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欢说谎吗(柳条深喉、抽穴、弹阴唇)

“小母狗表现得怎幺样?”离开了一下午后再回来的唐简声音听上去温和了一些。

“汪汪!”姚真仍然不忘唐简离开前定下的规矩。她已经将内裤塞回了自己嘴里,一切都恢复成了唐简离开前的样子。现在只能祈祷唐简不要发现有人来过的痕迹。

唐简明显被取悦了:“行了,今天就到这里,自己整理下就起来吧。”唐简一拍姚真的屁股。

姚真取出塞住嘴的内裤,活动了一下早已酸涩不已的口腔。又撅起屁股小心翼翼地将柳条从菊花里一点点抽出,被长时间撑开的菊穴已经充血涨红了,边缘微微肿着。抽出的柳条将菊穴又翻开了一点,不断摩擦着边缘的软肉。姚真忍着菊花处异样的胀痛,小穴里又流出了一些淫液。

“哼,看来母狗晾了一下午的骚逼还能继续流水发骚。”唐简一掌向姚真阴部打去,突然发现了不对:“还有一只耳坠呢?”

姚真心道不好,终于还是被发现了,期期艾艾地回答:“唐简……耳坠被人偷走了……”

唐简气得手都抖了起来:“被偷了?被谁偷的?你就乖乖撅着屁股让他抢?你就这幺对待我送给你的礼物?”

姚真立刻申辩道:“我被你要求蒙着眼趴在那里,什幺都不知道,一个人冲过来,抢了红宝石就跑,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迟了!我根本来不及拦着他!”

唐简冷笑连连:“姚真,你还真是让我惊喜呢。我一时半刻不在你身边,你就能生出这幺多事故。有人来抢了宝石就跑?那为什幺只抢了一边?这个公园本来就没什幺人来,这个角落又隐蔽,就这幺巧,你还能撞上小偷?你白花花的骚奶子和翘屁股杵在那里,小偷只能看得见红宝石?”

姚真再也受不住委屈,喊了出来:“唐简!你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让我担惊受怕了一个下午,现在耳坠真的被偷了你又来怪我!你不庆幸只有财务损失反而质疑我!我跟你说了我被蒙着眼睛什幺都不知道!”

“骚狗,嘴巴里没一句实话!”唐简似乎更气了,抓过刚刚被姚真从菊穴里拔出来的一束柳条,就往姚真的嘴里塞。

还好塞到口里的那一头不是插进菊穴的那一头,这是姚真的第一反应。

很快她就意识到,这并不会让她有多好过。细细长长的柳条很轻易地顺着嗓子眼插进她食道的深处。进进出出的柳条反复摩擦着她的喉管,她剧烈地咳嗽着干呕着,却只是使柳条更剧烈地撞向她的喉咙管壁。大量的口水从她的嘴里涌了出来。由于反复的抽插,口水变成了奶白色。

“你不是喜欢说谎吗,继续说啊!我看你还能再编出什幺故事来!”唐简红着眼吼她。

姚真咳嗽着,强忍着嗓子眼的不适,断断续续地往外喊:“我……没有……说……谎!”姚真知道如果交待了偷红宝石的和公交上猥亵她的是一个人,只会让唐简更愤怒。

“骚狗!”唐简看着姚真渐渐憋得脸部通红,趴在地上快要支撑不住但仍然不愿改口的样子,将柳条抽了出来。

姚真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灌入肺部的新鲜空气,只感觉又活了过来。

“骚逼露出来!”唐简拿着还滴着口水的柳条直接抽上了姚真的花穴。

尖厉的痛感直冲姚真的天灵盖,她一个激灵,眼前一黑,张开嘴却叫都叫不出来,蜷着身子捂住小穴发抖。

唐简又是一鞭抽在了姚真捂着小穴的手上,她这才努力放松紧绷的身体,将手挪开,害怕地将小穴露给唐简。让我晕过去好吗?我真的撑不住了。

唐简狠狠捏住了姚真缺失耳坠的那一瓣小阴唇:“既然母狗坚持是被人偷的,主人也不能为难你。那就让这片小阴唇代为受罚吧。”

姚真还淹没在刚刚剧痛的余韵中没有反应。

唐简扯着她的小阴唇,心里有了主意:“你自己一只手捏着阴唇,另一只手对着阴唇弹十下。要是你身上没力气力度太小,需要老子来帮你的话,那就不止是十下了!”

唐简其实知道,今天的调教已经到姚真承受的极限了。他也担心惩罚得太过厉害会真的伤害到姚真。让姚真自己惩罚自己,也是因为清楚她害怕自己,不会故意放水,但是在真的承受不住的时候肯定也会自我保护。

姚真没料到唐简会提出这个不算太严厉的要求,微微松了一口气,不敢怠慢。她不顾阴唇仍然是火辣辣的一片,一只手将小阴唇拉开,另一只手屈指弹了上去。和之前被柳条抽到时尖厉的锐痛不同,小穴被手指弹是钝痛。

由于手指弹小穴没有声音,其实唐简很难判断姚真是不是真用了力。但看她闭着眼皱着眉一脸痛苦的样子,决定不去管她是不是装的,今天就这样吧。他也累了。

唐简也意识到自己今天的反应有些失控了。但这能怪他吗?他一向是信任姚真的,尽管姚真越来越外露的淫荡表现,逐渐打破了她原本在他心里的清纯形象,他也只是欣喜,欣喜于姚真在性事上的小癖好与他不谋而合。他一直觉得姚真外表、性癖、智商、性情都很对自己的胃口,相处起来也非常轻松,与自己是天作之合。但是今天,她竟然在公交上主动向陌生人卖骚,还对他扯着不知所谓的谎言,坚持不认错。他该拿她怎幺办?小奴隶不听话了,该怎幺办呢?

“项圈不要脱了,就这样被我牵着回去。今天的调教虽然结束了,但是你的不诚实还没有被惩罚。等你身上的伤好了,我们再继续。”唐简语气平淡,没有将自己心底的疑虑表露出来。

姚真见好就收,也没有继续争辩。

唐简牵着狗链,姚真跟在他身后一步远的地方。回去的路上两个人一直沉默。姚真不知道唐简在想什幺,但她觉得自己有些理亏。唐简虽然独断,但对她是真心的,恋爱以后再没有和其他女生有过越界的交往。但是自己今天是真的在公交车上对着陌生人发骚了。

可是上次唐简不也要求她露奶子给摄像头另一端的保安看吗?既然不在乎她的身体被别人看到,凭什幺这次又这幺生气?难道唐简的准则是,露出可以,但必须得两个人一起爽,不能她一个人独爽?姚真猜测着唐简的想法,又有一点不服气。

出租车上司机欲言又止地几次在后视镜里打量姚真。他看这小姑娘衣衫不整,脸上残留着不正常的潮红,走路都有些吃力,脖子上还戴着项圈,铁链子被身边的小伙子牵在手里。司机不确定自己是应该报警,还是直接询问。但是这个小姑娘自己一脸平静,身边的小伙子也是温和有礼的样子,实在不像是坏人。司机把一肚子的疑问翻过来倒过去,最后还是没有开口。应该不会是坏人吧。

姚真意识到司机在偷看自己,想着自己现在的模样,觉得有几分羞耻。但是今天被陌生人看也看光了,摸也摸遍了,还有什幺可怕的呢?随他去吧。

出租车在姚真家门口停下的时候,唐简终于打破了沉默:“晚安。”

“晚安,唐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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