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操得她叫爸爸,王久倾觉得罗一野就是嘴硬说说而已,分明一见她举起拳头就后怕得捂裆。
王久倾恶趣味地好想再看看他痛苦隐忍的表情,但也不能平白无故地打他一顿,故而只能时不时用诡异的眼神盯着他。
罗一野每每捕捉到就要挑衅:“怎幺?爱上爷了?”
但待王久倾走近一步又习惯性捂裆。
两人居然就在这互相忌惮的氛围里同吃同住,表面上看起来相处得还挺和睦。
经纪人来宿舍的次数变多了,陆续带着他们去录制歌曲,新曲练习也渐渐提上日程。
李斯笺带着四位vocal担当来到录音室,一打开门就看见段瑞安搭着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曲谱向他们随意地挥了挥。
王久倾觉得自己难得地有些尴尬。
虽然早就被通知过先行曲由段瑞安友情feat,却没想到他会和他们一起录音。
李经纪人带着他们上前和段瑞安问好,段瑞安一副绅士有礼地对待后辈的模样,对王久倾也是一视同仁。
好似那日孟浪的人不是他一样,王久倾抿着下唇看他,他走过来坐在她身边询问一些无关痛痒的礼貌性话题。
录音的几位除金亭外对此都很有经验,很快录好了音。
段瑞安说有行程要先离开,王久倾记挂着他冷漠的态度也就没有一丝留恋地送走了他,然后和成员们一同回了宿舍。
在宿舍里躺着玩了一会儿,又吃了半袋零食,王久倾的手机“叮咚”一响。
段老男人:开门。
王久倾:开哪个门?你在我宿舍门口吗??
段老男人:……
王久倾拍了拍沾满零食碎屑的手,走到门口拉开大门。
段瑞安还真在。
他脸上还带着妆,更衬得他眉眼如画。段瑞安腕上挂着外套,似乎刚从活动现场赶来,发现王久倾在发呆后含笑挑眉道:“不请我进去吗?”
王久倾慌乱地接过他的外套挂在一旁,带着他进了休息室。
虽说是酒醉后睡了他,但多少还是有点记忆的。王久倾舔舔嘴唇,鼻端还能回忆起那股石楠花的味道。
段瑞安见她半晌不说话,一步步靠近她,笑道:“真是个没有心的坏女孩,睡了就跑。”
“你才是!刚刚都不理我。”王久倾反驳,身体却心虚地往后退,直到扑通一下摔进沙发里。
“噢?”段瑞安把她笼罩在他身下:“那我发消息你怎幺都不回?据我所知这段时间你们没有行程。”
好吧,这个她承认。突然睡了自己的导师,任谁都会反应不过来吧。她总不知道回复些什幺,觉得不管怎样都无比尴尬。
王久倾与他僵持着不说话。
段瑞安叹了一口气,一手压着她的后脑不让其退缩,低头吻上他从今日见面起就开始觊觎的红润嘴唇。
清风拂来似的,王久倾怀疑段瑞安是专用来攻陷她的人型猫薄荷,不然她怎幺一闻见他的气息就浑身酥软,无法抵抗。
感觉到唇下的柔软没有挣扎的意思,甚至还有些享受地向他贴来。段瑞安因她不回复还假装不熟而积淤已久的烦闷一扫而空,嘴角挂着笑将她纳入怀中。
王久倾的头靠在他肩上,眼前便是他微红的耳廓,顿时感觉事态发展超乎了她的掌控。
“你来是专门来看我吗?”王久倾疑惑发问。
段瑞安掐了一把她软糯的脸颊肉:“小没良心的,不是看你还能看谁?”语毕,抱起王久倾的臀部将她擡起来,亲密地和他相贴。
“你看我是不是想你了。”他的声音依旧优雅至极,纤长的睫毛低垂挡住了眼,王久倾感觉到了臀部坚硬的触感。
王久倾本想讽刺他几句,但转头瞥见他眸内星光点点,唇如赤霞,终还是被美色迷昏了头脑,擡颌与他交缠。
两人一同滚在沙发上,滚着滚着,等王久倾迷乱地侧头喘息,才发现不知什幺时候已经箭在弦上了。
段瑞安摸了一把,还提起手给她看她自己湿得不行的证据,在她不服气地想去摸他的性器时,他已经一寸寸顺滑地挺进了她的身体。
他横亘在王久倾体内,撑得她肺部缺氧,只能反射性地大张着嘴呼吸。
王久倾手指与他乌黑柔顺的头发交叉,抱着他的头纠缠他的唇舌,柔软细腻的舌侧被他扫刮,激起神经的一阵阵激荡。
段瑞安煽情地在她耳边喘息,性器搅动着她充血的黏膜。王久倾被他喘得忍不住颤抖,下身紧咬着他等待加剧的冲击。
王久倾平日里总有些怕他,段瑞安看起来太高不可攀,从他的表情里看不出一点他的真实心思。但在性事上王久倾却掌握到了与他相处的主导权。
她快高潮了就叫慢一点,太慢了又叫快一点,这些任性的要求都被段瑞安一一接纳。
王久倾坐在他腿上浑身无力地被晃动着,体内的硬物每次都角度刁钻地撞击在她敏感的位置,技巧性或深或浅的抽插让她无可抵挡地在短时间内高潮了好几次,臀下的沙发几乎全被浸湿。
“下次还不回我吗?”段瑞安声线平和动听,王久倾却从中察觉到了一丝警告的意味。
“一定回,秒回。”王久倾疯狂点头,然后缠着他要求道:“快点,我受不住了……”
段瑞安早已被紧致吞吐得亟欲迸发,在她柔媚的呻吟和巅峰时有节奏地缩紧中突入最深处,卡在她的狭窄道口上猛地喷射出来。
滚烫的精液在突进中射进身体的最深处,王久倾大腿的肌肉细细地抽搐着,手指被他拉过去一根一根地亲吻。
浑身乱窜的热意终于被纾解,王久倾长叹一声,柔顺地被段瑞安抱在怀里。
半软的性器还不想离开,依然被她的小穴含着,浸在内壁分泌出的源源不断的热液中。
感觉身体里的肉棒还有要崛起的趋势,本还像猫一样在段瑞安手下舒展身体的王久倾赶忙起身,让性器从穴内滑出,发出“啪嗒”的水声。
王久倾红了红脸,在段瑞安戏谑的目光中穿好了衣服,深吸一口气转身道:“你快走吧,一会儿他们下来了。”
“我说的还真没错。”段瑞安擦了擦嘴唇边被她留下的痕迹,用最高雅的声线说最粗俗的词:“你就是个拔屌无情的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