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曲奏毕,端庄姑娘抚胸喘气,鬓角微湿,黑亮眼眸盈光点点,矜持又落落大方,笑不露齿望向贵客。
她暗自点头,满以为这次颇为妥帖,成竹在胸地问徒儿:“这位姑娘怎幺样,可合心意?”
几位徒弟眼观鼻鼻观心,四徒弟恍若未闻,三徒弟昏昏欲睡,二徒弟撇嘴小声抱怨怎幺没有胸口碎大石,大徒弟笑说师父欢喜便好,无奈朝小丫头说一起上吧,一个个的该困了。
小丫头连忙吩咐下去,又上了一桌酒菜,福身说怠慢官人了,姐姐们准备一会儿就上来。
可有可无点点头,反正她不急。
一宿吹拉弹唱,轻歌曼舞,美人不要钱似的轮番轰炸,招牌曲《桃花庵歌》听了五遍,招牌舞《桃花源》看了六遍,为了配合意境几乎各个装扮粉嫩,看到最后都审美疲劳,陷入脸盲危机。
全部结束后一同上场待估,叽叽喳喳吵闹不休,耳朵嗡鸣,捏捏鼻梁,勉强开口:“可有入眼的?”
见徒儿神情恍惚,心下了然,今日必定白来,遂摸出硕大金锭,想结账走人。
谁知小丫头会错意,看到金灿灿的锭子眼睛一亮,连忙招手呼唤还不快来服侍官人!
顿时姹紫嫣红开遍,拖着艳丽舞裙的姑娘蜂拥而上,莺歌燕语娇嗔乜斜,师徒几个淹没脂粉堆温柔乡,差点窒息。
等把人全部赶走才得以喘口气,回头发现大徒弟不太对劲,原本端正的坐姿东歪西倒,一个摇晃一头栽下来,直愣愣扑入怀,眼里浮上一层浅浅的水光,两颊透着不正常的潮红。
“师父,徒儿难受。”
她仔细探查一番,松口气:“没什幺大碍,就是中了春药,”估计是刚才灌酒的时候被算计了,微微一笑,“修仙之体,不惧这个。”
仙泽扣住师父手腕,另一只手揪扯领口,眼神迷离,呼出的热气喷洒师父小腹,抑制住喉间呻吟才艰涩开口:“师父,可否先让师弟离开,徒儿不想让他们看到我这幅模样……”
先把碍事的家伙支走。
师父端肃一张脸表示明白,徒弟大了怕丢人,不想损了身为大师兄的威严,她懂。虽然不解大徒弟为何不直接逼出药性,要知道,人间春药就是个弟弟!
师弟们心下纳闷,却还是乖乖听话离开,三师弟离开前意味深长看一眼倒在师父怀里的大师兄。
领口扯开大半,露出矫健胸膛,仰头望着她的眼满是孺慕,硬短的睫毛颤着,细喘着气道:“师父,徒儿曾是凡人之躯……”大着胆子试探握住搭在身侧的手,沁出粘腻汗水的掌心与之十指相扣,“根骨又不佳,这药,对徒儿好像有些作用……”
见师父欲抽出手想为他排毒,紧握一瞬又放开,迷蒙的眼神无助又可怜,嘴里呜咽:“师父,救我……”
“咦?”仙泽把脸埋在师父肚腹,上方传来疑惑,“还真不容易解,难道真如你所说?”
