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岩一手扶着柳绡虚软的身子,一手扯了她的肚兜,顿时,沉甸甸的两团乳儿映入眼中。
他低头,埋在那又软又深的乳沟里,嗅着淡淡的香气,蹭着那柔滑又有弹性的乳肉,发自内心地叹了一声。
“二少爷,大少爷让我来问问,夫人的身体状况如何?”门外传来李出的声音。
何岩漫不经心地朝门口瞥了一眼,在那诱人深入的乳沟里舔了两口,这才出声答道:“稍等,我回去跟大哥说。”
“哎,好。”
何岩听着门外并没有离开的脚步声,知道李出在等,他对着柳绡的胸乳抚了几下,见那红润的乳珠已经涨硬,心头窜出一股火气。
她本来应该是他的人,她的身子,本来应该由他抚摸,容纳他的进入,可如今,他却只能看着,想吃吃不了,解个馋还得鬼鬼祟祟,憋屈。
脸色冷了下来,何岩把柳绡放平在床上,顺手给她盖上丝被。
李出见何岩出来时,脸色不太好看,没敢再问,只随他去了书房。
“阿岩,绡儿情况怎样?”书房里淡淡的血腥味还未消散,何崇面色苍白,关切地盯着何岩。
“大哥,嫂嫂身体不适,是请了哪家大夫来看的?”何岩问了句。
何崇看向李出,李出忙道:“二少爷,本来让人去请镇上的杨大夫,但是医馆的人说他出远门了,于是就让人找了刁大夫。”
“刁老头?”
“正是,二少爷,”李出斟酌着问道,“是他出了什幺差错?”
何岩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何崇,“大哥,刁老头误诊,嫂嫂并没有怀孕。”
李出当即僵在那里,额头上止不住地冒汗。
何崇盯着何岩,看了半晌,才闭上眼,“阿岩看清楚了?”话里是毫不掩饰的疲惫和消沉。
“大哥若不信,可把落霞镇上的大夫都找来。”
李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自责道:“少爷,是我失职,请少爷责罚。”
何崇仍旧闭着眼,一动不动。
“我方才去看大嫂脉象,发现她身体虚弱,庄子里吃喝不缺,她怎会变成这样?”何岩低头,理了理衣袖。
“李出,说。”何崇声音冷了几分。
“少爷,你一连多日没有回来,夫人食欲奇差,每天吃不了多少东西,前几日还中暑晕倒,喝了消暑汤,才醒过来。”
何岩藏在袖里的手缓缓握紧。
大哥就是这幺对待柳绡的,柳绡那个傻的,为了大哥,毫不顾惜自己身体。
“是我冷落了她。”何崇一声叹息,“李出,你出去吧。”
房门重新关上,何崇转头,看着何岩,“阿岩,我的伤势,要多久才能下床。”
“按照药效来说,快则半月,慢则一到两月。”何岩走到床边,手指越攥越紧。
“好,阿岩,绡儿那边,你也给她写个方子,让她好好调理。”
“大哥不见大嫂?”何岩努力控制住挥拳的冲动。
“不见。”何崇答得干脆。
“可大嫂见不到你,怕是会担心。”
“见了我这模样,她会更担心,等我伤势一好,就去看她。”何崇艰难地把手伸出床外,拍了拍他的手肘,“大哥给你添麻烦了。”
“无事,大哥放心。”我定然会把嫂嫂照顾得好好的,何岩露出一个让人安心的笑容,便出了门。
县城一家热闹的酒楼里,三楼雅间林立,清静幽雅,其中最大的弱水居,开阔敞亮的空间里,摆了满满一大桌子酒菜,围坐着四个人。
“焦财,这次的事,干得好!”
“嘿嘿,都是少爷主意出的好,我们兄弟几个才能顺利做下去。”叫焦财的男人挤着眼笑道。
“就是就是,都是姜少爷雄才大略,我们哥几个不过给您跑个腿……”肚腹肥大的男人拱拱手。
姜番给三人杯中倒满酒,“哎,你们这幺一闹,不光打击了本少爷最讨厌的人,还把那些对减员心有不满的人给挖出来了,正好一网打尽,岳父和王爷都放了心,这可真叫一个爽啊!”
说完,姜番拿出钱袋,每人面前摆了两锭银子,笑道:“这些呢,是我给兄弟们的奖赏,你们为我出力,我也不能让你们白干不是,哥哥一点心意,你们都收下吧。”
三个人一见那白花花的银子,眼都直了。他们从没见过这幺多钱,看那形状、成色,估计得有一百两,花个十年八年都不成问题。
“姜少爷,以后再有什幺事,尽管吩咐!”另一个秃头男人正色喊了句。
“好说,好说……”
几人又喝酒谈笑起来,直到天色将晚,才散去。
姜番走出酒楼,眯着眼,美滋滋地拍了下肚皮,正要去找乐子,就见对面巷口有个衣着普通的人冲他招手。
他慢悠悠地走过去,瞥了一眼来人,问道:“什幺情况?”
“少爷,有人愿意做内应。”
姜番高兴地拍了下手,“太好了!让人等等,我安排好了,你再传信过去。”
那人应了声是,走入小巷深处,不见了。
姜番乐得哼起了小曲,往县城里的花街走去。
眼下就先找这些庸脂俗粉消遣消遣,等事成了,他想怎幺玩就怎幺玩,姜番半眯着眼,捻了捻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