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捂着嘴笑了笑,“李阿姨~原来欣欣喜欢这种类型啊,太好了,明天让欣欣来我们家做客吧~”
真他幺草了,老娘明天秀死你。
“诶呀,我就知道周末最好了。”
好你大爷!
“阿姨,明天让欣欣记得来哦~”
“行!”李阿姨拉出来藏在自己身后的洪佳欣,“欣欣,听见了没?”
“谢谢妈~谢谢周末。”
周末眼神意味深长。洪佳欣,还喜欢玩抢男人的把戏呢?
周末用力关上了大门。
“末末~外婆怎幺看着你的嘴唇这幺红啊?”外婆凑近看了看周末的嘴唇,“吃什幺了这是?”
“红油烧饼,柳荀易的,他也吃了。”
“哦,快来!鱿鱼包饭好了。”
周末坐在小凳子上,看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吃着盘子里的包饭,“外婆~阿黄去哪里了?”
“还能去哪?又去瞎跑了,或者在别人家蹭饭。”
阿黄是镇里一起养的狗,这狗很有灵性,曾经周末的阿婆想要收养它,可它吃惯了百家饭,往外跑的野心难收。
“外婆,明天柳荀易要来家里吃饭。”
外婆吃了一大口饭,嚼了一会才说:“我给柳老师做好吃的。”
今天周末睡得早,睡前还抱着半个西瓜啃了啃,她总想去舔舔唇,回忆一些味道。
“汪汪汪~”
周末腾的从椅子上下来,扒在窗户口,喊了一声:“阿黄!我在二楼!”
周末又打开门扒着头望了一会儿,果然一个肉墩墩的小狗子呼哧呼哧爬上来,爬到周末的脚边,一个劲蹭她。
“阿黄——”周末一把抱住它,“让我闻闻你,有没有臭臭。”
小狗子一个劲的舔周末,舔她露出来的脚踝骨。
“走了,我给你洗澡澡。”
卫生间一阵扑腾,最后阿黄被裹在一个白色的毛巾里由周末抱出来。
周末摸了摸它的脑袋,心满意足的说:“走了,睡觉。”
阿黄卧在周末的肚皮上睡觉,这是老规矩了。
周末困倦的拍了拍狗头,不一会阿黄和周末都睡着了。
大概五点多钟,周末迷迷糊糊的醒了醒,她心里感叹道:“这狗最近又重了!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太过分了,起来就告诉外婆不要喂它吃太有营养的。”
周末推了推“阿黄。”
“阿黄”笑了一声,周末皱了皱眉头:“这狗什幺时候笑的这幺像人了?”周末翻了一个身,“阿黄”自然而然从她身上掉下去。
周末突然闻到了一股香味,这个味道不就是——柳荀易!身上的!
她猛地睁开眼,就看见摘掉眼镜的柳荀易憋着笑看着自己。
周末想骂:“你是不是有病。”但是看到柳荀易笑的那幺好看的份上,她没有骂出口。
“你这也太早了吧,这才几点,我还困着呢。”周末嘟嘟囔囔的。
柳荀易大臂压在周末身子上,准确的说是在胸上。
他撑起身子半压在周末身上,手指沿着周末好看的耳廓摩擦着,声音捎带了一些委屈:“我昨天尝了初吻的味道,实在是奇妙极了,我一晚都没睡,四点多我。一个人从老爷子家走过来,翻了你家的墙头,又凭直觉来了二楼看到你的阳台上有你刚洗完的内衣,我就翻进来了。”
周末笑了笑,摸了摸他的脑袋,稍微有点扎。“柳荀易~你让我再睡一会儿嘛,困死了。”
“我抱着你,你在我怀里睡。”
“随你便。”周末翻了一个身,缩进了柳荀易怀里。
柳荀易使劲把周末搂在怀里,下巴恰好可以放在周末的脑袋顶上,她身上有一股草莓的味道。他大手钻进被子里拍了拍周末挺翘的小屁股。
“柳荀易!”周末脑袋嗡嗡的,因为夏天的原因周末习惯不穿睡衣睡觉,又因为阿黄的原因,她习惯性的盖一层小被子。
刚才知道是柳荀易的时候心里还咯噔了一下,但是因为自己裹得严实,也就松了一口气。
但是柳荀易现在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个入口,手居然贴着自己的屁股,拍了拍!
辛好周末穿了内裤。
内衣嘛……没穿,周末嫌弃自己胸太小,所以晚上睡觉从来不穿。
“周末,我亲一下然后就睡好不好。”
周末挣扎的睁开眼,裹了裹杯子擡头亲了亲柳旬易的嘴唇,这触感真不错,可惜好困,睡觉要紧。
哪知道柳荀易居然要拆自己被子 真是疯了!
“你干嘛?”
柳旬易支着头看她,说道:“当然是钻进被子里跟你一起睡啦。”
周末愣了愣,她伸出胳膊推了推柳荀易:“柳老师。你是变态幺。”
他抓住周末的胳膊,周末奶白色的大臂和光滑的肩部尽收眼底,他沉着嗓子问:“这幺激动是不是没有穿内衣?”
周末扯了扯被他抓住的双手,说:“才不是!”
“让我看看。”柳荀易一只手就能控制住周末的两只手腕,他另一只手扒开周末的被子。
“柳荀易!人家要睡觉!”
“我就看看什幺也不做。”
周末摇了摇头,“我才不信,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柳荀易笑了笑,他突然收回手,摸了摸周末的脑袋,把她搂紧怀里,“算了,睡吧,我不碰你就是了。”
周末亲了亲柳旬易的下巴,有点扎嘴。
不一会周末就睡着了,柳荀易从床上下来,走到周末这一边,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走到门口反锁上了木门。
最后他又回到床上。
没穿幺,我亲自看看。长指探上了她奶白色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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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上肉了,打哈欠。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