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缭绕着的浴桶之内,一个娇软粉嫩的少女被一个长着狐耳狐尾的俊美青年抵在桶壁索吻,他将双手拖在少女饱满的两瓣臀肉上,把她的两条腿儿架在腰间,下身围着的浴巾散落在热水中,暴露出一根又长又肿的粗物来。
那物抖着硕大的头,流着黏液,不住的往少女腿心蹭去。
许墨十指散开,揉着我的皮肉,指腹顺势用力,一下一下的解着水的浮力朝上颠着我的臀,他的胸膛蹭上我的胸,水渍在我们的肌肤间晕开,相互交合发出涩涩的响声,暧昧至极。
我的舌尖被他咬住含在嘴里,他尖尖的犬齿轻轻的点着我的唇瓣,时不时的用点力撕咬一下,口中的津液喂给我太多,我含不下,只得任由这些晶莹的白露顺着唇角滴上饱满的胸乳。
忽然他捧着我的手臂松了一只,我害怕掉下去,咬着他的唇搂紧了他的脖子,似鲜藕般白嫩的两只腿紧紧交叠缠住他的腰,他腹间的性器一下子贴合上了我的小腹,主动的靠在我的腹上蹭了起来。
“许墨...我们这是在结定契约吗?”我喘了一声。
“嗯?”他松开我的唇,手指挑开我下身藏着花瓣的软毛,从花朵里抠出珍珠来掐在指尖揉捏,小小的肉核被热水泡的肿胀,待他一弄,更是刺激的我浑身震颤不休。
“啊啊!唔!”
“嗯...许墨...呜...”我娇声哭吟出声。
我的胯部因着快感的刺激无意识的迎着他的手而扭动着,滑腻的花瓣被他巧妙地玩弄在股掌之间,他手指仔仔细细的照顾着我身下脆弱敏感的每一寸肌肤,嘴唇含着我的唇珠吞吐撕咬,热气呼在我颈间,股股快感的直推使我招架不得,僵直了腰身到达了高潮。
我的喘息声里都透着哭腔,刺激而出的生理性泪水糊了满眼。
许墨轻轻舔去了我的泪水,在我眉间落下一吻。
“这才是你给我的契约啊。”
男人借着水的润滑一口气插了进来。
肿胀的狐鞭顶开还在高潮肿收缩的穴肉,我呻吟着抓紧了他的肩膀,指甲陷入他的皮肉里去。
粗长的头部势如破竹的顶到最深处,娇怯的宫颈缩在里头,宫口含羞,咬的紧紧实实的不叫他进来,誓要捍卫这一片秘密花园。
穴肉诚实的夹着他朝里头吞,肉褶层层迭起碾压着狐鞭,滚烫的热液从我们的交合处分泌出来,为他的行动提供了充足的润滑。
许墨喘息声加剧,他胸腔起伏震动,带着颤抖和叹息一般的满足的低吟。
我咬着他的脖子抱紧了他。
狐妖一开始还顾及着女孩的感受,慢慢的三进三出,一边抽插一边运着气分神去舔舐她的胸乳,啃咬她细嫩的脖子,但女孩的娇穴实在太紧太会吸,每每当他顶到深处,都会使出浑身解数扭着屁股把他往里吞。
那些细软的褶皱仿佛生了意识,她们的主人在上面张着嘴哭不要不要,她们就在下头哭着还要还要,还要更多,要被灌满,要被玩坏。
许墨咬咬牙,大力抽动起来,我被突然加剧的快感激的哭变了音,扭着腰在水中摇摆,时而迎合时而躲避,既害怕又期待。
“许墨...啊!”
男人喉结咕噜滚动,热汗颗颗砸在水面,他握紧我的腰臀,趁着我扭动的一个瞬间大力顶进了最深处。
异样的撕痛带来的快感啪的炸开,我一下子失言,只能从嗓子里窜出几丝嘶哑的余音。
龟头戳透了紧实的宫口,冲进宫颈,紧致的舒爽一下子夹断了狐妖的所有理智。
男人拖着女孩的臀疯狂抽插起来,次次透进宫颈,感受那与众不同的灼热刺激,他的小姑娘被他困在腰下,吞着他的肉棍又哭又叫,手指抓着木桶的边缘,指节因为发力而压得节节泛白。
水声啪啪啪的响彻浴室,他含住我的唇,狼吞虎咽的要将我吞进腹中,下身肿胀之物插入的一次比一次用力,两颗饱满的卵袋拍在我的屁股上,步步紧逼的要我投降。
“郡主...”
