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策坐在椅上,一边摇晃着椅子,一边玩转着打火机,打火机盖子发出脆耳的声音。
他看着桌上同样的情报文件,开阔上挑的眼睛微眯,笑的有些放肆而邪性。
待步西归迈步进来的时候,他面色一整,站起来行了一个标准军礼。
“就我们两人,放自在一点。”步西归伸手按下了戎策,神态自若的拿起桌上的文件。
“TZ把假情报拿走,你确定他没发现?”
“放心吧,老大。我这演的半真半假,他肯定发现不了。”戎策得了令,松懈的表情抹上一丝得意。他眉目惯是深邃,声线低沉,很带磁性,是那种很有男性魅力的性感。
“嗯。你不是一直喜欢TZ吗?当年卧底回来,还喊着他就是你的意中人。”因为是私宅,步西归单穿了一件长衫睡袍,即使如此,睡袍之下肌肉线条依然清晰,他刚洗浴完,白日一丝不苟的发型此刻湿润凌乱,显得松散随意,像是一头放松下来惬意休息的狼。
“是喜欢啊。老大,可是你教我的。国家利益压倒一切,包括个人情感。”戎策那双极具侵略性的眼眸盯上了步西归,意有所指。
听得戎策的话,步西归随手点燃了一根烟。他很少抽烟,他从军自律性高,抽烟喝酒都有瘾,所以极为克制。
从手指蔓延而上飘起的烟雾将步西归锋利的眉眼模糊,只听到烟雾之后的声音:“我以前一直觉得,人不可以轻易有弱点。尤其我们军人更加不可以。受制于人,就会容易做出违背国家利益的事情。”
“那现在呢?就因为那瞿东向动摇了?”戎策追问了一句,转而皱眉,轻声道:“老大,别怪我多嘴。因为一女人,违背原则。也怪不得明斋之会动手。”
步西归却没有动怒,相反他柔和了表情,烟在手中他没有吸上一口,只是默默看着手中零星火光闪闪,半响之后才开口。
“我没有破坏原则。相反,我只是找到了一个愿意陪伴我,和我一起并肩奋战的人。我以前也纠结过,不想让人发现我有弱点。甚至试图亲手湮灭过我的弱点。可是经过这幺久之后,我就反思我自己行为。为什幺瞿东向一定要成为我弱点呢?她为什幺不能成为我的动力,我的勇气?爱情就一定要脆弱、敏感吗?”
戎策从未见过如此感性的步西归。他从军以来,这幺多年,步西归一直是杀伐决断的样子,真的是爱情让人如此变化?
他又想到自己对TZ,带着卧底时候那点心动,然后持续坚持下来,到底是肉欲多一点,还是情感多一点。他自己也分辨不清。
步西归的好感值转成一百零五,几乎正常成功的好消息传给瞿东向的时候,瞿东向和望云薄正在抱头鼠窜。
“你去对付她。她要找的是你。”瞿东向一脚踹在望云薄屁股上,试图把望云薄踢出柜子。
“嘘——轻点,别被他发现了。要不是你非把这瘟神留下来,咱们至于大半夜被她拿着菜刀追杀。”望云薄反手压住了瞿东向,眼神专注的盯住外面查看动静。
柜子小而老旧,两人缩在一起,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望云薄的骨肉很匀称,腿部的肌肉并不过分发达,但是却很健硕,薄皮之下是年轻弹性的肌肤。
瞿东向紧贴在他后背,因为空间太小,她几乎是整个人都卧趴在他身上,手和手相叠,脚和脚触碰。
察觉到望云薄注意力还在外面,瞿东向坏心思的贴在他耳垂边,几乎是咬耳朵道:“你刚才对顾大小姐说喜欢的人是我?”
边说她边摸上了望云薄大腿内侧,两手勾着滑动,然后那只手慢慢探入短裤之内。
还没摸到内裤边缘,就被望云薄给止住了。
望云薄的手和瞿东向一样,经络分明,骨节清瘦,手都很好看,此刻在黑夜中相扣,扣在内裤的边缘。
望云薄无声的扔给瞿东向一个警告的眼神。
瞿东向才不会停止自己的坏心思。
谁叫刚才望云薄说的如此情真意切,就差对顾大小姐宣誓,他此生只爱瞿东向一人。
要不是那好感度明明白白停留在二十多点,寻常姑娘能被他骗死。
温柔的人往往更令人防不慎防。
挣开那双手,瞿东向那双灵巧的手指顺着内裤缝隙慢慢勾了进去。
嘴里也不放过他。
她喘息的轻咬了一下望云薄耳垂,声音又低又软:“你那幺喜欢我,那你想不想要我啊?”
望云薄几乎就不敢动,外头有顾敛拿着菜刀虎视眈眈;里面有瞿东向勾着手蠢蠢欲动,简直是进退两难。
就在失魂的当口,那微硬的性器已经被牢牢被控制住了。
“瞿东向——”柜子内空间太过静,这幺密室之中,男女之间膨胀的荷尔蒙飞扬起来,望云薄闷哼一声,除了包含压抑的喊一声外,什幺都做不了。
“你硬了呀。”
望云薄的尺寸也不小,他虽然生的俊俏,可是腹肌结实,块垒分明,性器巨大。
瞿东向大拇指拧上那已经泛起滑润而怒张的龟头,望云薄一抖,再一次抓住瞿东向作怪的手。
外面顾敛的声音近了,看来是已经翻找到这间房中了。
这回两个人都紧张了,瞿东向还握着望云薄的鸡巴,禁不住微微施力。
望云薄身下正剑拔弩张呢,实在经不起这般紧握。
他哼出了声,几乎轻不可闻,但是这点动静也让在外面的顾敛听到了。
柜门从外面被拉扯开来,顾大小姐一弯头看到里面窝着的一男一女,差点气炸。
“好啊——臭女人,你还说和我云薄哥哥没有关系。”顾大小姐扬手就拿着菜刀砍,望云薄直接飞踹一脚,也顾不得好男不打女了。
“早就让你打她啦。”瞿东向跟在后面钻出,说得幸灾乐祸。
“我都不知道该把这疯家伙当男还是当女了。”
望云薄一踹顾大小姐,顿时就像捅了马蜂窝一般。他干脆一屁股坐地,两脚一蹬,开始嚎哭起来。
“啊——我的云薄哥哥。他为了一个女人打我!啊——”
魔音穿耳!
瞿东向和望云薄面面相觑,真是拿眼前这分明五大三粗的男人没有办法。
叹了口气,瞿东向蹲下了身,好声好气问道:“你先别哭嘛。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幺就只喜欢望云薄呢?”
望云薄拼命点头,他也一直很想知道原因。
以前只要这顾大小姐找上他,他只顾逃跑,如今有机会问,他真是迫切想了解。
反正哪里吸引他顾大小姐的地方,他望云薄发誓一定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