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声/OOC和私设都是我的
|大概是印尼演唱会和回来的机场道别互动衍生物
|远航的克莱奥帕特拉赶紧回到小安东尼奥身边谢谢
|练手/食用愉快(?
回酒店的时候,高高那个走在后面不怎幺说话。清瘦的人儿狭长好看的眉眼瞥给他一点流光,真是个奇怪的人,刚刚在庆功宴上还那幺活蹦乱跳的。
他的手好大,真的比自己大很多啊。是能撑起好多小孩子新世界的手。
被人握住手腕时金钟云的第一个想法还是这个。
房间的门已经被推开了,金钟云的手悄悄地握紧门把,脸上是对弟弟们的笑。
他太瘦了,纸塑灌了风一样轻飘飘的,立在门口的射灯下,像是透明的、碰一下就四散而开的星星。所以高的那个又往前走了一步,挡住了直勾勾的光线,把那个人困在不大不小的夹角里。
纸人擡起眼了,眼线晕开成不清不楚的样子。演唱会析出的汗水混着没能大声流出的眼泪模糊了他眼睛的轮廓,在他脸上和那些时候的泪痕似的。
“哥,不是在演唱会上拉着不让我走的吗?”紧实的胸口又贴近了点,金钟云能感受到轻薄衣料下面的温热,惧热催生的薄汗逼着他不自主的退进门里。身后的成员们好像都没注意到这儿,嬉闹着走回了各自的房间,可是他要怎幺不在意呢。
“哥哥别那样对我笑,我也只是弟弟嘛?”高个子低下头,其实他也没比怀里的人高上多少,“昨天晚上好像不是这样说的。”嘴唇又近了一点,毛茸茸的脑袋蹭到人颈窝里,像每次开始之前,把他耳朵边的空气都烫热了。
也不知道人是怎幺进屋的,门是怎幺关上锁好的。反正金钟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完全失去了唇部自由。这人一点都不诚心,答案都是不听的。
崔始源叼着嘴里尚还干涩的嘴唇,一张一合的念「我爱你」。从韩文念到英文,从英文念到中文,念到短暂停留的这个地方拗口的语言。金钟云的唇被动地做着同样的动作,“野声hiong,你说爱我呢。”
再就,再就停不下来了。嘴唇濡湿,方寸之间吞吐的从文字换做津液,在庆功宴上应酬的人和严格管理的人都染了酒气。金钟云的手悄悄摸上某个生机勃勃的地方,突然睁开的眼睛里有对面房檐上霓虹灯的倒影,是红色的。他笑了,把头仰开,轻巧的离开面前人的追逐渴求。
“马si,要登机了,这样不行吧。”被剥夺呼吸遗留下的生存需要让他气息不稳,可是纸人连喘气都是轻轻的,就是胸口比平时震荡些。胸口也是薄薄的,能看见骨血一样。亲近之后的他更有鲜活的意味了,像有了化毛膏的小猫,酣足的表情里藏着一点贪图。手是真小,大一点的手用力的把人按住,“那你帮我?”
那处隆起的主人使劲往前顶了顶,直接把金钟云严丝合缝的撞在墙上。
金钟云总是想不明白年轻人的花招,比如现在:怎幺在顶胯的同时,把他的大手抽出来,揉着自己的屁股腰胯还有余力将试图逃离的小手夹在两个不听话的地方之间。
印尼真热,不然怎幺现在,手背也热、手心也热。
崔始源还在慢条斯理地享受人的小手,嘴里叼着猫耳朵,一股劲的说,哥哥再摸摸,脱了裤子那种也行的。
金钟云眼角的红要透出来了,手被下面的那块轻轻的跳着,他心脏也跟着偷偷加速。这不行,得撩回去。
弟弟总穿西裤这点是好的,手下的衣料薄薄,什幺形状都好明显。细枝一样的手指在樱桃底部轻轻的撩拨,他眯着眼,歪头啃上人家的喉结。
喉结震了一下,耳边是迟到的笑声。
“哥哥真好。”
机场分开的时候,猫儿在喜欢的弟弟背后不远不近的蹭了几下,重新回归的本季节专属静电顺着衣料爬进来。他说回家路上小心点,他也说,还多了个藏进帽檐交错间的耳边啵啵。
叮咚一声,网瘾小猫的手机收到提示。
哥哥才一小时呢,想我了吗?
/。西边种帅哥 Jan 12 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