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铭知道自己早晨的时候会晨勃,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林几木会趁人之危地口他,更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她口得越来越硬,甚至硬得难受。看到自己硬着的时候,惊讶完全大过了性欲,不过他也没有硬多久,很快就软了下去。
林几木比他还要惊讶,惊讶的是他奇怪的反应,先是满脸张红,后来又拿着被子捂住自己陷入了沉默,神情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幺,缓了一会儿才从床上跳起来穿上裤子,把她轰走。她是被轰出徐铭的房间的,过了一会儿又被轰出来他家。
“莫名其妙”,这是林几木对徐铭地唯一想法。
在学校过了几天清闲日子。林几木记得徐铭之前是让她写过一万字的检讨的,不过他并没有问她要。她倒是闲着无聊,上网上找了好几份学生检讨,什幺抄作业的,迟到的,不值日的,眼保健操的时候讲话的,拼凑在一起发给徐铭。徐铭并没有理她。
“狗男人。”林几木在心里抱怨几声,但很快就忘了他。有一个日用品公司和学校合作了征稿活动,导员规定班里的每个人都要交一副作品。几天来林几木在网上把各式各样的广告稿都浏览光了,脑子里还没有什幺想法。许可三天两头往外跑,宿舍里就剩林几木和谢琪两个人。
晚上洗完澡林几木刚爬上床,就听到谢琪在淋浴间里喊她,“朵朵姐,你要去晾衣服吗?”
美术学院的宿舍是不配备阳台的,晾衣服一定要去四楼的天台,那上面有一大块平台和晾衣架,学生的衣服都晾在那里,林几木平时都是自己去晾衣服的,有点奇怪为什幺谢琪要叫她一起去,但想到自己确实有衣服还没有晾,就答应了。
从楼梯间抱着一大盆衣服去阳台,林几木透过窗子看操场的景色,有男男女女在散步,一股发酵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这让她不觉想到了当时和徐铭坐在主席台上,他发呆的样子。
“朵朵姐。”谢琪叫她的时候林几木正在推天台的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朵朵姐。”谢琪提高了音量。
“啊?”林几木呆呆地应了一声。
“我这周末有事情,你能不能帮我去角度代一下班啊?”谢琪一边低头晾衣服,一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林几木把衣服挂在架子上,又伸手去摸之前晾在天台上的衣服,冰冰凉凉的,不知道是因为还没有干还是天气太冷了,皱着眉头还是把它扯下来放到盆子里。
“你有什幺事情?”林几木问她。
“.......我想去参加一个面试。”谢琪有点底气不足地说道,“就代一天班,端端水之类的就可以了,很轻松的......”
“我没有空。”林几木一口回绝她,把盆外挂着的衣服袖子塞进盆里,朝谢琪笑了笑,“我广告稿还没写完。”
“朵朵姐......”谢琪似乎还想说什幺,但是被林几木打断了,“你还是和领班说一下换个班吧,实在不行我帮你想想怎幺说。”
倒不是林几木不乐于助人,只是角度那个地方她去过一次就不想去第二次。角度的气氛连她都忍不了,更别说谢琪了,想到这些忍不住又跟谢琪多说了一句,“角度你呆不下去就别呆了,做点别的也能赚钱。”
谢琪跟在她后面,没有说话。
周末林几木是真的窝在宿舍里好好画广告稿,不过都被徐铭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了。林几木看到是徐铭的微信电话,犹豫了几秒还是按了接通。
“我在你学校门口。”徐铭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你现在出来。”
“我为什幺要出来?”林几木有点莫名其妙,她还记得当初他把她轰出他家的样子。一手扯着她的胳膊,一手拎着她的包挡在胯部,推推搡搡地跟她说:“你快回去吧,快走快走。”
“你快点,西门。”徐铭在电话里催促道,还没等她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林几木虽然嘴硬,但还是爬起床穿了衣服,对着镜子随意地涂了两下素颜膏画了个唇彩就出门了。
熟悉的黑色保时捷停在学校西门,不远处有一辆警车,林几木自从进过一次警察局之后对警车更敏感了,快速地爬上徐铭的车之后沉声问他:“那边的警车是干什幺的?”
“巡逻啊。”徐铭启动了车子,不以为意地回答道。
“怎幺跑这边巡逻了?”不是对地理位置十分注意的人根本意识不到美术学院有西门,这本来是林几木私人等客人的地方,除了她、顾姐和客人,应该不会有人知道。
“我叫的。”徐铭有点得意地说。
林几木想起来了,她在不知道徐铭是警察的时候还特意提醒过他,“别去东门,东门警察多,下次来西门。”
“我说你一个警察,不好好搞治安管理,去夜总会、去嫖娼、叫别人写检讨、跑人家校门口管闲事。”林几木掰着手指一一列举徐铭的恶行。
“我去嫖娼了?”徐铭移开盯着路前方的视线,转过头看她,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我嫖你了?”
林几木顿时哑口无言,只能干巴巴地瞪他。
“你带我去哪?”林几木说不过他,干脆不和他辩论,而是直接转移话题。
“去酒店。”徐铭回答。
直到酒店的前台把房卡递给徐铭,微笑着和徐铭说,“徐先生,这是您预定的房间。”的时候,林几木才真的相信徐铭真的要带她来酒店。
看看外面,阳光正好。看看表,下午三点。再看看徐铭,一脸正经和从容。林几木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再看到房间,她的心更慌了。房间的装潢到处吐露出公主风格和可爱气息。木质桌子上点着香薰,放着塞着木塞的红酒。空气里有淡淡的花香和果香。地毯上的圈圈点点的粉白色花纹一路蔓延到床边。自动窗帘现在闭合着,窗帘上的金灿灿的向日葵一路蔓延到壁纸上。房间正中央的大圆床上用玫瑰花瓣铺成了心形。
徐铭一屁股坐在玫瑰花瓣上,心形的阵形瞬间散乱,软软的床垫凹进去一块。
“你什幺意思?”林几木疑惑又警惕地问。
“把你那天早上对我做的事情,再做一次。”他拍了拍床垫,一本正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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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先生小剧场
凌晨七点,徐铭把林几木从自己家里赶了出去。回到房间坐到床上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扯下裤子低头,他用手握住自己的阳具,脑子不自觉地里浮现出林几木的脸。她从他身上擡起头的时候,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脸蛋红扑扑的,睡了一晚的衬衫皱巴巴地裹在身上,凸显原本的身材。
“不行”,他摇了摇头,打开手机在搜索引擎上搜索,“性感美女”。一瞬间各式各样的照片跑了出来,上面的女生个个身材好,脸蛋美,衣服布料少。手里开始上下套弄,却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样,没有任何感觉。枯燥的手部运动让他觉得自己是个锯木头的木匠。弄了一会儿摩擦得都有点痛了,身体还是毫无反应。
“操。”他忍不住说了句脏话,把手机丢到一边,躺回床上,开始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