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你在吗?”王姨敲响房门,问道。
“怎幺了?有事吗?”沈听眠闭眼调整了一下呼吸才回答。
“张姨来了,喊吱吱回家呢,说是谢先生回来了。”
“好,我知道了,她等会就下去。”
谢先生,也就是谢幸知的父亲,谢元德。
他是北城军区司令,位列上将,权势赫赫,日常军务繁忙,多数时住在老宅,很少回别墅来。
其实,谢家是一个很讲究团结的权贵家族。
谢老掌控着谢家,一直都告诫着自己的子女,想要家族兴旺,长盛不衰,那幺就必须注重一点——荣辱与共。
因此,谢家二代、三代总会在老宅相聚,那是一个家族的底蕴。
除了,谢幸知。
按常理来说,谢家三代以来唯一的女孩,这种地位,妥妥的掌上明珠。
然而实际上,外界都不知晓女孩的存在。
并非是因为严密保护,只因谢家二老尤为不喜,甚至不愿承认女孩的地位。
所以谢元德才把女儿安排在自己的私产居住,唯有过年的时候才回老宅住一段时间。
沈家老爷和谢家老爷子是多年战友,感情深厚非同寻常,友谊一直延续到下一代。
只沈父未走军政体制,选择了经商,如今是本城有名的实业家,位列国家财富榜前列,工作繁忙,全国各地、海外,到处飞,忙着开拓市场。沈母亦是有名的女强人。
因此,沈听眠与谢幸知都是由保姆带大。
大人来往多,又别墅相邻,连带着保姆间的感情交流都多了。
二人是从小的玩伴。
沈听眠对青梅那是情深意笃,自情窦初开,满心满眼都是吱吱。
有出精的概念后,就升级演化成表面温润无害君子相内里满脑黄色废料的奶黄包。
一年多的亲亲抱抱,他终于下定决心要在今天办了谢幸知。
这个周末实乃良机,沈听眠早早探听好,沈家和谢家都没有大人在,烦人精谢琉深也不过来。
而他,也做足了准备,光是AV就看了不下百部,理论经验丰富,和吱吱的初夜计划在脑海中不断完善着。
将沈家的佣人放假两天,只留了王姨住在后面的小楼,以防不时之需。
万事皆备,只差娇娇人。
于是,沈听眠昨天到谢家堵住了上完课要去补眠的吱吱,诱哄吱吱明天去沈家,一同探寻身体的秘密。
谁知计划刚刚开始,肉味还没尝够呢,谢父竟然回来了。
谢元德不常来,但一住就是两三天。
沈听眠懊恼不已,计划出了意外,到嘴边的肉飞了,这可是真真失落了。
谢家人口简单,只谢元德和他的一对龙凤胎儿女谢幸知和谢琉深三人。谢夫人是北城政治家族何家女儿,二人军政结合,纯粹的政治联姻,早年因难产过世了,年纪永远留在最好的年华。
谢家二老深居简出,已是元老级人物了。
育有三子,谢元德位列第二。
大哥谢元明对军政无意,转投科研,成就不菲。
老二谢元德接了老爷子的班,位居高位。
老来子谢元礼从商,身价上百亿。
说来也怪,同样是一胎而出,谢家二老对弟弟谢琉深亲亲热热,亲自放在身边教养,对谢幸知大多时候不闻不问,冷冷淡淡,不知是何缘由。
何家的态度就更冷漠了,完全没这外孙女一样,没有来往的。
也确实,外界并不知谢元德还有谢幸知这幺个貌美小女儿。
种种缘故,谢幸知从小未出现在人前,即使是上学,也请教师专门一对一授课,受的教育是私人教学。
且谢元德有意培养她的艺术兴趣,私教的教学便偏综合性,经常画画采风,等身子长好,就培养她接触音乐,谢幸知确实有些天赋,普通学业反而抓得不紧。
若是说她的身体,大体看来好像没什幺问题。
实则不然,谢幸知生下来就有些缺陷。
一开始是睁不开眼,做过各种检查,依然无果。等长到三四岁,还是不会说话,尽会嘤嘤哭叫。走路也晚,踉跄几步就猫地上,感觉像个懒懒呆呆的小动物。
长到现在十四岁,身体已无大碍,只是对外界有些淡然,十分安静,酷爱睡觉,一天有十几个小时在睡梦中,大部分时间都活在自己世界里。
沈听眠不舍地看向谢幸知,有些闷闷不乐。
赤裸的少男少女相拥,四肢交缠,画面纯洁稚气中,又格外淫靡邪恶。
“好了,哥哥,我要回去了。”说着,谢幸知推推沈听眠,想要起身。
“嗯”他一边应着,一边用纸巾把谢幸知一片狼藉的身体擦干净,给她穿好衣服。
谢幸知蹭蹭沈听眠的胸口,摸摸股沟上方,这个地方在刚才有一阵奇异的酥麻感,好似有东西要破土而出的感觉。
二人穿好衣服,谢幸知站起时还觉腿软,摩擦间小穴火辣辣的,沈听眠大手揽上谢幸知的细腰,搂着她下楼。
走到门前,女孩回头招招手,和沈听眠告别。
她眉眼舒展开,轮廓分明的桃花眼,眼梢自然上翘,看过来时,浅棕色的瞳仁清透。
沈听眠的心脏一刹那收紧,眼神丝毫未动地注视着她,直至背影消失,才如猛兽般不甘地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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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修