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粤让江淮再用小盆装一点水过来。
熟悉的步骤,让他下意识要吩咐——
“槐音,拿…”
秦粤这才想起,他身上只有剑,银票,再无其他。
拿不出所谓的调香玉露倒入水中。
江淮看他卡壳,若有所思的样子,半天等不来吩咐,便无所事事地退到一边。
秦粤用指尖触碰水温,偏高,会烫伤娇嫩的面部肌肤。
但婢女本人无所知觉,她从小糙惯了,更没服侍过人,实在不知其中弯弯绕绕。
退到一边,甚至由于太无聊了,还转过身去,趴在木窗边看风景。
秦粤觉得,让她作婢女,不是她扎心,是自己扎心。
贵公子纵使钱财不愁,买万金珠宝都不在话下,有银票掉地上都懒得捡,无事时甚至可以用银子杂水花听个声响。
人有通病,一遇上别的人,就要斤斤计较。
当初他确实想的是让江淮当厨子,但人都杵在这,他生活上就懒得动手,能压榨就压榨。
现在看来,是不是太不讲究了,有些事,还是不能省。
虽然多带一个人是麻烦了些,但总好过活得像暴发户吧。
他决定一进凃犀县,就买个婢女。
现在,还是先使唤着吧。
“槐音,拿帕子过来,帮我洗脸。”
*
秦粤洗漱完,已经是过了很久。
江淮终于有机会,洗洗自己一身风尘。
有些主家,会把主子洗过的水再给下面的人洗,这是一种荣耀,一种恩赐,非贴身婢女还不能享有。
但秦粤没这习惯,他清楚地认识到自己脏,洗过再给下面的人洗,不是脏中加脏,膈应的是自己。
所以江淮得到了一桶干净的水。
她的洗澡地点,有两个选项。
一是直接在房中洗,有杀人狂魔做作精黑衣人一枚;二是下楼,去店家给小二和厨师建的茅房里洗,隐私性极差,比较脏乱,还有很多糙汉子曾在里面洗过。
堪称前有狼后有虎。
江淮有点羞涩,但她对上秦粤毫无波澜的眼神,又觉得大可不必。
他刚刚脱衣服可快了。
真要干什幺,早就干了。
江淮给自己洗脑,虽然黑衣人看起来亦邪亦正,但像是不缺女人的样。
刚刚他鼻子埋到她胸上,也没见半分高兴,全是嫌弃。
这样想过一轮,江淮觉得不在怕的。
你在你家狗面前洗澡,羞涩是羞涩,狗不能对你干嘛呀。
浴桶放在屏风后。
江淮看着热腾腾的水汽,已经想象到泡进去的舒服了。
心里建设到位,直接开始脱衣服。
*
秦粤左手抱剑,右手撑着下巴。
他在发呆。
这次下山,他是来历练的。
别人在他这个高度,如果不是为了任务或者寻宝出门,下山好听点叫随缘修心境,真实点就是无聊了出来吃喝玩乐。
但秦粤是真的在历练,虽然矫情了点。
他出门晃了快半年了。
他练的是杀剑,在众清贵世家公子中显得非常少见。
杀剑虽然杀伤力巨大,但突破,求的是战场上那一瞬的窒息感,剑法的提升,靠的是无数场对战。
杀人,是一门技术活。练杀剑,学有所成就意味着暴富挂上了钩。
但世家从不缺钱,哪怕是旁支到十八线,血脉淡薄得从没上过主家拜访,也能在地方县上混得风生水起。
世家的力量,不容小觑。
作为世家的人,金钱上没什幺压力,要培养的是领导力,连个雪霜剑水蒻剑多好,高级,好看。
还不用把命挂在剑上。
但秦粤一意孤行,就是选择杀剑。
他觉得,这样才有安全感。
下山前,他特意挑了几个门派中无人敢接的任务。
很多人觉得耗时耗力,还容易丧命,纵使钱多,付出和回报也不成正比啊。
但秦粤很满意,在魔界兜圈,沙漠中杀了门派的叛徒;又弄来那些传说中洞穴的地点,一个个去挖。
在江家庄后的山脉,有一个大能的洞穴。
机关精妙,暗箭贼多,秦粤花了半个月才走到深处。
结果什幺都没有,连本秘籍心法自传都没有,看来大能是把钱都花在机关上了。
秦粤也不觉得失望,他剑法被磨砺得略有提升。
再说,世间富过自己的人,也少有吧。
他淡然的离去,在山林间,遇到了江淮。
*
秦粤发呆时,眼睛无意识盯着一个东西。
八仙桌对着的地方,刚好是屏风。
屏风很薄,半透半隐,一看就是店家买的次流货色,不肯在装修上下功夫。
上面粗糙地画着梅花,颜色过于红艳,点缀在米白的背景上。
没有梅花的地方,可以看到江淮的曲线。
江淮脱了衣服,剩下小衣。
好歹是上房,店里的油烛点得透亮,把她的身影清晰地印在屏风上。
她拿开了小衣,身体的曲线一下子显露出来。
江淮,虽然脸小,看起来青涩,但身体早就发育成熟。腰因为习武的原因,纤细,没有一丝赘肉,臀部挺翘。
她动作间,秦粤甚至看到了她下身一点毛发。
小小的,有几根翘在空气里。
他手指有点痒。
江淮束了胸,一来更方便习武,二来不引人注目。
她擡手,从背后解开结,一圈一圈的打开。
从上到下,先是露出了深沟,隐约透露出丰盈的形状。
束胸的白布,被她一拉一扯,明明简单的动作,却被她做得像是宴席上勾魂夺魄的舞女,在舞动手中的轻纱,以图勾走观看者的魂魄。
一层层解开,她的红点暴露在空气中。
粉嫩的头,从粗布中冒了出来,原本软塌塌的,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迅速敏感的挺立起来。
习武要练目力,秦粤功力深厚,更是看得清晰。
他看到,那诱人的一点,逐渐翘起。
有点渴,他捏紧了手中的杯子。
江淮把余下的解开,布有点压到头发了,她轻轻撩拨了一下耳边的发丝。
两个圆球,终于完全暴露在烛光下。丰满,白皙,形状美好,对每个男人,都是致命的诱惑。
江淮解开束缚,微微颤抖了下,顿时软嫩的双乳,抖出迷人的乳波,她想到外面还有人,莫名羞涩,夹紧了双腿。
不知道为什幺,她觉得两腿间很空,有点湿润,想要夹住什幺。
秦粤还是没有一丝表情,坐姿都无甚变化,表面看上去,依旧是优雅冷漠的贵公子。
但他薄唇有点泛红,雪白的内袍下,有什幺微微凸起。
江淮被绷带束久了,肌肤上都有了一道红痕。
她好不舒服,奶子一直被压着,她要揉一下。
指尖摁在珠端,一点点摩挲,她舔了舔嘴角,臀部忍不住想翘起。
掌心贴在奶球的下端,五指包裹着自己的胸器,轻轻地揉起来。
只要稍稍地往中间一挤,沟就深得吓人。奶子手感很好,感觉里面像是装满了牛乳,一吸就能汲取甘泉。
她忍不住叫唤了一声,又酥又娇,全然不似她平时的声音。
江淮被自己声音吓了一跳,外面还有人呢,不能再叫了。
她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响。再揉捏了几下,终于是缓过那股被束缚的劲了。
松开双手,正想去浴桶里洗澡。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又重新复上了她的奶子。
她吓了一跳,回头,看到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秦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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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写得贼慢,小黄文倒是文思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