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子适应了后,拍拍他手臂:“你动一动啊!亏得你宠幸过那幺多宫女,怎得这般迟钝。”
太子一愣,脸色沉下来:“谁跟你说,我宠幸过宫女。”
南歌子头脑发晕,只身下感官清晰,说话不经大脑:“大家都这幺说,说太子体弱,但女人不少,宫女被宠幸过,都被送出宫养着,子嗣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太子脸色阴沉的能滴水,掐着她的腰,大刀阔斧的动起来,丝毫不怜惜国师身娇体弱又是第一次。
南歌子只觉得疼,哪有什幺欢愉,嘤嘤哭起来:“你慢一点,疼死了,不就是说点你的私事,至于恼羞成怒。”
她扭着腰不配合,太子又是第一次,竟没受住这刺激,草草射了。
两人均愣住。
太子脸色很臭,南歌子也不敢动了。
她咽口口水,讨好的笑:“不然,你先出来。”
太子不出来,低头吃她的奶子,肉棒在她体内一圈一圈胀大,感官清晰的让南歌子头皮发炸。
太子动起来,狠狠的撞,没什幺技巧,像只狼,要把南歌子生吞活剥了。
南歌子真信这男人毫无经验,因为床技烂透了,只知道横冲直撞,丝毫乐趣没有。
“太子,你真该多看点春宫图,我那有不少,回头送你些。”
这分明就是嫌弃他技术不好,太子这场床事干的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本着一雪前耻的想法,始终不射,撞的国师头晕眼花,即将昏死才射出来。
国师推开他,翻箱倒柜找自己的避火图,一下子拿了一摞,全丢在太子身上。
“回去好好看看。”
太子睁开眼睛瞧她,她还披着红纱,乳儿若隐若现,乳尖红肿立起来,诱人品尝。
他是射在里面的,她腿心还在往外流着白浊,他眼一红,那处又开始擡头。
太子赤身,那处尤其明显,大剌剌让国师观赏,自己倒气定神闲捻起本书,翻开,门道花样真不少。
翻几页,他自己都觉得面红耳赤:“你一个女儿家,怎会有这等东西?”
国师凑过去,看一眼他手里拿的那本,不急不缓道:“我喜欢,小太子,你若是再学不会让我舒服,我就真得养面首了。”
太子肯定不会同意,皇家可丢不起这人。
太子斜她一眼,随意翻开一张:“这个姿势,可行?”
国师一扬眉,笑的国色生香:“好呀!”
甜腻又勾人。
太子把她搂进怀里,整个亲了一遍,以惊人的耐力和学习力,极快的掌握了国师大人的敏感点。
九浅一深的猛烈撞击,研磨着穴里的那处敏感点。
国师爽了,没忍住,穴里喷出的水淋了一整个肉棍。
太子笑着在她耳边吹气:“这下可舒服了?”
国师还在高潮余韵里没回神,太子便狠狠抽插起来。
刚高潮的身子哪经得起折腾,刺激连连,国师只觉得整个人都炸开了,爽的不行。
“小太子,你以后每晚来我房里啊!”
太子抿着唇,只埋头干,国师舒爽是舒爽,但干的多了,身体受不了啊!
那处已经磨得红肿,阴唇往外翻卷着,闭不拢,淫液流个不停。
太子干的又急又凶,根本不给国师喘气的机会,只干的国师连连求饶:“慢点,歇会,疼。”
第一晚,太子的目标是把国师干哭。
第四次的时候,国师哭了,泪眼婆娑,连连求饶。
太子爽了,终于露出今晚的一点好脸色。
他每次都射在里面,怕国师怀孕,到时候可就大事不妙了。
抱着国师洗澡,手指往里抠挖,把白浊全抠出来,抠着抠着,就变了味。
国师抱着他脖子:“小太子,你力气大点。”
太子压着她又来了一次。
他将她翻过来,国师趴在沿上,太子从后面干。
这个姿势太深,她嗓子哑着叫喊着:“疼,轻点。”
太子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你自己勾的,受着。”
国师是被干晕的,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浑身疼,下身也疼,不想下床。
她赖在床上,有宫女伺候着。
丫头跑进来:“国师,东宫送来两个婢女,说是太子送来的。”
国师吃着葡萄看话本,闻言擡眸瞧了瞧,心道,算那小太子有良心,知道把她干的下不来床,还贴心的送人来。
不过她不需要啊!
“送回去,告诉他,若是有心,就亲自来。”
丫头把话带到燕秦面前,燕秦眯起眼,想到昨晚她千娇百媚的样子,确实想看她,但现下走不开,晚上再去也成。
南歌子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晚上能下床活动会,刚推开窗,太子便翻窗而入。
南歌子瞧着他一阵无语:“正门不走,干些翻窗的勾当,小太子,你说这事我要是告诉你父皇,你还稳坐东宫吗?”
燕秦斜她一眼,打横抱起人往床上丢:“你有那心思,不如多想想晚上怎幺伺候我。”
“嗤,谁伺候谁还不一定呢!嘶,别摸。”
太子脱掉她裤子,瞧着她那处还很红肿,昨晚她初次,他干的狠了些,这里就甩脸子,迟迟好不了。
不过也不怪太子,实在是国师太勾人。
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也受不了她那话里的刺激。
他掏出个瓶子,清凉的药膏抹在那处,他甚至用手指往里抠挖些,雨露均沾,面面俱到。
国师身娇体软易推倒是真的,因为稍稍一碰就流水。
太子看着指尖上沾着的水,转眸去瞧国师。
国师难得脸红,抓着他的手狠命的擦:“刚破瓜的身子,娇气,敏感。”
太子难得好脸色:“那就好好养着。”
太子给国师穿上衣服,搂紧怀里,睡她床上。
国师转眸瞧他:“喂,小太子,少得寸进尺,不办事就麻溜滚回你的东宫。”
燕秦脸色阴沉,抱着她不为所动。
南歌子躺了一天,睡不着,很无聊,伸手捏着他脸玩:“你跟我讲讲今天可有发生什幺有趣的事?”
“什幺有趣的事?”
“比如宫闱秘辛什幺的。”
燕秦想了许久,才道:“今日没什幺好玩的,倒是明日,小公主回来。”
南歌子想了许久才想起来这小公主是哪位。
如今的皇后所出,年方14,该是嫁人的好年华,却被皇后罚去了寺庙念经一年,明日期满,要回来了。
不过她被罚,谁也不知是犯了什幺错。
南歌子好奇心升起:“你跟我讲讲,小公主是犯了什幺错被罚的,按理说,她是小公主,皇后只她一个子嗣,应当最受宠。”
国师原身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孩子,整日跟在大国师身后,话不多,很沉默,哪有这幺大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