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靖醒来时,便见身下男人正卷着布褛往她体内塞,她握了握手指,满心羞辱化作动作,扬手便给了他一巴掌。
顾行之正是盯着蜜洞去堵那不断窜出小虫子,突如其来的迎面一掌,扇得他兀自发蒙,愣了许久方才反应过来,登时怒火中烧坐起身,用力将手中布褛塞了进去。
楚靖疼得闷哼一声,用了力气去踢他,却被他擒住双脚,拘在身侧。
“想死你就吱一声!”顾行之握紧手中双脚,冷了眸色盯着身下面容低声。
看他白皙俊容上五抹红指印,楚靖冷笑出声:“要死,也是你这畜生先下地狱!”
“你在咒我?”顾行之眯眸,大手擒住纤腿将她下身提起,扬了巴掌在那白嫩嫩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一个江湖浪荡子弟,身份卑贱,满口污言秽语,毫无修养,不知自爱,何人给的你胆色敢在本世子面前嚣张跋扈?是凭自己这几分姿色?那你睁眼看看,你现在从头到脚可还有半分姿色可言?
听到巴掌声,正是饮水桑鹫忍不住朝那草丛看去,这一看,口中清水登时喷了祁幕一脸。
祁幕皱眉抹了把面容,顺着他视线晲了眼草丛,又习以为常收回目光,从这儿望去,只看到两条晃动白腿罢了,他连那两人交合处都瞧了,早已见怪不怪。
见她睁着空洞双眸,面如死灰,顾行之冷笑一声,将身下双腿分开,盘上腰身,眸中戏虐,“告诉我,是我入得你舒服,还是他?”
他将她当作勾栏院中花妓般调戏,言语轻佻又不屑。
“在府中时你不也难耐的要我进去,如今得了我的身子就变心了,可是我太大你受不了了,嗯?”他轻蔑笑声,伸了指尖探进穴道抽出布褛,而后撩开衣摆,微微褪下长裤,握着半软玉茎撸动了两下便顶进甬道中去。
他必须教训身下这张牙舞爪女人,管她身子亏不亏,管她受不受得住,一切是她咎由自取,入得轻了都难解他心头之火,最好是将她凿死在身下。
“撑吗?是不是喜欢的很,本世子这根玉茎可是将你喂饱了?白日你还含这我这龙根不放,求我给你喂食儿呢。”
他撑着身子,动作悠然入进穴底,看她抖着身子胸膛起伏,穴道一阵接着一阵痉挛绞紧,却是低低笑声:“你看你,咬这幺紧,含着我不放,这幺喜欢我入你?”
他很是了解她的潮点,劲腰一沉,翘着阳根专顶宫口翘壁处嫩肉,将她磨得汁水横流,连连喷泄,强行将她送上高潮,而后一边嘲讽她一边享受交欢快感。
“又泄身了,真湿,喷了我满身子尿水,林庄主没让你这幺快活过吧?这幺深,他定是够不着,被我入成这样,花口都松了,他还不得嫌弃死你。”他边笑边挺胯,擒住她袭来双手压向头顶,“别做梦了,离了我,没有一个男人肯再要你,只有我能满足你,你这身子,只有我能入湿。”
顾行之闭了双眸,在她耳边低声浪吟,口中浪荡又风流吐着污言秽语。
她越气,他便叫得越欢,伸了长舌在她气到发抖唇角舔来舔去,一口一句“真紧”“舒服”“爽哉”得逗弄她,轻薄她,胯下长命根磨着宫道,撞出声音。她越抽搐,穴儿缩得越紧,长茎摩擦花道的声音便越大。
乌伯鲁正是给骆驼们系铃铛,听闻芦苇丛中声音举了竹竿便要过去查看,却被祁幕给拦了下来。
“我家世子正在与人对决,免得伤着你,去喂骆驼吧。”
“啥?对决?”闻言,乌伯鲁却是将手中竹竿举得更高,面容严肃便要朝芦苇荡冲去,“这里可不能打架,要是惊动了蛇舅母,被咬上一口,神仙难救。”
祁幕脸一沉,招呼侍卫将老人架走,回身靠在风石上饮酒。最近胯下“死物”频频“诈尸”,害得他总是半夜惊醒,且他看过了,他这根“棍子”昂扬起来,也不比那根白玉茎短,但却半分性欲都没有。
楚靖抖着身子闭了双眸,他入一下,她便在心中咒骂一句,咒他断子绝孙,咒他万劫不复,但他好似能听见一样,捏着她下巴,盯着她低声:“在骂我?”
楚靖冷笑,没想到最了解她的居然是身上这畜生!
顾行冷哼一声,捏着她脸颊左右晃了晃:“尖牙利齿,行径粗鲁,哪有一点儿女人模样,你娘没教过你该如何做女人吗?”
楚靖猛然睁眼,双眸森冷盯着他。
顾行之却是冷笑一声,他知道,他触到这女人的逆鳞了,对于她,他了解的,比了解他自己都多。
“不管你承不承认,你这身子,甚是欢喜我,与我乃是绝配呢。”他扬眉戏笑出声,冠首抵进花宫深处,使了技巧的研磨戳弄,看她喘息着痉挛,却不送她上高潮,弓了身子退出花口,射在了浅道里。
他退出身子时,指尖探了探满是白浊穴道,摸索着捏住虫身将其捻死,这虫子本就只是阳血的载物。
适才他本想用长根将它抵死在宫口,奈何这黑虫狡猾得很,躲进他孔眼里,害得他差点儿射不出精水来。
顾行之俯身,捏着白布褛在穴口抹了一把,将染了阳血的白布展开在她眼前晃了晃:“你看,被我入烂了,以后没法再找男人了。”
“顾行之!”楚靖抓着身下芦苇盯着他,终是微微闭眸沉默下来。
顾行之起身,将外袍扔在她身上,整妥衣衫神清气爽出了芦苇丛,朝风石旁祁幕道:“莹儿,去给她拿身衣服。”
闻言,祁幕顿了半刻,撩了撩衣摆遮住腿间棍子,起身去翻包裹。
看那玉面男人使唤祁幕,桑鹫便觉不痛快,栖身过来一阵连珠炮地嘲讽出声:“完事儿了?正经的官家子弟光天化日猥亵良妇,一日不来事儿可是会死?”
顾行之擡眸,晲了他一眼,冷声:“你一日不玩儿那些虫子,可会死?”
“我不虐虫。”
“你又如何瞧见我虐她了?”
桑鹫冷哼一声,朝芦苇荡扬了扬浓眉:“声音大得很,以为我没听见?”
顾行之撩摆坐下,拿过水囊浅饮一口:“男女交欢哪有不出声的,你当我是哑巴?罢了,长得丑,此生你是不会懂这妙趣了,还有,我没虐她,也未有虐人的癖好,我对我家夫人,甚好。”
“你家夫人?”桑鹫咧嘴阵阵冷笑,声音沙哑又沉闷。
顾行之眯眸,朝风石上一靠,懒得理会身旁鸦叫似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