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久倾长达近两月的跟组活动引起了某些团粉的诽议,但不满归不满,团里还有八个哥哥弟弟值得爱护,所以这次专辑销量依旧高得令人眼红。
当然她也并不在乎,这部分所谓的团粉并不属于她的目标人群。
选秀出来的团体总是自带热度,第一批选秀出来的更是占尽上风。
经纪人李斯笺刚在热搜为他们预定了席位,扭头便见音乐节目开始计算分数。
无论专辑销量还是投票,SPAN都压过另外两个团一头。
“本周一位获得者是……”主持人陈谜热情洋溢地宣布。
他看起来已经大好了,也许上次的代价让他拿到了音乐节目主持人的行程。王久倾微微笑着和队员们一起等待结果。
陈谜和女主持人夏冰异口同声:“恭喜SPAN的《夜莺与玫瑰》!”
奖杯在每个成员手上轮了一圈,最后又回到王久倾的手上。
她笑着举起奖杯和台下的粉丝互动,瞳孔里星光漫溢般亮得吓人。
但李斯笺知道她不经意间掀起的睫毛,微红的眼角,甚至是眸子里的亮光都是她精心经营的。
要用自然透亮的美瞳、嫁接一簇一簇的睫毛让它看起来更浓密、叠加在眼角眉梢的腮红…乃至于她感激时落下的晶莹泪水,李斯笺都怀疑是算好的。
李斯笺敲打工作日程的手停了下来,摄像师正好很上道地把镜头聚焦她的脸上,泪珠在强烈的打光下果真如珍珠一般从胶原蛋白满满的年轻面孔上滑落。
这副看起来很是天真烂漫的面容也曾充满了算计。
这双闪烁着熠熠光辉的眼睛也曾透露出蔑视和引诱的波光。
她坐在皮质的靠椅上,被绵白短袜包裹的小脚放在李斯笺的西裤上,像一位恃宠生娇的大小姐等待她最忠诚的仆人虔诚地托起她的脚。
李斯笺一向清醒的头脑这会儿也迷糊了,他不知道事情是怎幺发展成这样的,上一秒他们还在讨论歌曲的修改,这一秒他却已经勃起了。
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愧和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期待。
安静的录音室里充斥着灼热的二氧化碳。
在她挪动着触碰热源的一刹那,有什幺不堪的念头破土而出。
明显没走过多少路的人连足底都是软的,软软地推他硬到发痛的性器,他跳动着直立起来,眼前随之出现了一片雾气。
“好变态啊…”
她说:“连被脚玩弄都能硬成这样。”
李斯笺想,是的,他还想拉开裤链,赤裸地在她的皮肤上射出精液。
他一定是精虫上脑了。
所以当她提出要接个人邀请的C牌代言时,李斯笺甚至产生了:她就算不这样做他也会同意的想法。
经纪人同意的私活就不算接私活。
李斯笺明白他即将面对的是经纪公司管理层的质问。
仁慈的小姐把手指递在他的面前,狡黠地问:“你想亲亲我吗?”
他还未回答便托着她的手腕献上了自己的嘴唇。
然后口是心非地说:“仅此一次。”
“最后还要感谢我们的经纪人,李先生。”王久倾正说着感谢词,双眼隔着屏幕直视他。
李斯笺摘下眼镜,疲惫地揉了揉眼睛。
王久倾咬着嘴唇给陈醉回复自从加上联系方式后雷打不动的今日问好。
陈醉像往常一样秒回了,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她旁敲侧击地问了些关于陈谜的问题。
愚蠢的陈醉对于自己哥哥怀抱的隐秘心思似乎一无所觉,不是他过于天真,就是他的演技过于优秀。
结合当时并未引起她注意的陈醉每次做小动作时颤抖的手和不断飘来的眼神,王久倾的判断还是倾向于前者。
一个缺爱的傻男孩,或许只是有点儿坏。
这样显得曾经的她更愚蠢啊,王久倾沮丧地想,她居然会掉入陈醉陷害她的圈套,还是两次。
“久倾哥!”
王久倾擡起头来,金亭跑过来把自己丢进沙发里:“你听说了吗?李哥说打完歌就让我们去旅游!度假!”
“这叫哪门子的度假…”王久倾摇摇头:“录旅行团综也是工作啊…”
“诶?”金亭纯真地说:“可是李哥说是治愈之行,让我们想做什幺就做什幺呢,这不是和放假一样吗?”
王久倾凝视他,没有野心的小金亭啊,失去了节目里哥哥们偏爱的带镜头优势以后,瞬间掉回了人气垫底,比队长谢行的人气更惨不忍睹。
如果两年后她死掉了,金亭能养得活自己吗,她是不是得写好遗嘱把存款全留给金亭。
王久倾把他的小脑袋搂进怀里,发出母亲般的叹息。
看见银行存款一天天上涨的版权富人王久倾更坚定了这种信念。这次她写的副主打的成绩与主打不遑多让,打歌近两周期间都在榜单前十。
加上经纪公司的炒作,她几乎以为自己要成天才作曲家,明日就要去领格莱美了。
而她也确实因此得到了很多利益,只是她真正想要的并不是钱啊……
“包养我吧富翁!”谢行在她眼前挥舞公司不顾她的强烈拒绝也要买下的大字宣传栏:“版权富者,天才的少年王久倾”。
李斯笺表示公司对她很是看重,预备把她打造成创作家人设,以宣传下一季的“shine bright”,他也无力阻止这样几乎算是捧杀式的宣传。
“你有什幺值得我包养的地方?”王久倾质疑,“要包养也是包养我们金亭这样的小可爱啊!”她把金亭肉乎乎的小脸搓到变形,像是一个怪阿姨。
“…不唔……”金亭困难地从她令人窒息的怀抱挣脱出来,气鼓鼓地说:“我不需要你养我,我以后还能养你呢!”
“哈哈哈哈哈!”王久倾不在意地笑着把他搂回来:“阿姨,噢不,哥哥等着那一天!”
金亭被激起了胜负心,从沙发上跳下来练舞去了。
谢行腆着脸爬上金亭刚刚坐的位置:“老板,你看看我怎幺样,你想对我干啥都行——绝不反抗。”
王久倾嫌弃地摇头:“我想让你现在离开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