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甩上,谢榕一下子兴奋的蹦了起来。
她简直想拿个大喇叭吆喝着炫耀:我哥哥对我做禽兽的事情了!!
吃掉哥哥指日可待。
果然男人都是视觉动物,靠下半身思考,任他谢朝明不动如山,一下子不也是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质疑。
想到之前谢朝明一直说得什幺,小女孩就是要青春洋溢才好,穿运动服最好看,头发扎马尾精神,化妆假面毁皮肤,最讨厌化妆的女人,纯天然才是最美……
简直就离谱,她居然还傻傻的信了。
白白浪费了大好时光,早这样说不定都能在家里,偷偷爬到谢朝明床上和他做爱了。
谢榕从青春期开始,认知到自己喜欢哥哥的时候,就深刻察觉到了自己是个变态。
但是变态又怎幺样,她谢榕就是个小变态,做哥哥的一个人的小变态。
…
第二天谢榕醒来,谢朝明已经弄好了早餐。
谢榕还穿着清凉的睡衣,睡眼朦胧,乳头在胸前突出两个小点,靠在门上:“哥,我昨天怎幺回来的啊,我都不记得了。”
谢朝明把碗筷摆好,擡头看了谢榕一眼,又很快的像被烫到一样别开眼,拧眉教训她:“你还有脸说,谢榕,你再敢去酒吧喝得乱七八糟,和陌生人去夜店蹦迪,你就不用再叫我哥了!”
“哥,我错了,你别生气了”,谢榕爱娇的走到谢朝明身边,趴在他后背,搂住谢朝明的脖颈,朝谢朝明耳后吹了一口气,“原谅我好不好嘛,哥哥~”
谢朝明如同被恶鬼附身一般惊恐不已,猛地甩开了谢榕,“你干什幺?”
谢榕受惊的捂住唇:“怎幺了,我是做错什幺了吗?”
“你能不能好好穿衣服”,谢朝明咬牙切齿,“有些话我从早就想说了,我们虽然是兄妹,但也都是成年人了,男女有别,你在家里是可以随意一些,但是内衣总得穿上吧,我要是在你面前只穿个内裤晃来晃去,你会觉得我正常吗?”
谢榕眨了眨眼睛,“你……你想这样穿的话,你就穿啊,我不会说什幺的。”
谢朝明:“……”
他妹妹是个笨蛋吧。
“我的重点是在这个上面吗?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在说什幺!”
谢榕却抓了抓后背:“哥,我的背上不知道是不是被什幺虫子叮了,有点难受,你帮我看看吧。”
谢朝明:“……”
难以沟通。
谢朝明认命的回答:“哪里?”
谢榕背对着谢朝明,一下子把睡裙从下面全部撩上去,直接掀到了脖子:“看到了吗?哥,就在肩胛骨上那里。”
谢朝明视线难以控制额扫过谢榕两条细长的腿,只穿着丁字裤的臀,还有不盈一握的细腰,他恨不得掐死谢榕:“你把衣服穿好……”
话音未落,他就看到了谢榕肩胛骨一片的牙印与吻痕。
是他昨天压着她干时,掐着她脖子亲吻她光裸的后背时留下来的痕迹。
“背上怎幺了呀?”
谢榕还在追问。
谢朝明觉得浑身都不得劲了,他不耐烦的转身将电脑和书装进书包:“没怎幺,快点洗漱吃饭。”
“哦。”
谢榕放下衣服,观察着谢朝明的神色,“你不是说最近不忙的吗?怎幺又要出去啊?”
“去听一个讲座”,谢朝明背上书包就走,“你乖乖在家里呆着。”
走了几步,又觉得警告不够,谢朝明又回头,一脸厉色:“你敢出去鬼混我就打断你的腿!”
谢榕乖乖微笑:“好的!”
她目送谢朝明离开,心里浮现几个成语。
做贼心虚,欲盖弥彰,仓惶逃窜。
哥哥,你完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谢榕心情十分之好,就是腿心有点疼,是昨天发骚太过,谢朝明更是不知轻重,搞得她下面都红肿了。
谢榕化了一个美美的妆,去了楼下药店。
营业员年纪轻轻,一擡头看到美女放大的脸,一下子结巴了:“你,您好,有什幺需要?”
一看就是大学没毕业就来实习的。
谢榕卷着一缕头发,她心情格外的好,神采迸发,一个笑迷的营业员七荤八素,然后她说:“我要治疗阴道挫伤,阴蒂肿胀的药膏。”
“……”
谢榕哼着歌儿回了公寓,洗了洗衣服,补了补妆,收拾了一下沙发,看了看自己泡的荔枝酒。
才泡了半个月不到,不过不重要。
谢榕拿出一小包粉末,小心的倒进去了点儿,找了想,又倒进去了点儿,然后很小心的搅拌。
玻璃瓶映出谢榕兴奋到逐渐变态的脸。
谢朝明,我看你今晚怎幺躲,有本事你就把自己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