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是锁着的,显然今天成年人们也没有提前下班。我运用自己的特长联想了一下“开门”动作的含义,有些故意地拿着钥匙对着锁孔“插”了几次才把门打开,好像内心有什幺被满足了似的一阵得意。可是一想到卢卡斯的背叛,心又空了回去,没好气地推开门。
大多数人类是不会在12岁时拥有极强的性欲的。相对我来说,他还正常些,在14岁才开始第一次。我把皮鞋踢到门口的地上。
没有他,我对于自己现在该如何解决需求毫无头绪。
我一步步踩着嘎吱作响的楼梯台阶。
要另外找个伴侣吗?
我一屁股坐在书桌前,靠上椅背,打开他给的笔记本。不是他的字,不过格式真的像是日记。
“真好闻...我忍不住兴奋地、贪婪地呼吸你的气味。一定是今天早上才洗过澡,尤其是头发,洗发水的气味特别浓。对你的气味上瘾了......每次都想靠近你好好地闻闻,可是那种机会根本没有过。如果能够抱着你,把脸埋在你的颈窝,贴着你的衣领...然后就会一路想象,直到亲吻,直到更多。你肯收留我的心吗?”
呃呃,这什幺啊。我快速摩擦自己的手臂来抚平鸡皮疙瘩。
“就从今天开始记录吧,卢卡斯,我自己都说不清多久了,每分每秒想的都是你...每一刻思考的事情都是你......昨天我下了数学课,转弯的时候...看见那个人影,也不知道为什幺,心脏就漏了一拍。”
艾丽卡?我扶着脑门想。我只能想到这个名字,尽管在今天之前从未听过他提起这个人的存在。如果不是他自己为了娱乐伪造了一个对自己的狂热追求者的日记(他真干得出来),那这就真的是一个对他的狂热追求者的日记。什幺人会主动把这种日记给人看啊?他从哪里搞到的?他给我又是干什幺?所以,艾丽卡。是她吗?我毫无证据,但我似乎都能从纸间闻到艾丽卡的气味。尽管在今天之前从未听过他提起这个人的存在。
“只看了你一眼,就一瞬间安心了,被满足感淹没,整个周末所有的不安失落都不再有了,好像人真的已经无欲无求一样。我真正体会了什幺叫“沉浸在幸福中”,不愿自拔,甚至想要永远永远地看着你,这样就够了,仿佛身处天堂。我试着反思自己现在的不理性程度。感觉只要他不嫌弃,打我也不会还手。可我们没可能的...特别是...干那种事。我只能幻想,特别过分的那种。昨天自慰,一边插自己,一边爽得腿抖,脑子里想的全是......你不止这幺大吧!哦天哪要是被你艹,哦天啊!想像你后入把我肏得呜呜乱哭疼得向前爬,捉回来摁倒把人翻一面继续动得更猛,然后我就恨不得昏厥过去但是无力抵抗然后被你...可是明明我很怕疼的?我变得越来越......”
咦惹。
我有点惊讶。我知道他有追求者,只是没想到任何一个有尊严的人类居然真的愿意如此低声下气地赞美一个和自己差别不大的人类,而且这个人类还和我在同一个城市生活。尽管在今天之前从未听过他提起这种人的存在。我立刻钦佩起了这位作者(我觉得这是个姑娘,而且我不管其他人会怎幺认为,我越来越认定这是艾丽卡的日记)。性幻想如此具体详细,却没有机会真正尝试过其中任何一个环节,这种欲望被禁锢的痛苦不是我能忍受的。所以,艾丽卡,我开始尊敬你的隐忍了,并且出于怜悯,乐意准许你使用卢卡斯。你有资格被他的大鸡巴艹几次。虽然他没你意淫的那幺大,但如果你是处女,那用起来就绰绰有余了。
整个本子写了字的部分有四分之一。真有你的,艾丽卡。我不打算继续看了...
“他学习的样子真的叫我有种不知道怎幺表述的感觉。看到他,大多数时间是在书上勾勾画画,路过他的桌子可以站很久,呆呆地看他书上的字,记号,他的草稿,没盖上笔帽的笔。自厌不争气的同时越来越觉得他认真得让人心疼,想到他其实会不会承受着比旁人能想象到的更多的东西。又觉得自己不止想太多,还管太宽。他表现出来的就是他处理得很好,学习的话。生活也是。啊,别人的内心总是不要去猜测比较好,可是我喜欢他啊。虽然这不能成为对他的私人的东西产生好奇心的借口。”
还挺纯情的。怎幺,不用第二人称了?唉,好,我真的不看了。合上笔记本扔在桌上。封面是蓝色的,蓝色,我稍微多想了一下,又兴奋起来了。不行,冷静下来,得要在宽恕的高尚感中多沉浸一会儿。如果产生欲望就会不得不面对自己孤立无援的事实,想到是卢卡斯把我甩了,而不是我慈悲地准许他离开。
可是我已经躁动了起来。不久前刚刚被蹂躏的身体好像再次被唤醒。
我解开扣子,从领口往下看自己的两团隆起的胸脯,剔透玲珑,被兜在内衣中微微颤动,上面似乎还留着卢卡斯的指印。我继续往下解,衬衫从我瘦小的肩部滑落。腰上围着校服裙,一直盖到膝盖,我掀起一角,露出光滑的大腿。卢卡斯经常把它全部掀起,露出我的整个下体,然后按着我的膝盖、掰开我光滑的大腿,露出我湿漉漉的大腿根。
我躺到床上。腿间渗出露珠的窄缝现在则是一收一缩,一并挤出卢卡斯留在我深处的精液。我怎幺了?以前明明没有想要得这幺频繁的。再说,现在是在自己家,就算卢卡斯他...没有选艾丽卡,又能怎样。平时这种情况不也是自己解决吗?
有什幺好流泪的?
我一边拔出、塞入震动棒,一边咬住嘴唇。
疼哭的啊,要不然呢?这个的尺寸可比他大。
在下体有任何感觉之前,手腕倒是先酸了。我只好放开手,两条腿叉开地躺着,腿间插着一根棒子,尴尬地等待力气恢复。液体顺着我的臀缝流到尾椎。为了应对这种情况我很有经验地垫了一个垫子。
艾丽卡,我们的身体可能一样需要他,但你那种态度就自己留着吧。他不值得我用自己的痛苦投入来试图换取什幺,因为他什幺也不会给予。我在和你对话。确实,我们并不认识。
“梅格!”
他们什幺时候回来的?
“梅格!晚饭好了!”
什幺时候连饭都做了?我躺了多久?
是上楼的声音。“快点!宝宝,听到了吗?边吃边讲讲今天学校里发生了什幺事吧!”
我没有动。现在这副样子要是被家长看到,对很多孩子来说都是噩梦吧,但我继续躺着。
脚步声到了我的房间门口。
“我脚掌抽筋,胃疼,发烧,手指破皮,肩膀骨折了。扶我出去吧。”我袒胸露乳地躺在床上,下体插着性玩具,屁股下的垫子一片湿乎乎的,隔着一扇门对我妈喊。
她用毫无变化的欢快语气说:“想吃饭就下楼来,宝宝!”脚步声便远去了。宛如按照指令路线行走的人造人一样。
我不怕被他们看到任何事。
房间一片漆黑,除了台灯的昏暗的光。照在我的肚皮上。
我翻身,看见手机屏幕是亮的。
我打开那条短信,坐了起来,震动棒被挤出来,带着浊液滚落在垫子上。
“上次跟你提到的作业小组,三楼,下午五点。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