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自己下身有如突然干涸的麦田,自己像是一条失去了水源的深海鱼,那种对快感的渴望与突如其来的空虚让我难受至极,我几乎哀求一般看着魏琨珸,说:“进来,琨珸,我想要你……”
他咬咬牙,转身去床头柜取口交时用的套,给自己带好,再一次用腿打开我的双腿,滚烫的龟头抵着我,手指从我体内撤出。
然后他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擡眼看我,说:“姐姐……魏钰,我爱你。”
未等我回答,他扶着自己,找到了入口,就这样挤入我体内。
我俩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雨越下越大,我听见雨滴宛如千军万马进攻着窗户,噼噼啪啪的狂响,屋内漆黑一片,似乎有雷声,或许是我自己的叫声,也可能是他的喘息声,我已无法分辨。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一刻搅动在一起,荒诞又新鲜,奇怪又合理,虚幻又真实。
整个世界都在这时崩塌,我们所拥有的,只有彼此。
唯一提醒这一切正在真实发生的,就是我俩交合处的酸痛。
我擡起上半身,抱紧他,再紧一些,以此缓解下体的酸胀与少量的痛,他以为我是由于太痛而抱他,安抚一般吻吻我的眼,声音略微沙哑:“姐姐……忍一忍,马上就不痛了……”而后再挺入更多。
等我适应了魏琨珸的存在,向他说“可以了”的时候,我看到他有在笑,他俯下身来把我放好,亲亲我,有着小孩子最纯真的开心,说:“姐,我们现在终于融为一体了。”
然后他开始小心的动。
我俩不愧是姐弟,或许因为出自同一个母体,契合度几乎完美,他阴茎的弧度与我甬道的角度很相似,进入,一插到底,并没有太多的曲折或是阻碍,我又感觉到体内埋藏了满满快感的那一点,在他插到底的时候,被他的龟头紧紧抵住。
我爽到头皮发麻,这种新奇又刺激的快感让我忍不住的喊起来:“啊……!”
他发现了我身体的变化,以一种征服者的姿态开始迅速的挺动,我听见房子里我的叫声和肉体的撞击声同雨声一起奏响,听见我们连接处有水声“噗呲”,听见我乞求他再深一些。
“姐……还行吗?”他突然把我抱起来,就着我俩连接的姿势,抱着我坐在床边,我的后背被他有力的臂膀搂紧,紧紧与他贴住。
我被他的这个动作爽的叫喊出声,膝盖夹紧他有力的腰侧,重力的原因,他插的更深了些,我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感觉到自己堆积的快感似乎正在攀爬上顶峰。
“很舒服……琨珸……”我眼睛不受控制的有了一些生理性的泪水,“再快一些,我好像……要高潮了。”
魏琨珸满意的笑了,然后以一种更迅猛的力道顶我更深,每一下都几乎要将我贯穿,他的肉棒如同快感之刃,一下一下的把我所有理智都劈开,我像是在风暴里颠簸的渔人,在这片快感浪潮里无处躲藏,只能紧紧抓住魏琨珸,跟随他的节奏律动,被他撞出浪荡的呻吟。
“琨珸……啊!弟弟……唔,慢一点,我受不了……太舒服了……啊……我真的不行了!”
高潮的时候我脑内有片刻的空白,几乎是尖叫着喊出他的名字,下身不自觉的收紧,头紧紧埋入魏琨珸的颈窝,全身都在颤抖。
等到我意识恢复之时,魏琨珸也射了,他带着羞涩又满足的笑容,手指擦去我眼角的泪,亲了亲我的唇。
“姐,我们算是真的在一起了。以后的所有大风大浪,我们一起扛。”
我不懂魏琨珸为什幺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伦理桎梏,于他来说,这场性爱似乎是我俩一同坠入地狱的殉情,是什幺壮举。我只觉得做爱原来真的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满足于我是能获得高潮的体质。
我累的无力去洗澡,他抱着我,我就这样沉沉睡去。后半夜被下身的酥麻撩拨醒,魏琨珸从身后抱着我的腰,一下一下的缓慢顶入,快感很强烈但缓慢的侵袭着我,我轻吟,仍有些困倦,眯着眼被迫小幅度的动,魏琨珸擡头,咬住我的耳垂,我感到自己身下早已湿透。
窗帘没拉,就这样,我的亲弟弟一边抱紧我与我做爱,我一边看着窗外被雨滴砸的无力擡头的香樟树在黑夜里叫喊,这样缓慢的操弄,让每一刻的律动所带来的快感更为明晰,我有种飘飘然的感觉,晕乎乎的沉溺于这片欲望之中。
树,雨,喘息,撞击,汗水,高潮,避孕套。这是我对我整个高三全部记忆的关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