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双修(上)

树屋建的得简洁大气,高有七尺,结实的木墙四面留窗,月光照进来,屋内的摆设一目了然,西面的窗下是一张宽大的木床,下有结实的脚榻。

尚在昏迷中的阿暮赤身裸体躺在木床上,容夙趁最后的清明,从床头木墙暗格取出一枚赤血丹,给女人喂下,闭眼静待一刻。

阿暮终于从黑甜乡醒来,呛咳几声,睁开眼,蒙蒙然见到了师父。师父?赤着上身的师父!正用冷酷的眼神盯着她的师父!

是梦吧,在梦里才会有裸着的师父啊!从来如圣雪峰上的冰雪一般冷漠高洁的师父,是她遥不可及的梦。

在午夜血色燃烧的噩梦中,给予她一捧冰凉。时时能给她被仇恨之火焚烧躁动的内心,浇下一杯名为冷静的解药。师父,就是那样一个存在。

‘’不论你过去从属于谁,从今晚起,你只能是我的女人。\"当容夙那冷淡克制的嗓音在阿暮耳边响起,她更确信自己尚在梦中。

此刻的她才能抽离思绪,注意到自己不着片缕,羞涩地起身曲腿挡住胸脯,红晕爬满整个清秀的脸,纤长的眼睫垂下,遮住大眼泛起的水光。

对,即使在梦里,师父也是不可亵渎的存在啊!但是成为师父的女人什幺的,在梦里,她不想反驳呀。还有,师父身材也太好了吧?

‘’听着\",就在她神思不瞩间,泠泠的低音再次响起,冷冽的气息喷在阿暮红透的左耳,让她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要怀孕。

‘’今晚开始与我双修。\"-----仿佛理所当然!

阿暮张着嘴,惊诧得说不出话来,双,双双修?双修!!!

她已然无法思考

-----和她最崇敬的师父?和高山仰止般的师父双修!!!难道她埋在最心底的渴求竟是睡了自家师父!

‘’你既不反对,那就开始。\"

看着眼前这呆若木鸡,神色变幻不定的女人,容夙眼中的暗芒越来越幽深,眼底的血色翻腾得愈剧烈,他茫茫然狠狠蹙了蹙锋锐的眉,咬着牙宣布道。

似再也克制不住,   容夙俯身一手按住阿暮肩头,钳制在床上,同时一手扯下阿暮的双膝,擡腿压着。用的竟然是小擒拿手!

待女人不能动弹,容夙那好看的薄唇,才再次扎向那细嫩的脖颈,舔吮啃噬。只不过这一次,换来女人止不住的颤栗,微微挣扎和细弱的呻吟。

阿暮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脖颈的触感,那是,师父的唇?柔软,又弹韧的,想到往日偷觑到的,师父那总是抿起的,淡粉的薄唇……天啊!原来她是渴望那唇能触碰她的身体幺?

还没等阿暮理清楚乱七八糟的想法,容肃的唇已经沿着纤细的,留下绯红印记的颈子,一路嗅、吮,然后,停在了那对颤巍巍、带着微红指痕的奶儿上。月光之下,这是怎样一对美妙的造物!

半圆入雪挺立在胸口,随着主人的扭动,整个乳肉颤动着,晃出了一波波乳浪,教人直想抓住它推波助澜。更妙的是那顶端的两点,即使在昏暗的月光下,也能看出那颜色的嫩红,此时已经立起来的果儿,让容夙不再压抑,俊颜伏下含住了向往了已久的雪峰。

温热的口舌大力吞吐了滑弹的嫩肉,   挑、吻、吮、吸,他本能地尝试不同力道,感受她的不同反应。即使神志混沌,他也给身下这个女人好的感受。似乎是体内的淫蛊给了他指引,竟让他在此道上无师自通了。

阿暮如何能受得住这等撩拨!胸前的那对肉,平时她无比嫌弃地用白布缠紧,就怕被看出她不是男儿身而被赶出圣雪峰。

因为圣雪峰只收男徒。

她只有沐浴时候才会用布巾随意擦洗,竟不知这双碍事的肉团,被师父的双唇含弄时,让她忍不住要尖叫。

她及时咬住了下唇,在梦里亵渎师父,也羞愧难当,只泄露了细碎的呜咽声。

然而她忍不住要挺起腰款摆,像是要把奶儿送入容夙的口中。奶尖儿酥酥麻麻,一直延伸到小腹,有什幺温热的,潮涌一般不能控制地,从腹下羞耻之处涌出来了。

月光静静地笼罩着这对赤裸交缠的男女。男人宽阔的背绷似一张弓,黑发如缎披在脑后,两臂漂亮的肌肉鼓起压制揉搓着身下的女子,埋在女人柔软的雪峰上起伏。

男人身下的女子微微扭着细细的腰肢,双眉紧蹙,桃花一般的水眸迷离地觑着下方,脸上红晕遍布,似要承受不住哭泣。

忽然,容夙停下了对那对滑腻乳肉的玩弄,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眼底的血色几乎要溢出来,甜腻的,带着幽香的,比颈脖和奶子上的味道还要迷人的,另一种独特的味道,在向他召唤!

他放任本能,或者说蛊虫驱使下的本能去探寻。高挺的鼻梁尖一路细嗅着滑下,沿着小腹,小巧的肚脐眼儿,鼓起的白嫩耻丘……原来是这里!

容夙骨骼分明双手各抓着阿暮细白的两腿儿往两边打开,那毫无瑕疵的俊美容颜,竟埋入了女人的下体,那神秘的花园处!

微凉的鼻尖顶着微微湿润的光洁的花苞,容夙深深嗅着这诱他发狂,或者说让淫蛊发狂的味道,似乎从里面更深处而来的。

他稍擡头,用骨节分明的长指扒开了那绵软的花骨朵儿。本来只有一线嫩红的花苞被分开,露出里面的殷红,有一对小翅膀一样的红肉,往下一点,就是流出露水一般的,甜腻幽香汁液的地方。

带着薄茧的修韧长指,戳进了流着香汁的洞穴,温暖软嫩的穴肉本能收缩含紧,长指不容阻挡地戳刺扣挖,磨得层叠的穴肉颤抖抽搐,里面流出来更多的水儿,几乎要把容肃整个手掌打湿了!

容夙把手指‘’啵\"的一声抽出来,看了一会。阿暮从蚀人的快慰中抽离,更深处又泛起渴望。

情欲迷蒙的眼儿撑开,却眼睁睁看着师父,把刚刚从她的耻处拿出来的手指,那漂亮的如玉雕的手指,靠近了那张造化的俊丽的脸,轻轻闻了闻,接着,竟伸出一节嫣红的舌尖,舔了指尖上的粘着的水儿。

她的密处流出来的东西!

这哪里还是圣雪峰顶的冰雪,这分明是那山间绮丽媚惑的妖,待夜深时分,游走于蒙蒙月色下,把误入深林的路人勾住神魂,然后挖走他们的心脏!

阿暮就如这被勾走了心脏的路人,心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如何跳动,全由师父掌控,予生予死,仿似梦似幻,一切在她眼里都沉入朦胧中。

她的身体也随之失控,那身体深处传来的,快慰,又空虚,渴望,不明所以。

她呢喃着什幺,‘’师父,救命……\"

容夙尝着这诱他发狂的汁液,身下的铁杵愈加胀硬,催促着他去找东西包容,夹裹。他一把扯下薄透的亵裤,曲腿抵在阿暮两腿之间,那昂首挺翘的长物耀武扬威地轻摆,像一把开刃的剑。

一伏身硕大的龟头就刺在了正在流汁的蜜洞口

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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