闷闷的喘息声,带着笑意说:“我知道你在干嘛,快开门。”手上惩罚性的微微拉高了频率,门内立刻反馈性地发出一声撞门声,随后门就被轻轻拉开了一个缝。
王久倾余光瞥见段瑞安灵活地闪身进了狭窄的厕所单间,顺手锁了门,便支撑不住地抓着他的领口倒在他身上。
“让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乖乖含好它。”段瑞安看起来心情不错,随她靠在胸口,托起她的腿伸手找寻那颗跳蛋的线。
被手触碰让王久倾反射性地逃离,她抓紧对面的领口,尽最大能力踮起脚尖,却无法阻止那只温暖的手触碰她被冰凉液体覆盖的阴部。
王久倾就知道他不会这幺轻易放过她,已经找到跳蛋的手非但没有帮她解除困扰,还顺势拉着线抽插了起来。
她光裸着下身蹭在高级的西装布料上,呻吟着靠在宽阔的胸膛,眼前一枚闪烁的领夹在她随着他手的摇动中光芒变幻。
已经习惯快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随着段瑞安手部的动作伸展起伏,乖巧地承受他给的每一份宠爱。
王久倾细微地战栗,模糊的快感顺着尾椎一路向上,顺着神经打破了她脑内的最后一丝清明。
她擡头无意识地张唇,唇舌被堵住,眼前也变暗了。
跳蛋“咕唧”一声被段瑞安拔出来,他顺手装进了口袋,看着已经把全部重量放在他身上的王久倾,亲亲她乖巧地张开的唇:“还是这时候最老实。”
段瑞安整理好她,像对睡着的孩子一样叮嘱:“要是每天都这幺乖就好了,我的小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