埋在凌乱衣衫间的眼微颤,脸颊潮红,嘴角上扬。
仙泽揪着师父腰侧内衫,手心的汗浸透布料,滚烫的身躯发颤,低声呜咽:“师父,听说凡间青楼用的药不结合就会死……”
她一听头皮发麻,下意识擡眼望老天,生怕一道雷劈下来,嘴里呵斥:“荒谬!你已是修仙之体,怎可能……”
不等说完,仙泽猛然一扑,师父被压在地,眼眶已经红得不像话,头脑昏沉又兴奋,俊秀的脸庞缀着黑曜石般湿润的眼珠,握住师父温润的手,柔软的唇印在掌心,呢喃:“师父……”
湿软的舌面舔舐掌心,湿着眼眶盯着她,轻嘬柔软的肉。
早已解除幻术的师父一时心神不宁,在被劈和被嫖之间摇摆不定,犹豫间被失去清明的大徒弟趁虚而入,扯掉腰封,掀开蔽体的亵裤,着迷地盯着紧闭的阴户。
喉结滚了滚,猛然跪趴下来,头颅埋入两腿间,捏着她的大腿贪婪揉弄吮吸花穴,刺激地一抖,师父因为太过震惊,一时竟做不出反应,僵着身体任他湿润干涩的甬道,直至吐出香甜蜜液。
不知是被三徒弟破了戒,还是身体本就敏感,软软的小穴酥酥麻麻,浑身触电般颤抖起来,湿滑敏感的甬道被糙硬的舌头反复撑开搅弄,源源不断的溪流潺潺,小肉丁软软滑滑,肿胀得老高,舌面贴着肉芽快速舔弄,舌尖一顶一弹,泄出的一小波蜜液连同肉丁吃入口中,口感颇佳。
沾了满嘴透明淫液的大徒弟擡头,耳尖地听到一声压抑的呜咽,和小穴一样娇软无力,与师父的强大十分不匹,他笑了,吻上微张的唇,银丝勾连,潮雾暗涌,心中喜爱非常。
底下又硬又糙的石杵一挺而入,柔媚的穴肉紧紧裹吸,一寸一寸破开皮肉,粗糙的表面剐蹭湿软,紧缩着沁出利于进出的爱液。
师父的穴,真的好软啊。仙泽心里喟叹,嘴上却说,师父,徒儿难受……
一面不知所措往里拱,一面掀开师父身上着的男子衣衫,不得不说男装的师父也是英气逼人,让他有种错乱的禁忌感。
大徒弟的手四处点火,错过最佳拒绝时机的师父忍着一波波汹涌的快感,抽搐着小穴无奈放弃抵抗。
罢了,当她欠……欠个鬼啊!明明被欠的人是她好吗!
眼看师父突然激动起来,小穴吸绞得更厉害,裹紧他的石臼,每一寸都不放过地细细吮咬,刺激得他整根抽出,又大力插入,捣得汁水淋漓,一波波酥麻快感侵袭,头脑炸雪花片似的空茫,逼得她张嘴放声吟叫,没空胡思乱想。
仙泽舔舐师父耳垂,糙硬的舌往耳孔钻,潮热的水汽涌入,怀里胴体微微一抖,底下更加硬糙的石臼细细碎碎地捣,不放过每一厘可以触及的角落,他还想把自己肮脏的精液灌满师父的小穴,牢牢堵住不分开。
他爱死了跟师父耳鬓厮磨的感觉,却又想看到她动情的表情,矛盾着转移到软唇上,眼睛直勾勾盯着师父迷蒙的眼,抵住穴心研磨,师父的唇和小穴一样软,他哪样都舍不得。
仙泽碾着师父的唇,湿润的眼闪着细碎的光,轻声呢喃:“师父,徒儿最快乐的日子就是您为我洗经伐脉之时。”
他的根骨极为低劣,连入门都做不到,师父眼里没有轻蔑鄙薄,淡淡的,好似这种事根本不值得入眼,转头就让他泡清透的药浴。
他松了口气,心里五味杂陈。
师父说洗经换髓很痛,不算骗他,就是痛不欲生,这也是痛。
为防他自残,师父亲自下桶抱着他,其实只要一个术法即可,可能师父一时没想到,回回都抱着他。
这真不是一般的疼,抽道骨虽然也疼,但是一次性就完,师父没有找这邪门的禁术,而是传统的洗经伐骨。他泡在浴桶里,吸收药性的颈椎骨一节节碎裂重塑,一次药浴断一节,直至清澈见底的浴桶全部变成墨黑的腥臭,每回他都臊得慌。
终于全部换完,师父又拎着他到崖上的温泉,说最后一道工序,熬过便可踏上仙途。
他浸入平时温和的热汤,此刻的水流宛如削铁如泥的刀,劈开皮肉,凿碎骨头,这次不是一根半截,而是全身的经脉骨髓,仿佛连同三魂七魄都融掉,抹消存于世间的所有痕迹,钻心刺骨,挫骨扬灰。
等他意识清醒时,发现嘴里一股血腥味,齿间嵌入柔软的皮肉,浑身依然痛不欲生,眼前的场景却激地他想马上远离——他咬了师父。
师父没什幺动静,他全身虚软,就算想动一下手指头也是有心无力,师父发现他醒了也只是交代一句不要浪费她的血。
仙泽闻言才发现涌入口腔的血蕴含助他抵抗割裂神魂剧痛的力量,若非如此,他早就厥过去了,但觉得这样会不会不太好,他心里觉得洗经伐骨是对自己的历练,怎可借助师父的力量。
无妨,仿佛窥见他心中所想,师父擡手将他的头又按下去,这样他不得不吸食师父的血液。你痛得差点自残,再不救……
师父似乎擡眼望了望天,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师弟告诉他,在他泡温泉的时候,天上紫雷滚滚,仿佛随时都会劈下来,所幸在他结束后又恢复了平日的和煦。
再说,师父无甚起伏的语调带来暖意融融的心安,本来给你洗经伐骨已经完成,现下泡加了料的热汤不过是我强加给你的。
他喝血的动作顿了顿,努力凝神听师父接下来的话。
你的根基太弱了,就算洗了根骨仙途也一眼到底。
他喉结滚动,鼻息间的气息都弱了些许,像蔫头耷脑的病猫,毛还被淋湿了。
师父安抚似的搂紧他往下沉的身体,说,所以我自作主张,干脆给你直接强补神魂。
听说过补天吗?天怎幺补,你就怎幺补。
听说过补天吗?仙泽常常回想这番话,师父说的豪迈,他却是落下泪来,天怎幺补,我怎幺补,可补天多难呀,连命都搭进去,她怎幺敢,他又怎幺敢!
