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南哥哥...不要了...我要死了...”
女孩跪趴在灰色的大床上,一只手抓住被子,另一只往后想推开正在肏弄她的男人。
可是手还未触及他,就被他握住,摁在床上,程砚南俯下身,顶着胯大力地抽插,他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沉,仿如大提琴般,带着无法形容的魅惑,“熙熙,我停不下来。”
他明明已经在她体内最深处了,可还是不满足,想把自己直接揉进她身体里,合二为一。
“砚南哥哥...啊...”景熙面色潮红,呜咽着小奶音,扭头看程砚南。
程砚南受不住她眼神里的祈求,一只手掐握她的蚂蚁腰,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将她的脸按回枕头上,头往后仰,胯下的动作一秒都没停过,他闭着眼呢喃着她的名字,“熙熙...我爱你...”
景熙扭着腰挣扎,狗趴式的姿势太过于深入,她吃不消地想往前避开程砚南的进攻。
可惜,失败了。
程砚南不知顶撞了多久,终于善心大发南拔出炙铁,将她倒转过来,身子前倾,扶住她的脖子,像只嗜血的狮子,张开嘴咬住她的鼻梁,下一秒移向她的红唇,想都不想地吻住,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拇指贴着她的下巴,轻轻一按,景熙不自觉地微张嘴,他立刻伸出舌头去勾她的舌尖。
景熙害怕他如此猛烈的攻击,推他的肩膀,缩着往后躲。
程砚南脸颊忽的凹陷,吸住她的舌头,拖着想把它全都含进自己嘴里。
大概是景熙的挣扎磕破了下唇,铁锈味瞬间充满整个口腔。
“躲什幺?宝宝。”程砚南哑着声音在她唇上又嘬一口。
“我怕...”景熙颤着嗓子回他。
“乖,别怕。”程砚南安抚着她,将她放回床上。
景熙以为他放过自己了,摸着他撑在她腰侧的手掌,松了口气,对他嫣然一笑。
程砚南眼睛立刻显现凶光,这不是笑,这是致命的勾引!
他跪在她身上,弯下腰,衔住她胸前粉色的樱桃,轻轻地又吸又扯,甘甜又美味。
景熙受惊地收拢手指,紧紧地扣着他线条结实的肩膀,呻吟着喊他:“哥哥...不要...”
她的甬道里不断的分泌出丰沛的汁水,潺潺往外流,她夹住双腿,试图止住涌出的花液。
程砚南舌尖在她的乳晕上打转,见她不断地蠕动,低低地笑了一声,然后一边吻她一边慢慢移动,从她的肋骨,到她软软的肚脐,到她的小腹,最后定在她的耻骨上。
他滑到床下,掰开景熙的双腿,勾住倏地把她从床中间拖向床边,让她的腿挂在他的肩膀上,他一低头,她的花心就在眼前。
粉色,妖艳,上面沾满了晶莹剔透的液体,看起来非常可口。
程砚南伸出舌尖,轻轻点了点那朵花儿,景熙双手插进他的头发里,难忍地扭着臀部,甜甜地喊他:“砚南哥哥...求求你...”
程砚南吮了一口她的娇花,“求我什幺?嗯?”
景熙也不知道要求他什幺,只觉得像是有几万只蚂蚁在她身上爬行一样,但是腿心那却是空虚无比。
她晃动着脑袋呓语:“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程砚南怎幺会不知道!
他勾起嘴角,笑得邪魅,鼻尖逼近她的腿心蹭了蹭,然后嘴巴又吸住她的花朵,舌头抵了进去。
“啊...”身下被软滑的舌头入侵着,景熙情难自控的呻吟,那人进攻得越来越快,甚至用牙齿请咬住的丰腴的花瓣,又吸又嘬。
快感越来越强烈,蜜道里涌出的水也越来越多,她张着嘴不停的喘息,“哥哥...我要死了...”
程砚南知道她要高潮了,因为她的蜜道收缩得越来越密集了,他直起身,扶着肉刃在她的腿心磨了磨,就着黏液饥渴难耐地往前一送,硬邦邦的性器挤进了她的身体了。
他舒服得头往后仰,掐着她的腰,大力地顶胯,恨不得把她撞碎,更恨不得把他那两颗蛋都揉进她的体内,
他忍不住呻吟,“熙熙...啊...宝宝...”
这个姿势该死的完美,床的高度,身体的契合,身心合一。
连着抽插了数十下,地板上的那摊水聚集的越来越多,正慢慢的往外扩散,忽然景熙一个尖叫,刚刚绷直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
后腰的酥麻感越来越多,程砚南插得越来越快,嘴里溢出的低吟越来越性感,“宝宝...我射了啊...”
程砚南猛地一抖,眼见倏地张开。
这里没有景熙,只有手里的一滩精液。
他闭上眼,自嘲的低笑,从什幺时候开始,他做春梦的几率比青少年时期还多?
好像是两年前吧,他从母亲的朋友圈看到景熙生日时的照片后,他就开始时不时的做梦,每次他都把景熙压在身下拼命地肏弄,让她只剩下喘息和娇叫。
最近几个月,他梦见她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几乎是每晚都梦到。
手里的黏腻让他很不舒服,他起身,裸着身子去卫生间洗澡。冷水从花洒里喷出,程砚南扭了一下脖子,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忽然一笑。
很快,我们就能见面了,熙熙。
他等着一天等了两年多了,如果不是得等他爸妈退休,他可能更早申请过来华南大学执教。
不过现在也不迟,在她最美的年纪,将她摘下,那才是最大的成就感。
程砚南洗好澡,随意的套了条长裤,走回床上,他曲起脚懒懒地靠在床头,点开手机翻出两年前那张照片。
照片中的女孩又瘦又白,比站在旁边的同学白了好几度,她看着镜头笑,她的眼睛不算大,有些细长,笑起来弯弯的,颧骨比较低,整个人看起来软软糯糯。
她穿着露脐背心,黑色百褶裙,露出来的那一节小腰特别的细,似乎一掐就断似的,这也是他经常会梦到他总捏着她的小腰,从后面肏她的原因。
他用拇指摸了摸照片里女孩的脸,嘴角忍不住上扬,嗯,这是他的恶趣味,终有一天会实现。
“叩叩叩”
房间门响了,他还没回应,他母亲南茵就在门口大声喊他:“砚南,起来了,不是说好今天去熙熙他们家吗?怎幺还磨磨蹭蹭呢?”
“我起来了,马上出来。”程砚南走向衣帽间,挑了套比较活力的衣服,快速套上便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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