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城郊区一个废弃仓库里,停着一辆货车,车外或蹲或站着几个黑衣男人。
一个男人站起来拉下面具,啐了一口,“妈的,再不来老子先爽了。”
另一个人嬉笑着说,“不急,这回可进了批好货,卖掉这批就可以好好歇会儿了。”
车厢里传来一阵的呜咽声。
“肏!”男人拉上面具,拔开车厢门栓,“哪个敢哭?”
只见车厢里乌压压十来个女孩顿时噤声了。男人怒气冲冲的揪下最外头一个眼肿如核桃的女孩,“是你!”,女孩口里被塞着,身上绑得严严实实,只能呜呜摇头。男人扇过去一巴掌,“我就知道是你。”,说着就一手掐住女孩纤细的脖颈,一手伸进她的裙底拽下女孩的短裤。女孩的无助挣扎,只能徒增男人们的凌虐欲。
车厢里颖贞一面庆幸自己在最里面,一面为那女孩难过。她脑袋晕乎乎的,刚从昏迷中苏醒还有些不灵光,但外面传来淫言秽语声和女孩的哭声,足以告诉她发生了什幺。周围的女孩有几个也已经醒了,都老老实实缩着一动也不敢动。
她已经十五岁,学校里已经上过生理课了,初潮的时候妈妈就教过她女孩要矜持,要和班里男同学保持距离,尤其是身体上的接触。
一想起妈妈,泪水就涌上来。但外面哀切的呻吟让她把哭声强压在喉咙里。
她又想起了把她捧在手心的哥哥,和每次回家都会给她带礼物的爸爸,不觉呜呜哭起来。也不知道她昏迷了多久,他们一定很担心她,她想着。没注意到外边声音停了。
一束手电筒光照过来,直直打在她脸上,“妈的叫你别哭,想挨揍还是挨肏?”一声怒骂把她吓得浑身一软。“给老子滚出来!”颖贞不敢违抗,含着泪咬着口中塞的布,俯身一点点往外蠕动,像一条可笑的虫。
“快点动!”颖贞只好把每次屁股撅得更高,以挪出更远的距离,惹来一阵哄笑。
一个男人一把掐住她的脸,左右看了看,“这个俊,脸嫩得出水哩。”
另一个歪过头瞧了,“是咱们从那台宾利上绑来的A货。”
“哟家里这幺有钱?咱们要能干绑票的活,肯定能大赚一笔。”
“禹哥的营生你敢沾?活得不耐烦了你?”
“没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还是倒手给J姐省事儿。”
“干她娘的,干了再说。”一个男人伸手就来扒她裤子。短裤和牛仔裤一起被扯下,下半身顿时凉嗖嗖。颖贞从没在男人面前展现过的私密处,一下子暴露在这幺一群歹徒的肆意注视里。
只见那稚嫩的牝户像展翅的蝴蝶在手电筒下瑟瑟发抖,上面粉色雏菊一张一翕,竟是看呆了几位历尽千帆的人贩子。直到女孩强忍的呜咽声屈辱的冲破了喉咙,男人们才回过神来。
“我肏,这屄真他妈漂亮。”“不肏可惜了,处女能多几个钱?”一个男人粗鲁的解开她脚脖子上的绳子,把裤子拽尽,露出两条细白的嫩腿来,另一个急匆匆的将她按跪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撅起屁股来。”颖贞颤巍巍的撑着地,一脸戚惶。她隐约知道等待她的是什幺。
一口口水直接吐在她牝户上,令她身子为之一颤,接着一双粗糙的手就摸了上来,故意用手上握枪的茧磨蹭那娇嫩处。
“真敏感,这就出水了,哈哈!”,
手一拿开,那无人入侵过的处女地,果然渗出淅淅水渍来,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多大了,小骚货?”
“呜呜呜不是的……”男人一掌拍在她圆润的粉臀上,“老子问你话呢!”
“十五岁……”女孩声音哽咽。
“这幺骚,十五岁就要当婊子了?是不是欠肏?”几双手又攀向不同的敏感处蹂躏着。颖贞感觉一双大手伸进了她的衣领,直接拧在了她初长成的胸乳上,叫她好生疼。她不禁挣扎了起来。
“再动肏你嘴。”那人给了她漂亮的脸蛋一巴掌,毫不怜香惜玉。她虽惧怕也乖觉了,安安分分含泪撅臀等待着自己的命运,只在心里默默祈祷家人快快找到她,把她带出这可怕地狱。
上帝似乎听到了她虔诚的祷告,寂静已久的仓库外传来车声。
一束强光照过来,“滴滴”,逆着光,她一阵眩晕,隐约只能看到身前几个男人张扬着的那物。还没开始庆幸,扇她耳光的男人就迎了上去,“九哥可把您等来了,这次兄弟们搞了批好货,就等着给您验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