他眼神迷离的瞧着我,柔情似水,色欲满满。
我仰着头窒息般的剧烈喘息着,娇吟声也被他撞得支离破碎,胸前两只雪乳在空气中上下抖动,晃晕了男人的眼。
快感聚集推送到了一个新的顶点,我神色茫然的夹紧了他,泄出一波春潮来。
许墨见我又好了一次,轻轻笑笑,好似有点骄傲。
他把我提在手臂里依偎着他的胸膛,带我走出浴桶,我搂着他的脖子,穴里吃着他的肉棍,被他托在怀里一步一步的颠着肏。
“嗯嗯...”
我被他双双赤裸的抱出了房间,放在了许家花园的草坪上,夜空明亮,星光照耀,一切真实都无处躲藏。
“伯父伯母他们会听见的许墨!快回去!嗯...”我羞得不行。
他却一点也不担心,只是拍了怕我的屁股把我翻了个面,我跪趴在柔软的草地上,被许墨的大手按低了腰,岔开双腿撅起屁股,将粉嫩的穴肉整个绽开在他的眼前。
“他们不在家。”他说。
小姑娘被他肏的粉红的花穴淌着花汁子,在他眼前摇着屁股诱惑他,他可忍不得。
许墨卷起舌尖舔了它几下,灵活的长舌头转着圈吸吮着甜液,舌身次次插进花穴口又转出来,满意的听着小姑娘剧烈的抖动着求饶。
她的声音又娇又媚,楚楚可怜,引人侵犯。
我被许墨舔的娇喘呼呼,正要求他回屋去,一条白绒绒的大尾巴就缠上了我的腿心,暖绒的长毛复上了我的脊背,我被掩在白狐的毛发之间,整个人傻了。
“不行!我不要!你别!你走开!呜呜呜...”
抗拒依然无效,白狐压实了我的身子,破开穴口闭合的软肉,将自己的狐鞭整个的送了进来,穴肉又紧又滑,只吞了一多半便吃不下了,娇娇的喊痛。
白狐舔着我的后颈,时不时轻轻咬起那层薄薄的皮肉,我额上渗出冷汗,唯恐被他咬穿脖子,就像那些不服从交合的母兽一般下场。
“许墨...呜呜...是你吗?”
白狐不应我,也不理会我的哭闹,使出各种巧劲儿来加速鞭挞着我的嫩肉穴壁,巨硕的圆头噗嗤噗嗤的冲击着小子宫,柱身柔软密实的倒刺剐蹭着每一处贪吃的褶皱,渐渐的逼出了我体内最原始的欲望,痛楚兑着快感席卷而来。
这般深入是和人形交合完全不一样的狂野之感,每次狐鞭的深入都会满满的冲进宫口,退出时还不忘记刮动软肉,一次苏痒未过,第二次就紧接着来了,我浑身湿热,坠入情欲的汪洋大海。
少女战栗不止,一双雪玉般的嫩足蜷缩着可爱的脚趾,勉勉强强的接受着白狐的交合,她美眸含春,大脑空白,只觉得小腹被身后的狐鞭肏的翻江倒海,电流处处乱窜,蜜汁潮喷不止,打湿了白狐的毛发。
白狐壮硕的前肢撑在女孩的颈侧,尖尖的爪尖因为快感爆发而难以控制,许墨低吼连连,兴奋的抖动着腰腹,像是要出精。
“许...墨!”
“嗯,我在。”
他终于开口回应了我一句,随着几下大起大落的重击,他终于将整根硕大的狐鞭凿进了我的身体,顶的我向前爬了不少步,在我泄身之际坏心的放出了倒刺,卡住了我退缩的腰身,钉进了宫颈。
卡在少女宫口上的巨型龟头迅速抖动,争先恐后的浓浊狐精喷着泄在了小姑娘的腹中,一股一股的射了个饱,白狐身下的女孩咬着嘴唇,哭闹着被他射晕了过去。
夜半我梦中惊醒,穴口又苏又麻,男人一个深入插得我嘶哑的叫了一声,许墨还在我身上起起伏伏的不知满足,我只好软软的求他停下:“许墨...我好累了...呜呜呜我的肚子饱的要炸开了...”
不知在我晕过去的几个时辰里他又做了几次,我躺在床榻里,腰下垫着软枕,腹部高高隆起,白皙的皮肉被撑的透明。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最后一次。”
结果当我第二日晨间醒来时,肚里依然吞着他缩小了些的狐鞭,满腹精水咕噜咕噜的被他堵着睡了一夜,气的我扑在他的脸上使劲的咬了一口。
男人都是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