师父的声音听不出有多温柔,语气如同吩咐他好好跟着先生念书,她说,这比较痛,可能会挨不过去。
他咬着肩头肉笑了,一张脸都皱起来,脸上不知是汗是泪,反正都咸滋滋的。他想,师父说话真有意思,先前说洗经伐骨“很痛”,现在说补天“比较痛”,她是不是对痛觉没什幺明晰概念。
也对,师父那幺强,可能已经几百年、几千年、甚至万万年都没疼过了。
底下的动作蓦然轻缓,穴软地他都不敢乱动,还是师父皱眉催促,像只晒太阳的慵懒黑猫,姿态高贵,眼神睥睨,尾巴却懒洋洋地在细碎金光下一摇一甩,用惫懒又漫不经心的语调说,不过些许小事。
仙泽闻言轻笑,抚摸师父光滑的香肩,嘴唇轻柔舔吻,眼底一片清浅柔光。
师父说,受不住了就咬她肩膀。他们泡了不止一次温泉,他咬了师父千千万万次,而今曾经遍布齿痕的肩一片平滑,了无痕迹。
他也不敢也不忍再咬师父了。
粗糙的石杵在湿软的小穴进进出出,娇软的呻吟让他愈加痴狂,带着十二万分的虔诚吻上心底的光,动作一时凶狠一时温缓,抽搐的软烂穴肉被硬糙的石臼凿出透明汁液,浇灌曝日下渴死的劣石。
他的漫漫仙途是师父给的,命也是师父给的,他跟在师父身后,追逐她的光芒。
师父,我把命给你好不好?
水嫩的穴里蜜液越淌越多,随着抽送不断发出咕叽水声,他含住她的耳垂吸吮啃咬,舌尖色情地绕着耳廓打转,粗喘的热气伴随无声开阖的呢喃,丝丝绕绕缠绕的情丝软烟般飘进耳,心中酸胀,湿着眼眶重重一顶,破开灌满水的穴腔。
他仰望着师父,把师父放在心底最深的位置妥帖保管,不让那些肮脏污秽侵扰。
他做到了。
可是三师弟,打破了宁静的枷锁,宝盒里的东西涌出来了,那些卑劣不堪的污浊思想一股脑带着成倍挤压的粘稠腥液将他吞没、将他染黑。
抚摸师父如同尖锐又钝朴的剑的身体,含住耳垂细抿,他忍不住出手了。
软媚的穴吸得他又酸又麻,身下传来阵阵快慰,师父的水也越淌越多,他插得又快又狠,糙硬的表面剐蹭着柔嫩的媚肉,刺激得甬道一阵阵痉挛抽搐。
既然三师弟可以,那我也可以。
打开密封的宝盒,拿出珍藏的宝石,剥开层层呵护的布帛,露出晶莹坚硬又柔软迷人的内在。
他要用糙硬丑陋又低贱不堪的石杵捣碎和璧隋珠,碾出单为他快乐的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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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锦绣南歌》被打戏吸引,打戏真的一绝,剧情像开了倍速,一点也不拖沓,女主又飒又美,差点出不来。
还好靠我强大的意志及时点叉,写着写着差点把大徒弟和仙君混搅,没办法属性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